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好难当_船(骑乘、窒息、同意!亓烆X格揭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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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骑乘、窒息、同意!亓烆X格揭露) (第1/2页)

    碧波渺渺,柳色尚嫩,初春还有些倒寒,却已有湖中客乘船而来。不知是赏景还是公事,晨光熹微,舫上的纱帐拉得紧,只隐隐透出一人身影。

    一阵闷哼,骨节分明的手揽着后脑向下摁,下位者跪在地上被顶到快要跪不稳,又是几十下,热流总算毫不客气地纵满喉管。

    沈湫的睫毛颤抖,努力咽了,良久探舌去给亓烆看查,又吻着guitou顶端用舌尖卷去余渍。

    亓烆的手抚过沈的脸,动作堪称柔情,下一秒却又轻掴一掌,在男人俊秀脸颊上留下浅显红痕。

    “原来先前都是在人前装的清高,你就喜欢我这样对你。”

    ———

    应该是从沈湫进入正统武林盟以镇月君身份出现时,亓烆便像变了个人似的,虽是一如以往地沉默寡言,可每每吐字却都是刻薄之语。

    游侠的身份在那时彻底结束,沈湫住在了宅邸内,亓烆却不愿,依旧逍遥江湖揭榜为生,只偶尔提一壶酒出现在沈湫的院落。

    “早出晚归,堂堂镇月君果真是要入世?”

    亓烆给沈湫递一壶酒,月色皎洁,他二人影相重,一人白衣如雪,一人黑袍如墨。

    沈湫接了酒,没喝,唇角微翘,放回桌上:“明早有约,便不与你争酒力。”

    亓烆顿了顿,一人饮尽了,冷冷不语。

    “你既不愿与我来武林盟,倒不如入籍做正经营生--一身武力纵然好,可江湖再光也不过光阴一截,若是来日伤了筋骨,岂不得不偿失。”沈湫将窗户合上,敛去一卷夜风。

    自始至终他未看亓烆一眼,亓烆却紧盯着他,良久吐出一句讥讽之语:“我是帮不到你了,镇月君便急着要赶我走么?”

    “你我交情如此,怎么可能?”沈湫笑着否认,却又轻声道:“亓烆,你条件好,年岁也渐长,便最好是不要与我这种人打交道,不如寻个娘子...”

    “啪”的一声,亓烆将酒碗摔碎在地上。

    夜来客走得毫无声息,没有一声道别。窗户被暴力破开,沈湫站在窗边看亓烆隐入夜市的背影。桌上酒温凉,是沈湫喜欢的桂花酿。

    是从那个时候起吗?沈湫垂眼没有回答亓烆的话,面上被抽得有些辣,嘴里还全是对方的味道。是从那一夜起,他的亓烆被他彻底改变了吗。

    自那以后还未过几天京城便大乱。许久没有见过仙火的修仙界彻底震乱,似是有高阶火属性修士出山接连屠戮了宗门,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火光冲天,血洗门第。--哪来的火属性修士?当年元家不是被屠门了么?古宗离火难道还有后人?还是当年的鬼魂回来报仇?

    人心惶惶,没有人不惊惧于曾经离火修士的传说。被屠戮的宗门内人死相其惨,前去探查的修士无不干呕着爬回来报告。人皮被火烤到无法辨认,折断的手脚堆满山门,灵根被挖出来与rou体堆埋着腐烂,白骨成山,江湖无不震撼,各类高手纷纷立誓要找到凶手碎尸万段。

    就在一片动荡之中,亓烆一身黑袍高调出世,随行三四十余火属性的修士,自诩都是离火后人,重又开山立派,隐入大陆深处。

    曾有人质疑过这群离火后代的真实性,奈何当时武林盟修为最高的修士们去离火再回来时也都不过一具发烂的白骨,自此离火再次被称之为魔教,亓烆万人之上,成为魔宗。

    彼时镇月君的名号未有那么响亮,更没有人知道沈湫。

    比起镇月君,曾参与过弑神之征,离火围剿的长乾山沈家成为了修士的指望,沈家四公子分守四方,又称高阳君,枕雪君,九浒君与清云君。据说沈家原先还有位五公子,奈何年轻病逝,轻易就去了。

    自此离火就没了消息。人们警惕离火的存在,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离火从未有要再次入世的意思。

    就这样一位心狠手辣,杀人诡谲的魔宗,却又半载过后月夜寻访,给沈湫带酒。

    “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亓烆平静地饮酒,却未敛身上火灵根的气息,霎时间连沈湫周身的温度都涨了不少,带了肃杀之意。

    沈湫放下剑,这次却接了酒,眯起眼去看亓烆。

    “你是如何开的灵根?”

    他问的不经意,声线却有些不稳。

    亓烆唇角微微上扬,眼底似有悲意,却是转成了讥讽的笑。沈湫头一次意识到亓烆的情绪自开灵根后变得都丰富凌厉许多,比起以往沉默的少年,此刻眼前的男人陌生又有威压。

    他不动声色放下酒,握住剑柄。

    “我不会伤害你,别担心你不用担心的事情。”亓烆笑出来,“是,我终究会屠尽沈家,但这么多年交情,我不会伤你。你要天下大义,你便去做。成为英雄没那么简单,我便来做你的反派。”

    ———

    回忆被亓烆掐住下巴的动作所打断,他被强制拖到人身上跨坐,一身白袍仅在男人捻指间便化作烟尘消散,再次硬挺的性器直抵戳他的腿根肌rou,guntang的,炙热的,如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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