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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 教育(剧情渣/教训不听话暴躁狗狗前奏)  (第2/3页)
大了还能补回来?他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连自己都不会好好照顾。反正他决定活在过去,我再怎么哄他都不会回头。”    “……”    “不对,他不仅不会回头,而且还越往过去活。他这是知道哭了就有奶吃,所以干脆一直哭,我也是够蠢的,由着他乱闹。呵,现在又想跟我耍小聪明,别以为我这次也会让他继续耍性子了!”    “……”    “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连昊元不知所措的模样再一次激化你的愤怒和冲动,他怎么也这么靠不住?如果边璟在就好了,也许你就不会生气得想喷火,至少降低一些乳腺结节的概率;如果白如铖在的话,你还能让他把边珝控制得像个任人宰割的玩偶,而你可以对他肆意而为。    噢!你真是想个屁的男人!就算他们两个来了,也不可能像你一样治得了边珝。    你怒气冲冲踹门出去,走到一半突然灵机一动,连忙冲回房间,把东西浴室里拿出来,然后风风火火赶去唐桥家。    “边珝在哪?”    出门丢垃圾的唐堂颤颤巍巍地指了指他们今早练武的大院。    你前脚刚迈过门坎,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宛如一道闪电向你索命,眨眼定睛一看,边珝正拿着剑直指你,锋利的剑锋抵在你的咽喉处。    他一副疑惑的模样问:“你来干什么?”    “我现在去干什么都要跟你汇报吗?还要用剑来逼我说?”    他连忙把武器收起来:“我以为你气得都不想理我了,哪能想到你会在这里啊。”    紧接着他凑过来抬你的下巴:“让我看看有没有划伤……”    你下意识想打掉他的手,但一想到能够让边珝心服口服的办法,只好忍下这口气。    确定没弄伤你之后,他仿佛忘了不久前才跟你吵翻的事情,大大咧咧地笑道:“看来老子还是挺有天赋的嘛,精准……”    “边珝。”    他“啧”了一声:“好了好了,我对不起行了吧?有事快说。”    你故意绕开他往庭院里走。这是一座很大的院落,没有连家古雅的花花草草和假山流水,更像是被荒废的寺庙一角,石砖间杂草丛生,一个残破木人孤零零立在中央。    推开旁边建筑的门,油漆也涂得坑坑洼洼的白墙下,摆放着一些上个年代的陈旧橙色健身器材。有的坐垫已经烂出了棉絮,有的铁片生锈长尘,只有秦峰和唐桥常用的几个干净一些。哑铃架后面的墙还贴着褪色的肖恩·雷的海报。    边珝跟在你屁股后不耐烦问:“你究竟有什么事?还有你拿着这堆东西干什么?”    你站到一个卧推平凳旁,把手里的购物袋丢地上,对他说:“我们需要私底下再好好谈谈。”    他冷笑道:“不会是什么他先动手或者你没吃药吧?没必要,我听够你的借口了。”    “我说的不止是阿尔伯特的事,还有你和连昊元吵架,今天纯子说你跟秦峰顶嘴……”    “这些都关你屁事?”    “这同我们为了阿尔吵起来都是一回事。不过我想我嘴上说说你是听不进去的了,所以我们这次换个方式好好谈谈。”    “哼,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解释,你跟他搞了就是搞了,事实还能变吗?”    “当然。你为什么不在这凳子上坐下来?”    在他奇怪地看着你时,你熟门熟路找到他记忆里那个站在帐篷里、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他,而你回到了大学时的模样,把因为生病而蜷缩的他从地上拉起来,说:“你为什么不在这凳子上坐下来呢?”    他摸不着头脑,可乖乖地坐在了健身凳上。    “干什……”    “嘘。不要说话,也不要动。”你轻轻亲了他一下,“现在不出声不就挺招人喜欢的嘛,每次你一说话,我就想撕烂你的那张臭嘴。”    你满意地看着他被冒犯可又动弹不得的反应,又说:“你看你大晚上还锻炼,衣服都被汗打湿了。把衣服脱下来吧,省得着凉。”    他脱到一半时,你命令道:“内裤也脱了。”    他两眼发光,一下子忘了方才你们准备要吵起来,也忘了不久前他在吃另一个男人的醋,甚至所有动作也不再需要你的控制,自愿地扒光自己后,乖巧地坐在凳子上等待你下一步指示。    你低头就看到他的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伸手抓住此时还没那么雄伟的rou冠,左右拔弄几下,说:“丑死了。”    手里的rou柱立刻缩了起来,边珝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怒道:“你、你说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它吗?”    “床上随便说说的话你也信啊?”    “你、我,我!你就是故意来气我的吧?你敢这么对边璟说?”    “我就是故意气你的,怎么样?给我坐下。”    他气鼓鼓地坐下:“老子不跟你吵了,你也别闹了。”    “那可不行,我还气着呢,看着你这根臭jiba就烦。”    “你今天一大早还求我要吃呢!”    你无视他说的话,将他牢牢控制在座位上,用食指使劲戳着他一点勃起迹象都没有的roubang,像是在欺负一只不会反抗的小动物:“你说你,以为自己大就了不起吗?不就是根破鸡鸡,随便一捏、一踢就萎了,还到处这么嚣张,恨不得吸引全世界来围殴你似的。别说全世界,膝盖稍微顶一下你都碎了,到时候你都不知道找谁哭去。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人疼吗?可是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个什么傻rou样,好像自己出生就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存在,也不会打理打理自己。你还长这些乱糟糟的毛,比半秃的鸡还要丑,每次口的时候我都讨厌死了。”    抬头再看边珝时,你发现他又惊又怒又羞到了失去更多反应的地步了,于是对着roubang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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