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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 杖刑2  (第1/2页)
    第二天下午,南凌正趴在床上翻着省赛的往年选题,手指指在书页的一处凝眉思索。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南凌肩颈一僵。    开了门,门外依旧是昨天见过的两名保镖,手里拿的是责打过他的梨木刑杖。    “少爷”青儿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凌少爷昨夜就睡得很不好,今天闹着没胃口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整个人眼见着虚弱下去。    昨天的伤还没养好,今日怎能再添新伤?    南凌放下书,身子从床上撑起来,“青儿,扶我下去。”    听了话,青儿连忙上前搀扶,见他唇瓣紧闭眉间微蹙,知道是牵扯到身后的伤疼的紧了,忙关切道:“少爷慢点”    南凌轻轻点头,唇边挂上一枚浅笑,    “没关系,不用担心。”    青儿整颗心都要揪起来了。    日益熟悉的条凳上,南凌垂头安静地趴着,在两名保镖低声道“得罪”之后,忽然开口,    “给我一条毛巾。”    青儿一愣,虽没想明白少爷要用来干什么依旧蹬蹬跑去,飞快拿了一跳干净的白毛巾递到他手里。    南凌接了,随手卷成一条,从中一折,自己塞进嘴里咬住,才侧过头微微颔首示意。    青儿呆了呆,这才明白凌少爷是怕今天挨不住叫出声,自己堵了自己的嘴。    板风起,梨木刑杖实打实抽在臀上,第一下就让南凌变了脸色——    疼痛简直呈几何倍数增长!    许是昨天的硬块没有好好揉开,今天每一下板子都像瞄准了臀上最肿痛不堪的伤处抽,抽得他五官都要扭在一起,牙齿几欲把毛巾咬出洞来。    裤子已是最宽松的睡裤,上好的天蚕丝面料,摩擦之间带来的痛楚却仍然不堪忍受,简直无法想象那布料之下的rou被打成了什么样子。    十下打完,南凌一时都没听清楚保镖报数的那声“十”,依旧眉眼紧锁,手指抠进凳腿抠出几条深深的凹痕。    青儿红着眼睛上来,轻手轻脚帮他把毛巾从齿间拿出来,哽咽道:“少爷,今天的打完了。”    南凌臀上剧痛,脑中也不甚清明,只觉铺天盖地的疼痛从四肢百骸钻进去,无处可逃。    但青儿的这句他听清楚了。    此时此刻,方才觉出这刑罚的残忍之处——    今天的打完了,明天的还将继续。    不管你疼不疼,不管你受不受得住,每天的板子都会分毫不差地打下来。    在同样的时刻,同样的房间,一日日,熬着无边无际的痛楚——    没有预期,不知尽头。    起初南凌还能靠竞赛题打发时间、抑制恐惧,可渐渐的,身后的伤日渐堆积,他已经看不了书了。    第五日——    臀上肿起两指多高,臀rou红中带紫,深深浅浅的淤青遍布,最深的地方已经能看到淡淡的紫黑色。    第十日——    两块巴掌大的屁股上已难见一块好rou,打得最重的臀尖肿得紫黑发亮,整个臀面哪怕最轻的轻风拂过都能给他带来剧烈的痛楚。    下床的时候,青儿一人搀扶已是不能,须得两人一左一右大力扶着才能帮南凌勉强下地。    最难的是如厕。    屁股往下坐到冷硬的马桶上,南凌没有一次不红了眼睛。    腿肚子打着颤,双手使足了劲撑在坐便边缘,才勉强敢使一次劲儿。    然而每一次,都像再受了一遍刑一样。出来的时候,无一例外身上宽大的睡衣不被汗水浸透。    他吃得越来越少。    不仅仅是没胃口,更是有意识地控制不吃。少吃点,就能少跑几次厕所,少受几遍那种痛楚。    子桉躺不住了。    他挣扎着下了地,来到南凌房里见到这种惨状,当即哭得眼睛肿成两个核桃,“少爷!求您了!您和先生说了吧!”    “先生待您那么好,您和先生坦白,先生一定能原谅您的!”    子桉苦口婆心劝说,“别再撑着了,这样下去人会被打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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