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向强制《ABO》_哥,你好甜,甜的我鷄巴都硬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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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好甜,甜的我鷄巴都硬了 (第1/1页)

    云城是人类大浩劫过后,联邦政府建立起的八大生存基地之一,整个基地外围全由不能轻易破坏的特殊钢铁建造,城内的房子也是清一色的钢铁高楼。

    那些楼一栋挨着一栋,外部没有斑斓多彩的装饰,内部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四处都充斥着死气沉沉地冰冷。

    在这个秩序崩坏,弱rou强食,力量至上的世界,数亿人聚在这样一座冰冷又压抑的空间,想要成为一个正常人都难。

    可以说这座城里每天都有命案发生,那些人死得悄无声息,连是谁杀的都不知道,也不会有人去查是谁杀了人。

    哪怕死的那个人是自己认识的人,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人人都麻木到了极点。

    生活在这里,真的是一点儿希望都看不到!

    可就算这样,人们还是在拼命挣扎地活着。

    顾望舒也是这其中一人。

    绵绵细雨已经下了一个星期还没停,空气中到处都是无法驱散的凉意和湿气。

    顾望舒坐在门口吧台内的椅子上,单手支着下巴,出神地看着外面来去匆匆地行人,脑子却在神游,回想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种种记忆。

    他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他以前所在的世界文明讲法,和平安定,没有战争,没有基因异变,人人生来平等。

    可一场手术过后,再睁开眼他就来到了一个陌生世界,变成了一个刚出生就被亲生父母抛弃,由父亲抱到垃圾堆丢弃的婴儿。

    亲生父母丢弃他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是个双性婴儿。

    在这个世界,双性代表基因不会再出现别的变化,是纯纯的omega。

    这种omega天生娇弱,通常会被人当成泄欲工具和生育机器,地位低的连狗都不如,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存在。

    如果不是他哥哥顾云川从垃圾堆里找到他,把他抱回了家,并威胁他们的父母,如果再把他扔掉,他就抱着他一起离开,他的父母绝对容不下他。

    回忆起年仅八岁的男孩儿把他救下后,用那双漆黑纯净地眼眸看着他,发誓般地跟他说永远都不会丢弃他的场景,顾望舒眉目舒展,唇角勾勒出了一抹温暖轻软地笑意。

    望舒,是哥哥给他取的名字,寓意是希望他这一生都过得舒心。

    顾望舒永远都不会忘记认字不全的哥哥拿着书,对还是婴儿的他磕磕巴巴地解释这个名字的含义的画面。

    当时的哥哥是那么地可爱,又是那么地温暖,像阳光一样驱散了他来到陌生世界的恐惧和不安。

    为他取完名字的那天起,哥哥就担负起了照顾他的责任。

    母亲以要快点养身体出去挣钱为由不喂养他,嗜赌的父亲也不管他,哥哥抱着他在贫民窟四处求人。

    一些年轻的母亲看年幼的哥哥带着幼小的他可怜,就会喂他吃奶。

    就这样,他平安度过了婴儿最难养的时期。

    他可以吃辅食的时候,父母死了。

    本就贫穷的父母除了债务,什么都没给他们留下,他们也被房东赶了出去。

    为了逃避想要卖掉他们还债的人,哥哥带着他逃离了那个区。

    之后,哥哥背着他四处流浪做工,为他换取他可以吃的食物,而哥哥则吃一些从泔水桶里捞出来的剩饭剩菜过活。

    哥哥带着他挣扎求活那段时日,他目睹了他前世今生都没见过的黑暗和肮脏,哥哥……

    顾望舒双手收紧,放下撑着下巴的手,闭眼靠在了椅子上。

    在那么难的时候,哥哥都没丢弃他,也没升起过放弃他的念头。

    哥哥抱着年幼的他,一遍遍地告诉他——小舒,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你要好好的,等哥哥以后挣了钱,就给你买大房子,让你天天有吃不完的rou。

    当时他很想开口告诉他的哥哥——我不要大房子,也不要吃不完的rou,我只要哥哥好好的。

    可只有一岁多的他话都说不全,只会叫哥哥。

    他只能紧紧地抱住哥哥的脖子,不停地喊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哥哥已经去荒原已经六十八天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过得怎么样

    好想哥哥……

    顾望舒正搁这儿神游,门被人推开了。

    顾望舒连忙睁开眼,他刚客气地说了两个“欢迎”,就换了另一副语气:“不是说去暹城出任务,最少也要三个月才回来吗?怎么不到俩月就回来了?”

    来人身姿挺拔,身穿军队制服,是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他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棕瞳,发色乌黑,五官立体,那套只有联邦少校才能穿的暗沉地深蓝制服穿在他的身上,不但不显得他深沉老气,反衬得他异常地冷峻酷帅,禁欲感十足,性感得要命。

    听顾望舒这么说,男人隔着吧台一把拉过顾望舒,俯身像饿狼一样咬了上去。

    他咬的位置是顾望舒那张像樱花一样柔软的唇。

    说是咬,其实是带着些许不满的吻。

    他吻得又重又深。

    顾望舒有些承受不住,便用手去推他。

    他却吻得更狠。

    把顾望舒的舌头吸得又麻又疼。

    “唔……霍……霍岩……你……你放开,唔……”顾望舒用手捶打他的后背。

    可这点儿力道对于身为优性alpha的男人——霍岩来讲如同挠痒,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不过,又狠狠地吸了几下顾望舒的舌头后,霍岩还是放开了他。

    得到自由的顾望舒背靠墙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气儿。

    他喘气儿的功夫,霍岩拿起吧台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

    一饮而尽后,霍岩又倒了半杯。

    但他没喝,他晃动着酒杯里的透亮液体,盯着顾望舒开口:“我走了一个月零二十七天,哥你看到我提前回来不但一点儿都不惊喜,还问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就这么不讨哥的喜欢是吗?”

    顾望舒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是,我老讨厌你了,你赶快滚吧,哪远滚哪儿去,别妨碍我开店做生意。”

    霍岩被他噎的动作一滞,差点把手里的酒杯捏碎。

    “你……你就不能哄哄我吗?”霍岩咬牙道,整个人瞬间从一个深沉酷帅的冷baby变成了一个情绪外露委屈宝宝。

    变脸速度快的令人咂舌。

    顾望舒却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

    因为,他认识的霍岩就是这么一个对外冷酷,在他面前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的人。

    也是除他哥哥之外,唯一一个没用信息素控制过他的alpha。

    顾望舒看着委屈巴巴的男人招了下手:“过来。”

    受到召唤的男人瞬间化身为听话的大狗狗,屁颠颠地来到了顾望舒面前。

    “望舒哥……”大狗狗般的男人抱住顾望舒的腰,弯腰把头埋在顾望舒的颈间,贪婪地嗅了口他身上的味道。

    “哥,你好甜。”

    甜的我鷄巴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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