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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

    NN看着梁曦端茶过来的身影，叹了口气。

    「小心烫口了。」梁曦替NN斟好了茶，还贴心的吹了几口。

    「肖砚要有你一半贴心就好了。」

    「我那是忙的。」肖砚辩解道。

    「别找藉口。」NN拿着扇子，拍了一下他的肩。

    「NN生日都怎麽过啊？」

    其实替NN过生日，梁曦是很开心的。

    她只记得最後一次帮自己的NN过生日，全家吃了蛋糕，在昏h的灯光下，唱着生日快乐歌，那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那都是做给人看的。」NN说。

    肖砚没说什麽，只是喝了口茶。

    「NN，我有礼物要送您。」

    梁曦说着，便跑到车上拿了礼物，那画不算大，却包得严实。

    NN的脸上带着和蔼的笑，看她神秘兮兮的把画布拿到电视机前。

    包装揭开的刹那，NN的眼角也泛起水气。

    那画是肖砚和NN的合照，画里的肖砚，被柔化了五官，眼眸微微上挑，嘴边带着笑意，和平时的冷冽有着极大的反差，却不违和，NN靠着他，笑意盈盈，慈眉善目，年轻了好几岁。

    「谢谢曦曦。」NN笑着接过那幅画，赶紧让人把画挂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

    「希望NN长命百岁，天天开心！」

    梁曦搂住NN，像孩子一样不肯撒手，就像从前，它也这麽抱着自己的NN。

    「什麽时候画的？」肖砚轻笑，他日夜和梁曦腻歪，却不知道她画了这幅画。

    「秘密。」

    在肖砚晚回家的每一分钟，她都用绘画来度过，但她不愿在NN面前说。

    「我还做了蛋糕！」

    梁曦把蛋糕从餐桌拿来，包装JiNg致，就像甜点坊里的商品，NN亲手打开，蛋糕上有着JiNg致的绘图，是缩小版的NN。

    「你昨天没画这个。」

    肖砚说起昨天，她又想起了昨晚翻云覆雨，脸颊又不自觉的烧红，肖砚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扬起一抹坏笑。

    「蜡烛呢？」

    肖砚从口袋m0出蜡烛，把火点上。

    「管家叔叔也来唱歌吧！」

    管家点头，把灯关上，走到了桌边，他半蹲着身子，NN便让他拉张椅子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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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暗下，生日快乐歌在屋里回荡，摇曳的烛火像在跳舞一般，气氛好不温馨，梁曦唱着唱着有些哽咽，肖砚便握紧了她的手。

    「生日快乐！我的NN。」梁曦又抱住了NN，靠在她的肩上，她只觉得无b安心。

    「谢谢曦曦，别哭啊。」NNr0u着她的头发，像在安抚孩子一般。

    「我是太开心了。」梁曦抹了抹眼角，好一会儿才松开NN。

    「生日快乐，NN。」肖砚语气平淡，却又克制着情绪。

    「我的礼物呢？」

    「明天给你。」

    NN笑了笑，接过管家切好的蛋糕，梁曦做的是伯爵茶口味，香味醇厚，茶香烘托出香甜，却不腻口。

    「我也有礼物要送给曦曦。」

    管家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木头盒子，做工JiNg致，上头有着华丽的镂空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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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

    NN示意她接过木盒，打开一看，是一枚玉扳指。

    肖砚看过这东西。

    是NN的嫁妆。

    「这我不能收的，NN。」梁曦阖上木头盖子，这玉扳指一看就价值不菲。

    「收着吧，这是NN的心意。」肖砚拿过那枚扳指，在灯光下细细观赏。

    「就当替我保管吧。」

    这话梁曦听着熟悉。

    肖砚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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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下，否则NN可要生气了。」

    梁曦赶紧点点头，把木头盒子小心翼翼的收进自己包里。

    「NN，我怎麽没有礼物？」

    「你要有什麽礼物啊？遇见曦曦都是你上辈子烧好香了。」

    「偏心啊，我才是您孙子。」肖砚敲了敲木桌，语气不满。

    「曦曦是我孙媳妇儿。」

    此话一出，肖砚马上就闭上了嘴，梁曦也抿紧了唇。

    「NN的生日愿望，就是能抱个孙子。」

    梁曦故作镇定的喝了口水，闻言，咳了几声。

    「才一个？我给你生个足球队。」肖砚笑了笑，看向坐在一旁的梁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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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轻松，生孩子也不是你在生。」

    肖砚哑口无言。

    「NN，我们没进展这麽快的?」梁曦赶忙解释。

    「没关系，要是肖砚欺负你，NN替你作主。」

    肖砚算是输了。

    三人聊了一下午，晚饭，梁曦又下厨做了一桌好菜，各个吃得津津有味。

    「真是被你捡个大便宜了。」

    这是NN今天最常说出口的台词。

    夜幕低垂，NN打了个呵欠，把人赶回去了。

    「NN，我下次还来打扰您！」梁曦依依不舍的抱住NN，说了好几次再见，才舍得踏出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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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车，梁曦嘴上还扬着笑。

    「见到NNb看到我开心。」肖砚点了根菸，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牵着梁曦。

    「NN一个人住在老宅，会不会孤单？」

    老宅b别墅大了些，梁曦一想到NN一个人住着偌大的宅邸，就有些心疼，多孤单啊。

    「不，她嫌肖家人多，吵。」

    这点倒是和肖砚相像。

    回到家中，桌上的花瓶已经cHa上新的花朵，是肖砚特别叮嘱阿姨买的。

    「NN说要抱孙子，我们得加快脚步。」

    关上门，肖砚迫不及待的抱起梁曦，像头不知餍足的野狼一样，恨不得把人吃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