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不可_6他无时无刻不对姜知淮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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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他无时无刻不对姜知淮硬。 (第1/1页)

    6.他无时无刻不对姜知淮硬。

    时熠昨晚又把姜知淮做哭了,准确来讲,是今早凌晨3点多。

    做完他就直接走了,把姜知淮一个人留在那儿,他回家洗了个澡,换身正式西装,七点半准时出现在机场。

    时修远回北京了,时熠今天要向董事会做工作汇报。

    时修远没等到,先等来了美男秘书,对时熠开口说:“时董说会议推迟到下午三点,直接公司见。”

    时熠没说话,心里埋怨的不得了,自己一夜没合眼还把小情人独自扔在酒店里,结果扑了个空。

    “时熠,好久不见。”梁曦眸光又轻扫到时熠颈侧的牙印,眼含笑意:“过得不错。”

    时熠懒得做多余的寒暄,直接开车回公司了。

    下午,时熠终于见到了时修远,休养大半年,整个人容光焕发,看来吃的不错,梁曦那个sao东西没少下功夫。

    想当初,他刚上大二,就把还在实习期的美男秘书给干了,该说不说,这男秘书看着清心寡欲,恪尽职守的,但私下花样儿真不少,有的是技巧让他爽翻天,有时甚至在和他爸打电话时,还在桌子底下给他做koujiao,可后来,他发现这男秘书菊花有点黑,嫌脏,自然就断了。

    更琢磨不透的是,这几年怎么跟他爸滚一张床上了?!

    儿子和老子共用过一个男人,时熠都觉得臊得慌,但又不得不佩服梁曦的手段,真高明。

    汇报结束后,时熠被时修远警告了,说以后注意点尺度。

    时熠脖子上的牙印过于张扬,堂而皇之地告诉别人他昨晚干过什么,而且玩得还挺激烈。

    时熠无暇管这些,他更关心的是董事会对他的评价,那群老家伙最得意的人是他大哥时璟,根本没人把他这次汇报当回事,说白了,就是不把他当回事儿。这也跟时修远的态度有很大关系,因为时修远最倚重的人是他大儿子。

    时熠晚上和时修远吃了个饭,两人之间的话题一直也不多,更别提父子间的温情了,那样的时刻只存在于他大哥上蹿下跳拍马屁的场景。

    司机来接,时熠坐上车后问:“把那小崽子送回学校了吗?”

    司机听着发懵,如实说:“今天一天都没见下来。”

    “……?”时熠蹙眉,难道小崽子又自己偷摸走了?但不太可能,就那个身体状态能起来就不错了,哪有力气跑?

    他隐隐担心,让老陈换个方向回酒店。

    姜知淮蜷缩在被子里,地上的手机震了又震,可他虚弱地没力气去捡,整间屋子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他分不清是什么时间,他只觉得浑身都烫,整个人快要烧起来了,可他又冷,冷到把自己全部裹在被子里都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他应该是生病了,他在想。

    真的好累啊,他快撑不住了。

    姜知淮隐约感受到光源,眼皮却沉得睁不开。

    “醒了?”听到身边有人呼唤他,姜知淮用力睁开眼睛,但视线依旧模糊不清,灼烧的喉咙也令他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动了动胳膊,立马被人按下并呵斥道:“输液呢,别乱动。”

    姜知淮听话,没再乱动。

    时熠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心里不是滋味,小家伙从被子里捞出时脸色煞白,连嘴唇都在发抖,看上去挺可怜的,他不免有些自责,总跟小屁孩过不去,闹大劲儿了还半夜折腾进医院来看病。

    输液速度很慢,一个小时过去了,才下去小半瓶,姜知淮也渐渐不安起来,额头冒虚汗,发出微弱而颤抖的呜咽,时熠将手伸进温暖的被窝,隔着棉质的病号服给姜知淮按揉胃部,缓解胃痉挛所带来的疼痛。

    等症状些许缓和后,时熠调节病床高度,将人扶坐起身,半靠在病床,喂了一杯晾好的温水喝下去,姜知淮发烧神志不清,但明显察觉到有人在照顾他,呆滞的目光扫荡到时熠颈侧那个明显的牙印,趁时熠在给他整理被子时稍稍前倾,将头倚靠在肩膀上。

    “对不起。”即使意识处于半清醒状态,也不会忘记自己当时咬的有多狠,他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这个人此刻在很用心地照顾自己。

    时熠呆滞住,悬浮在半空中的手无处安放,姜知淮说话时有一道炙热的呼气恰巧扑洒在他的脸庞,随后有感受到一阵湿热,将知淮的嘴唇正在微微贴碰在他的颈侧。

    “算你有点良心。”时熠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心头忽地软了,为生了病而变得软软的姜知淮而软的,即使心里清楚姜知淮只是发烧迷糊了才会说这种话,。

    片刻,传来轻轻的啜泣声,随后温热的眼泪顺着时熠的脖颈滑进衣领里,他的心一软再软。

    时熠抬起手臂,摩挲着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肩膀,紧紧搂住姜知淮的身躯,试图给予一些温暖和安心。

    其实姜知淮在他面前哭过很多次,但从未如此直白表达过自己的脆弱,也从未有人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地拨动时熠的心弦。

    姜知淮的力气耗尽,趴在时熠的肩头上睡着了,时熠默默将人平缓放下,盖上被子,自己坐回到椅子,静静注视着睡梦中还在蹙眉的姜知淮,开始反思自己,他这个人很少反思自己,只是姜知淮这个人总让他产生心疼的情绪。

    等吊瓶输完了,护士进来拔针,时熠覆盖住姜知淮因输液过于冰凉的手,那只手比他小了一整圈,恰好可以完全包裹住,他慢慢地一点点捂热乎,直到感应到这只小手主动反握住了他不撒手,嘴里嘟囔着“别走。”

    时熠弓腰凑近听,姜知淮还用脸蛋儿蹭他,重复了一遍“别走”。

    时熠扭过头,看到那双眼睛眼梢湿润,正雾气朦胧地望着他,他亲了一口姜知淮的眼角,轻哄道:“不走。”

    就这么一晚上,时熠都在陪着姜知淮,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他以前是医院的常客,大病小病不间断,mama也经常陪着他在医院输液,一陪就是一个晚上,如今轮到他给别人当爹了,心里竟有点美滋滋的。

    虽然累,但时熠的目光完全移不开,小家伙不露一排小尖牙咬他的时候还挺可爱的,不仅可爱还可口。

    他无时无刻不对姜知淮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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