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登法环产出合集_得偿所愿(魅惑树枝催眠lay,伪雷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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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偿所愿(魅惑树枝催眠lay,伪雷普) (第2/4页)

相思而变得厌恶他,他为此沮丧了好一阵。哪怕在尤诺离家前他们的那次争吵,也没能让彼此的距离拉近,那时尤诺因他的靠近而皱起眉头,狄亚罗斯被哥哥不悦的神情吓到,以至于错过了索要离别拥抱和道歉的最佳时机。

    此刻在魅惑树枝的效力下,他的兄长将他整个拥在怀里,头盔的金属面甲在不经意间蹭过他的嘴唇。霍斯劳头盔上的花瓣硌得他有些不适,但狄亚罗斯对这久违的拥抱感到受宠若惊,以至于一时之间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哥哥紧紧搂着他,隔着面甲摩挲着他的颈项,那几乎相当于一个冰凉的吻。狄亚罗斯感觉兄长这样像小狗一样可爱,但出于礼貌,他没把这样的话说出口。

    明明中了魅惑树枝的是尤诺,狄亚罗斯反而也跟着飘飘然了起来,以至于当兄长轻车熟路解他盔甲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起来要反抗或是挣扎。尤诺对于霍斯劳盔甲的穿戴方式远比狄亚罗斯了解得多,几乎没费太大力气就把那身复杂的甲胄解了个干净。

    狄亚罗斯被他抱到干草垛堆成的床边时还在傻乎乎地为了哥哥久违的亲近而高兴。他完全没发现事态很快就会彻底超出他的控制。等到尤诺一把将他的裤子扯到膝弯时,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哥哥?”

    回应他疑问的是探入他后xue的冰凉的手甲,得益于狄亚罗斯常年的自慰行径,手指进入的过程并不十分艰难。皮革手套和有着繁复花纹的手甲冻得他打了个寒颤。尤诺却全然不管不顾,只随意地用手指抠挖开拓着那处孔洞,快感夹杂着些许的不适冲击着狄亚罗斯的头脑。

    “等、等一下!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哥哥……请您……”他想拜托兄长停下来,哪怕在他最出格的春梦里都未曾出现过这样的情形。狄亚罗斯清楚地记得褪色者跟他说过,被控制的人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也就是说哥哥现在是能看到听到感觉到正在发生的事的。

    他并不了解魅惑树枝的原理,因而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搞错了,他并非第一次做和兄长交欢的梦,以至于他将此刻失控的事态归结于他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导致。他只恐惧如果等到尤诺清醒过来,一定会因为被控制做了这样的事而变得怨恨他。

    狄亚罗斯开始慌乱地挣扎起来,他被魅惑树枝cao控的兄弟并不是一个温和的情人,尤诺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狄亚罗斯推拒的手臂,将他两手摁在头顶,另一手又增加了开拓的手指的数量。冰凉的甲胄划过内壁带来一些细微的刺痛,狄亚罗斯慌慌张张地直视着面甲眼孔里那泛着粉色的蓝眼睛,转换了一下思路,开始哀求兄长至少脱了手甲和头盔。

    也许魅惑树枝的效力当真让他的兄弟误以为他们是亲密的恋人,尤诺抽出了手指,松开对狄亚罗斯的压制,开始慢条斯理地解着手甲和卸下头盔,露出那张狄亚罗斯在睡梦中总是想念的脸。

    银白色的长发垂落到尤诺肩头,狄亚罗斯怔怔地看着他,似乎连逃跑都忘了,不过他大概也没办法只穿着一身里衣从这冰天雪地里逃出去。他现在终于意识到褪色者也许给他出了个馊主意,但是已经无路可退了,他一方面恐惧事后被兄长厌恶,一方面又隐隐觉得只要能让他得偿所愿,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反正他们的关系没办法比从前更差了。

