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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缠绵后,握着后者的手,看向那双雾气朦胧的眼眸:“拿出来。” 闻言,池弦的手抖了抖,慢慢地摸上那块鼓起来的地方。 他心中的抵触越来越大,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拉链被拉到一半,男人又说:“剩下的用嘴吧。” 池弦杵在原地,没有动。 直到严持雪用手拍了拍他的脸,池弦抬头,看到他歪着头,挂着笑问他:“等会要有人来了,可以快点吗?” 俩人僵持不下,池弦的心里防线在沉默中逐渐瓦解,他终是卸下倔强的伪装,弯下脊梁跪到男人的腿中,用牙齿噙住拉链向下咬,鼻子不经意间碰上,同时迎面而来一股强烈的热气。 下一瞬,硬挺粗热的yinjing弹了出来,猝不及防打在脸上,顶端还露出几滴粘液。池弦惊吓地微张开嘴,眼中是满是惧意。 “怎么呆了?” 一只手暗中摸索到池弦后脑勺,在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猛地往前一按,粗壮的性器就被塞进了那小巧的嘴里,直顶喉咙。 池弦人还没回神,眼泪就先下来了。他痛苦地皱起眉头,鼓鼓囊囊的双颊不断起伏,嘴里满是属于yinjing的味道。 喉中被塞满异物的感觉简直让池弦想吐,他的双膝跪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硌得骨头隐隐作痛。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堪堪抚着撕裂的胃。 口腔的牙齿没有第一时间收起,直面撞上蓬勃的yinjing,疼的严持雪腹部一紧,却瞬间又壮大了许多。 在看到池弦泪流不止还要含住自己的模样,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朗,眼中没有以往的毫无波澜,取而代之的是如洪水猛兽般的情欲。 严持雪的手狠狠按住池弦的头,像是要把他钉在上面,他看到后者嘴角似乎裂开,血水混着yin液缓缓流出,与满脸的泪痕融合一起。 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是最好的助性药,男人眼中的温柔要溺出水来,手里的动作却越加凶狠。 猛烈的攻势导致池弦没有一丝一毫的喘息,他眸子里的清醒很快消失,昏昏沉沉的望不见光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嘴已经没有感觉。只知道机械的张开嘴,含住男人硕壮炙热的性器,做最下流的人性飞机杯。 直到guitou顶进喉咙深处,池弦的手再也顾不上他那可怜的胃,一个劲胡乱推着男人近在面门的小腹。 可还是白费力气,浓稠guntang的白浆喷涌而出,yinjing紧紧锁住他的嘴巴,将所有浓精尽数吞下,连鼻腔都呛出了些。 等yinjing从嘴里抽出,堵在喉咙的jingye顺着柱身滑出,落在衣领和脸上,满身都是性器的味道。 他扶着身前的腿不停咳嗽和呕吐,可嘴里的粘稠怎么都吞咽不下去,只能顺着腔壁和津液血液落在地上。 地上的雨点越来越多,池弦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眼泪。 那些和污浊的液体混在一起,照出他脏乱不堪的脸。 是最下流的婊子样。 透过那张熟悉的脸,他好像看到故人也在流泪。 “把它们舔干净。” 严持雪握住自己半硬的yinjing说到。修长白皙的手捏住前端戳了戳池弦的脸,在通红的脸颊上留下个水痕,像是打了属于他的标记。 池弦不动,严持雪也就不说话,像刚刚一样僵着。 因为所有结果都是一样的,陪他浪费浪费时间又如何呢? 果然,几分钟后,池弦抬起头重新张开嘴,一点一点将yinjing上的jingye卷进嘴里,又慢慢把他手上的yin液舔舐干净,最后伸处舌头,在严持雪的注视下吞下去。 看着池弦睫毛颤颤的乖巧模样,严持雪笑了出来。随后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俯下身在哭肿的眼皮上轻轻印下一吻。 “真乖。” 办公室的休息室有设备俱全的浴室,池弦拿上严持雪从房间衣柜里挑的衣服后就去进去了。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抱着腿坐在浴缸里,周身是guntang的热水,心中是荒凉的沙漠。 脑中不断回忆起刚刚看到的流着泪的脸,嘴里也在不停呢喃:mama,mama。 时间过得太快了,他现在唯一能记起的,竟然是mama哭泣的模样。 池弦闭着眼,越过岁月长河想搜寻到关于mama的记忆,浮现在眼前的却是她泪如泉涌看着他,用世界上最渴求又悔恨的语气喊着他的名字:“阿弦,阿弦啊……” 可同样叫着他名字的高大身影也隐隐约约出现在水雾中。他宽大的肩膀和有力的拳头像是可怕的野兽,凶猛发红的眼睛宛如宝石璀璨夺目让人害怕不已。 两个身影和音轨交错,池弦身心俱疲,头和胃都剧烈疼痛起来。 他突然把头沉入水里,让声音都被隔在水面上。水下的声音若即若离,沉闷又难以捉摸,他终于好受了些。 可下一秒,一只手就撤住他的头发将他连头带身体从水里拔起:“池弦,你在干什么?!” 疼痛感撕扯着他的神经,听到是熟悉的声音,池弦勉强睁开眼,看到一张异常愤怒的脸。 是池乐啊,他怎么来了…… 这样想着,池弦渐渐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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