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南疆美人_13 殿下,能有孕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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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殿下,能有孕吗 (第2/2页)

以珩这贵黄的衣服上。

    时许盯着那儿许久,五爪金龙的眼眸被精水遮盖,或是精水入了那张开的嘴里,这肮脏的从泄口射出的液体,落入贵神嘴里,就好像将他玷污了一般,将神明拉下泥洼里。

    心里意动,时许少有见到谢以珩穿这衣服,他不曾见过朝野上的谢以珩,只见空闲时间穿常服的他,带着满身的欢愉与情欲痕迹,同他交欢。

    这是第一次,时许真正确认谢以珩在外的身份,强大王朝的继承人,尊贵的太子殿下。

    不是所谓世子,而是太子,往后可能也会成为他只一面之缘的圣人,成为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

    “太子、殿下。”时许初次有了对这头衔完整的认知,但心里涌上的不是自卑,而是欢喜。

    他在欺压谁,他在亲吻着谁,他在将自己肮脏的阳具插入尊贵太子的xue里,去感受他身体的温度。最后肠道崩溃地喷水,容纳他射进的精水,那白浊的液体。

    那精水有何作用,它包含着生命,射入对方体内是会怀孕的。

    时许浅吻着谢以珩,用古朴的,在祭祀时才能使用的苗语说:“殿下,会怀孕的吗?”

    谢以珩没听懂,刚出精带来的快乐如潮水,也像长江翻涌来的洪水,将他全部吞食,眼眸溃散了,聚不得一点焦,只能痴懵地望车厢,那向上顶起的一部分。

    时许不期望得到回应,他仍旧顶撞着那会阴处,马眼溢出的清液将那处浇得湿漉漉,莹润润的,也滑得差点把控不住,但时许就是不放弃,似乎将其看作自己征讨的城池。

    毒蛇沿着大腿滑下,落在衣摆处,瞧那吞吐着肠液的甬道,带着湿热的气息。在时许忽视下,它缓缓爬过,用蛇尾去顶戳,戳玩着xue口,偶尔捅了进去,里面的媚rou几乎饥渴的紧缩,绞住这冰冷的尾部。

    冷血动物喜这湿热的环境,它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全插进去,可时许不允许有人去入侵,即使是同他共感的毒蛇,也被他强行扯出,扔向车门。

    “哼…”谢以珩轻笑出声,伸手将毒蛇缠绕在指尖,指腹摸着对方低垂的头,说:“吃醋了?既然不愿小家伙来,那就自己插进去吧,里面好痒,想吃……”

    谢以珩的声音低沉,在时许耳旁轻道,像蚕丝拂过带来细微的痒意,但最多的却是激起他越多的情欲,勃动的阳具不再局限于顶弄会阴处,它渴望插入更热更湿,窄小包裹着它的地方。

    时许咬着谢以珩的唇厮磨,直至那唇红肿得像被谁点化似得,在舌尖探入内腔里搅弄出水声时,他才握着阳具缓缓插进。guitou顶戳着洞xue,这儿早被肠液润得晶莹,又被情欲折腾得肥软,即使插入也不会觉里面过于干涩窄小,谁让毒蛇的尾部提前为他扩张了。

    那曾因蛇尾解了些许馋的甬道在阳具插入后,立即热情地裹着柱身吮吸,层叠的肠rou吻着每处,将微凉的阳具吞吃的滚热。那窄小紧裹的甬道,每处都软的厉害,早已无法阻拦阳具的捣入,时许很容易便插入里面,对着那深处的软rou无次限的顶玩。

    他爱极了那处,因为guitou每次的顶戳那儿,谢以珩都无措地抓着时许肩膀,身体颤抖着厉害,双腿乱晃,无法逃离,只能被阳具钉死在他身下。

    “哈呜……别、别再顶那儿了,身体怎么变得这般无力,唔嗯……”唇舌被剥夺,谢以珩仰着头去承受,腰身被对方托起,xue道几乎对准了阳具,不需要时许注意,轻而易举地就捅插进去,且力度随他控制。

    很重,身体的拍打声,那囊袋打着臀rou红嫩。阳具无情地鞭挞肠道,带出些许的媚rou时,又碾着它们捣进,顶着痉挛的壁rou,同时戳弄着那被yin水浸湿的软rou。

    时许摆正谢以珩的头,唇瓣贴着没将声音堵塞,他哑着声去说:“殿下,你听到了没,那儿充斥着你yin荡的yin水。唔好色,殿下怎么这么会啊,好多,里面的水好多,好喜欢。”

    阳具抽插时捣出的水声不小,时许为了让谢以珩能听到,他抽插的力度加大,几乎不是情欲催使,而是把阳具当作鞭子,插得甬道失了力,只能被动承受着,呆愣地裹着柱身。

    谢以珩几乎被阳具与快乐折腾得欲生欲死,双腿无力地搭在时许肩膀上,眼眸散了神,唇舌被吮吸地酸麻,浑身的力量似因阳具的抽插而吸取、强夺去。双眸水雾朦胧,只能见那双被情欲侵占的狐狸眼,眼角被抹了层红,艳得夺人,几乎失了九尾狐为仙的特点。

    像什么,像一只吞食他人精气为声的精怪,是妖怪呢。

    “唔嗯……哈啊、不要再进去了,几乎没了感觉,呜呜嗯……”带着哭腔,谢以珩眼角的泪没被擦尽,张着嘴与时许求饶,下半身折叠贴着时许,已经无法感知。唯一能感觉到只有那外来的阳具,一下一下的,顶入自己从未察觉到的身体,那是身体的禁区。

    “殿下、殿下……”时许在耳旁低喃,重复着称昵,搂住谢以珩的手不曾松过,埋首在脖颈处浅吻,细说着情欲:“殿下里面真的好舒服,吃得好厉害,怎么这么会吃呢,将阳具都吃进去了呢。好喜欢,真的好喜欢殿下里面,我能射进去吗,好想射给殿下,将殿下全填满,这样殿下不就怀孕了吗?”

    谢以珩扯动那发带,虽然眼眸仍旧溃散着,但脱口而出的话,却无情击碎了时许的奢望:“别想了,孤怎么可能会怀孕。”

    “是吗……”时许似乎不行,他将阳具狠狠插入甬道里,又重重的吻住谢以珩的唇,在他未反应过来时,舌头直接探到里面去,几乎到了口腔深处,触碰到喉咙似的。

    谢以珩被这重吻磨的不行,呼吸被剥夺得不到补充,又被体内阳具狠狠折磨着,几乎无力去拉扯那发带,只能感受到死亡的边缘,身体被迫融入时许怀里。

    肠道也蜷缩得厉害,几乎绞着阳具,无数软rou包裹着,回光返照似的吮吸阳具的每一处。被吞吃得太舒服了,时许有些控制不住,放开谢以珩,将阳具挤到更里去,精水自马眼射出,将甬道浇灌着,每处都落下他的痕迹。

    “唔嗯……射的太深了,混蛋哈啊……”谢以珩被这出精爽到极致,肠rou本就被磨到崩溃,已在界限处只差临门一脚,那精水的溅入成了引火线,将快乐在体内爆炸开来。

    时许能感知到甬道急剧的痉挛,绞得阳具再次勃起,将甬道再次填充,他慢条斯理地去抽插,温柔着亲昵地唤:“殿下,殿下……”

    几乎把控不住,才灭的情欲再次复发,缠的两人忘了天地,只顾眼前短暂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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