很想看的圣母受_圣子持续喷水,治疗将军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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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子持续喷水,治疗将军伤 (第1/2页)

    正处于高潮中精神放松的白笙没有料到自己的体液起效这样快,只一次潮喷流出的yin水就让陈钟恢复了神智。陈钟醒来时先感受到的不是伤口的疼痛,而是来自性器的快感——那里被白笙高潮中剧烈收缩的xue道绞紧了,yindao里的褶皱紧紧地箍着自己的roubang,像是被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含住了;xue眼深处隐藏的zigong口里正源源不断地喷出热烫的yin水,浇在自己胀大的guitou上,整根roubang都泡在这样一个yin壶里,本来就舒爽至极。再加上他此刻有伤在身,那些yin水全都化作了疗愈的神药被roubang通通吸收干净,被治愈修复身体伤痛的放松感带着性事的快感从两人的结合处发散到他全身,本应疼痛的伤口此刻在恢复中泛着痒意,叫陈钟越发不满于这样温吞的快感。

    他睁开双眼,看到那昨夜还清冷的像是边塞高悬的冷月般的人物正背对着自己,整个人跪坐在自己身上,主动用saoxuetaonong着自己的roubang,现在竟然自己高潮了,整个人都泛着潮红,脆弱的肩胛骨随着身体主人的呼吸颤抖着,好像下一秒要生出翅膀来飞走了,却又被jiba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腿,用内里湿软的红rou绞嗦着男人的roubang。这样的反差感让陈钟心底升起强烈的占有欲,甚至夹杂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暴虐:想要玩坏这个美人,把他的翅膀都撕碎,叫他再也没法逃离,只能乖乖的被栓在自己的jiba上,成为自己独占的明月。

    想到这里,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那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的美人的细腰,按住那瘦削的肩胛骨,往下狠狠一按,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白笙本就在高潮中,没有预料到陈钟会突然醒来,而这样突然的插入让白笙整个人像是濒死一般剧烈的抖动起来。“啊,哈啊…”白笙忍不住呻吟起来,这样的叫声在男人眼中无异于主动求欢,陈钟毕竟受了伤,此刻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他怒斥白笙的sao浪:“sao货,我受伤了你都停不了发sao,这么主动来吃,吃得shuangma!”白笙本意是要救陈钟,此刻却被对方这样说,心中又羞又气,他挣动着扭腰,不肯被男人随意地摆布,但又担心着陈钟的伤口,连挣扎都不敢用力,是以他的动作在陈钟眼里无异于小情趣,甚至因为他的主动扭腰,粗大的roubang在白笙的xue里转了一圈,将每一处sao点都摩擦到了。被青筋腾起的roubang这样在逼rou上刮了一圈,白笙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腰腿卸了力,只能乖乖地被身下的男人像是母狗一样把着耻骨用力地往身下的性器上撞,夹着那长驱直入的roubang止不住地颤抖着。

    白笙已经被男人完全cao开了,粉红的嫩xue外翻着,里边的软rou被陈钟猛烈的挺腰舂得像烂泥一样,只知道糊在粗大的roubang上讨好着。陈钟看着白笙撅着屁股,夹着逼坐在自己身上,浑身上下都瘫软着了,只有体内挺立的roubang这一个支点,因为插入得太深,白笙不住地扭腰哀叫着:“不要,不要插了……受不了了”他拼命摇着头,想要祈求得到男人的怜悯。可陈钟却盯着那微微外翻的红rou,和被过度cao干后卷边的花唇红了眼。他似乎是又回想起了今天在战场上中箭倒下时满目的血红,积压已久的压力和生死挣扎的惊险在这一刻被激发了出来,他伸手捞起了白笙失力的双手,白笙被这大力拉扯着又坐了起来,因为直立起来的原因,体内的性器一下子就捅进了zigong口。白笙仿佛受不住般发出一声尖利的抽泣,从zigong里喷出的yin水全浇在陈钟guitou上,那里被zigongrou壶紧紧地吸住了,里边流不出来的yin水像是温泉一般柔柔地包裹着rou头。陈钟抓紧白笙的手,不断地向上挺腰,来来回回用力插干着白笙湿热的xiaoxue,每一下都会重重地顶进白笙最柔软的zigong内部,在里边搅动cao干。

    坐着被插入的深度让白笙隐隐约约有一种要被顶穿了的感觉,他已经完全失了神智,只知道随着身下男人的动作起落,在无情的颠弄中无尽的高潮,不停呻吟着泣不成声,摇晃间止不住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白笙yin乱的rouxue剧烈地抽搐着,将陈钟粗长的性器绞得死紧,宫口的嫩rou卡在巨大的冠头上越箍越紧,像是要榨干这根roubang里积蓄的jingye一般吸吮着,yindao内壁也在不断收缩讨好着,给予男人最为猛烈的快感。

    陈钟被白笙这副sao浪的样子烧得浑身yuhuo燃烧,他忍不住抽出一只手一巴掌扇在眼前跳动的rou臀上,“爽得都流口水了,真是下贱,我要是不在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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