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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强制灌灵力,正式结成炉鼎) (第1/1页)
不同属性的灵根天生有赋予的能力。火灵根生来为尊,水灵根善道,金灵根是皇家传承,木灵根善医,土灵根善耕。一如五行相辅相成,灵根也相成相克。 比如火灵根修士如若没有炉鼎双修就一辈子修为无成,比如水灵根修士体内水泽多,生来容易垂泪。 火与水之间更有过甚的吸引力,在看到水灵根修士的瞬间火灵根修士就会产生想要结成炉鼎以双修的欲望。 沈湫深深看着亓烆的双眼,男人十年如一日的没太多面上表情,从少年时还是兄弟就是这样,现在说出如此折辱的话,竟也没有变化。 他想,的确。终究是他亏欠了亓烆太多。他原先少年时不知道火灵根修士的修炼途径,也不知道自己对火灵根修士是怎样的诱惑。他那时以为亓烆呆愣,实则是因为亓烆感恩他不愿开启火灵根修行暴露二人行踪,因此一路只用一身武力追随在他左右,从未提起半字。 岁月蹉跎,他记得醉里看亓烆,记得少年心里没有名分的旖旎,记得莫名情动,记得自己把一切斩断埋在心底。 因为他俩本该是世仇。 沈家心黑,肮脏至极,用阴的屠戮了离火宗上下。明面上坐了大陆第一的位置,背地里却又偷偷窝藏了离火宗的孩童未杀,养在长乾山脚,要驯化成拔了牙的,会放火的狗。 亓烆就是其中一个,不过机缘巧合下和沈湫一起叛逃沈家,一路不提过往,就这样暗地守护沈湫,哪怕知道沈湫是沈家人。 思绪中断,沈湫被灵力的交融干扰,耳根泛起红晕,一时有点喘不上气。 都可以了,他想,他本就想着,等天下安定,沈家的罪由他之手偿还完之后,他就要回到亓烆这里。他想过亓烆或许会冷漠,或许会疏离,却没想过亓烆会这般索取,好像要把过往所有时光全部攥在手心,变成勒住沈湫的锁链,占有欲全部爆发,要将他淹没。 或许本就该这样。 喉结滚动,沈湫觉得口干舌燥,抬起手去握住亓烆掐住他下巴的手腕。 年少丰神俊朗的世家少爷,骑马过街的白衣少侠,温润如玉的镇月君,本该是尊贵的,本该是上位的。浅色的瞳里氲起薄雾,他有些耻地张了张口,缓缓给予回应: "汪。" 最终尘埃落定,眼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人。 他是阶下囚,他任君处置。 亓烆没回应,粗暴地咬住他舌头接吻,yinjing扩开xue道一次次重重cao进去。沈湫的身体早被调教到yin水不断,想要大口喘气却又被狠狠吻住了吮吻,津液从嘴角溢出,偶尔流露出抑制不住的短促呻吟,隐忍又放荡,显露出声音主人隐晦的狂欢。他爽到腿根都在发抖,想要合拢却又被亓烆强制摁开,guntang的掌心在腿根掌掴着烙下红印,结合处水沫被挤出来,声音太响了,沈湫闭起眼睛,被不断逼近的快感折磨到不敢看也不敢听。 "睁眼,看着我。" 亓烆的声音突然离得远了,沈湫微微睁开眼,看见亓烆稍微直起身子拉开他腿cao干,同时掌心覆上他的小腹。 这一下干得更深,从敏感点狠狠刮过,他颤了一下,忽地感受到亓烆的掌心发烫,好像要把他融化。 "什...呃......" 好烫。太烫了,xuerou被cao到红肿外翻,粗大的rou茎顶进去,完全把xue道扩成适合形状的模样,隐约顶起一点腹部,把沈湫的腹肌略微撑平。他被突如其来的热潮捂到有些难耐,眯起眼睛生理性想要避开,可亓烆手上却还在施力,于是他强制着身体停留在亓烆掌控之下。 guntang的热流从腹部灌入,火灵根汹涌的灵力霸道地在水灵根里肆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突破口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强势顶入,让沈湫痛苦到极致,咬着牙忍不住弓起身体,却又被亓烆狠狠摁下,毫不留情地继续cao干。 "呃...不......太多了......呃啊!!" 痛苦和欢愉像两重地狱把沈湫夹在中间,亓烆灵力的入侵根本不是平常修士可以承受的,饶是最高阶水灵根如沈湫也痛苦得面色略微变化,忍不住产生想要逃跑的心思。他的体温变得极高,浑身敏感到不行,快感也在加倍,剧烈颤抖着微微摇头,支起上半身试图避开一点。 但是亓烆就连这一点也不让,紧逼着去磨着他的敏感点撞,还要低低问:"要逃去哪?" 逃不掉,他融化在亓烆手中,整个人被cao透了,亓烆的灵力一如亓烆的意识一样扫荡进他的灵根,不仅是rou体,这回连修士最宝贵私密的地方都被亓烆侵占。他要崩溃了,呻吟着高潮,jingye溅上亓烆的手背,可下一波快感又马上袭来。 亓烆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还在注入灵力,手掌用力下压,yinjing被越来越温暖的rou道缠着吮,这一次彻底将沈湫变成了他的东西,连体温都要一致。沈湫快窒息了,急促呼吸着漏出一点求饶:"不,好烫,一下太多了,求...求你..." "拒绝和求饶对我没有用,时苑。"亓烆的声音带了戏谑,"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取悦我。" "亓..."沈湫额角出汗,目光被干到有些涣散,有点艰难地改口,"主人,太多了,呃...谢谢...主人...好烫,太烫了..." 亓烆却好像很容易被沈湫这副样子刺激到,视线微不可见的满意之余手上骤然再次升温,沈湫痛苦地咬牙撑着,灵力传输戛然而止的瞬间一个烙印浮现在沈湫小腹上。 他射在沈湫体内的最深处,沈湫却好像都没发现,完全靠刺激和后xue的欢愉直接进入了长时间的高潮,被欺负得眼角甚至有一点水痕。 "这是正式结为炉鼎的印记。"亓烆的指尖抚摸过刚烙上的纹,沈湫身体剧烈地一抖,明显是还没从刚刚缓过来。可下一秒亓烆就拖着他翻了个身,逼迫沈湫跪趴着。 "你会习惯的。结为炉鼎以后你就是我的狗,靠我的灵力喂养,每次传完灵力你就会发情。" 他的手指从xue内抵进去,明明沈湫还在回神中,下身的嘴却已经如饥似渴地咬着手指吮,恨不能被立马再次粗暴插入。亓烆勾勾手退出来,刚射进去的jingyeyin乱地从臀缝滴落。 沈湫前额抵着床榻,心跳从未有过地快。余热确实带给他情动的悸乱,热潮让他浑身酸软又空虚,好像真如下贱的狗,渴望被人进入。原来真正结成炉鼎是这样的过程,太痛苦又太快活,他快呼吸不过来了。 他听见亓烆慢条斯理解衣袍的声音。 "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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