    狄亚罗斯大概不是真心想要挣扎的,但他仍会表现出些许的抗拒,这些无关痛痒的反抗只要他兄弟稍稍强硬些就会被全部瓦解,可他仍然自作聪明地想着,只要他也表现出不情愿,哥哥也许就不会过于生气。

    事实证明他似乎总是把一切想得太轻易了,被控制的尤诺解开裤头重新贴近他,那根超出狄亚罗斯想象的性器就那样抵着他腿根,狄亚罗斯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瑟缩了一下,手复又按回了哥哥胸甲上推拒着。

    “哥哥……唔……哥哥……”狄亚罗斯只来得及含含糊糊呼唤着兄长,就被一个吻打断了。他下意识闭上眼,可又觉得舍不得,眨巴着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兄长颤动的银色的睫毛。尤诺的舌尖舔过他齿列,狄亚罗斯配合地张着嘴,任由对方与他唇舌交缠,这一切比他想象中还要好得多。在他从前的春梦里,接吻就是嘴唇碰嘴唇,然后尤诺会为此夸奖他,温柔地说爱他。

    那根火热的东西抵在狄亚罗斯腿心,尤诺也许还有几分神智,强忍着没插进去,而是强迫狄亚罗斯并拢双腿,在柔软的大腿内侧里抽动。没有润滑剂,身下的草垛哪怕垫了一层布料也称不上柔软舒适,这一切作为狄亚罗斯的初夜而言都有些过于糟糕,尤诺勉强能从魅惑的神力里抽出一丝神智来抵抗欲望。他皱着眉头,盯着弟弟眼角冒出的恐惧的泪水,忍不住凑上去将那些泪珠一一吻去。

    魅惑树枝的效力时间有限,尤诺尚且记得这一情报,迷迷糊糊想着只要熬过去,他就能在自己犯下错事前停下,不要伤到他的狄亚罗斯,一切就能跟往常一样。柔软的大腿rou夹着他的性器,尤诺硬得发疼,在抽插的过程中偶尔会蹭过那一处还在瑟缩着的xue口,他得分出神强压着欲望才能避免自己直接插进去把尚在恐慌抗拒的弟弟灌满cao透。

    狄亚罗斯同样记得魅惑树枝的效力时间有限,他急得很,既然跟兄长的关系已经不可挽回了,至少他应当要得偿所愿,这样在往后才能有几分念想。狄亚罗斯虽然怯懦,但有时候倔起来又不管不顾,他伸手握住那根发烫的性器,另一手扒开臀rou对准。妄图以个人的意志力对抗神人之力显然是行不通的,尤诺没能抵抗多久就顺应魅惑树枝的影响,就着狄亚罗斯的动作径自插到了底。

    几乎是插进去的瞬间,尤诺就咬住了他的侧颈,像是叼住猎物咽喉的猛兽,狄亚罗斯没办法分辨身体的颤抖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他甚至分辨不了痛和爽的区别。只要是哥哥给的,他都欣然接受。

    痛,古怪的异物感让他饱胀到想要干呕,但比起异物感,更多的是痛,狄亚罗斯尚且不能完全接受这样的不适。他也尚且不明白毫无准备的性事带来的痛苦必定超过快乐,但这痛苦是哥哥给的,那一定是有意义的。狄亚罗斯顺应着兄长的舔咬仰起脖颈,他还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弄错了,为什么一切不像他期待中一样好,于是他再次将一切归结于他自己的无能。他惊讶于自己竟然连在性爱一途都没有丝毫才能,沮丧地落下更多泪来。

    尤诺几乎是插进去就开始动作起来,完全不带怜惜也不留情面。狄亚罗斯因着他粗暴的动作呜呜哀叫,语调还带着哭腔,他在泪眼朦胧中察觉到因为他的哭叫,哥哥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猜想自己大概是吵到哥哥了。可是抽泣根本忍不住,疼痛让他浑身发抖,也许这痛苦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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