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合集】凌辱高岭之花_1强迫哥哥喝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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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强迫哥哥喝尿 (第1/3页)

    都说男到中年有三喜:升官发财死老婆。

    陈彬乐虽才二十四,还远没达到中年的年龄标准,却也提前的撞到了这三门大喜事。

    首先,一直踩在自己脑袋上压着自己无法出头的大哥陈致文年初被查,关进了局子,找了一圈关系才得以保释,惹得陈老爷子大发雷霆。陈致文元气大伤,陈彬乐隐忍多年,借此机会笼络人心,成功的翻身当主人,从“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摇身一变成了“陈氏集团总经理”。本是最不可能继承家业的人,现在却成了无数人争着要讨好的香饽饽。

    其次,自己的好朋友、毫无血缘关系的至亲兄弟,何错回了京城,虽说在认祖归宗的时候因为男人出了一点小岔子,没成为何家的太子爷,但该拿到的权利一样没少。当年何错没回家时,陈彬乐慧眼识珠,帮了何错不少忙,如今何错得势,他也借风而起,一连拿下许多企划案,赚的盆满钵满,好不得意。

    最后,陈老爷子一直执意要塞给他哥哥陈致文当老婆的费家大小姐,悔婚了,不干了,转头和其他男人跑了。

    最后一点严格来说不算是是“死”老婆,甚至都不是陈彬乐本人的老婆。但对于陈彬乐本人而言,却是一件与死老婆相差没多远的大喜事。没了费家的帮助,陈致文是在也翻不了身了。

    入夜,城市的夜空漆黑沉重,看不见半点星子,地面上的车水马龙仿佛取替了银河,在地面上不住流淌。

    地下车库,陈彬乐一身酒气,甩上保时捷的车门,一边转着车钥匙一边哼着小曲走进了电梯。

    这座矗立于市中心、闹中取静的湖边别墅是陈彬乐最喜欢的一处房产,泳池酒窖花房庭院一个不落,雇了许多人将里面打理的面面俱到,他本人却偏偏极少在里面住,以至于不少狐朋狗友都打趣说他搞这套房子出来,是为了金屋藏娇。

    实话说——

    还真不假。

    电梯徐徐从负一升上一楼。宽阔的大厅里灯光明亮,扫地机器人兢兢业业的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执行自己的任务。厨房里,负责做饭的王姨正在煲汤,香味飘出,勾得本就没吃多少晚饭的陈彬乐肚子里咕咕直叫。

    他随手将车钥匙扔到一旁站着的女佣手里,大步走进厨房:“王姨,晚饭烧好了没?”

    “小少爷,今天也这么早就回了。”王姨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她在陈家工作了四十多年,看着陈彬乐长大,为人本分,做得一手好菜。正因如此,陈彬乐才将她调到了自己这座别墅里来。“炖了点鸡汤,锅里还有鲍鱼鸡翅,米饭也煮好了,我给您盛来。”

    “盛点吧。”陈彬乐扯松身上西装领带,随意拨乱自己的金发,不着痕迹的往天花板上看了眼:“上面那个呢?还是不吃饭?”

    王姨面露无奈:“唉……别说吃饭了,今天连水都不肯喝一口,我都在和老王商量着要不要请个医生回来看了。”

    陈彬乐笑了笑:“医生?用不着。饭别着急盛了,等会儿我带人下来一起吃吧。”

    王姨忙答应了。

    陈彬乐从客厅右侧的回旋扶梯上楼,嘴里哼着歌,指尖时不时有节奏的敲打在扶手上,心情十分愉快。

    而一想到接下来要见的人,他的心情就更愉快了,胸腔里几乎已经开始砰砰砰放起了烟花。

    扶梯另一侧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照片。陈彬乐的童年、少年时期都在名为“陈致文”的阴影下度过,但他并不是个因为过往的不美好就逃避过去的人,不如说恰恰相反,这些照片上一幕幕,全都是他和陈致文的合照。

    都说手心手背都是rou,但手心上的rou和手背上的rou终究有所不同。

    在陈家,从来没有“哥哥要让着弟弟”“大的要让着小的”这种说法,从陈彬乐懂事起,就凭借自己自带的察言观色的能力,明白了自己永远也比不过陈致文这个比他大了六岁的哥哥的真相。

    上幼儿园的时候,其他小朋友还坐在桌前捏橡皮泥,陈彬乐却在英语辅导班里认字母学会话,费劲吧啦的学出了点成绩,拿着考卷回家,还要和陈致文四岁时拿到的幼儿双语比赛冠军奖杯作比较。

    上小学的时候,陈彬乐的各种补习班就没停过,不得不说,陈家这一代基因相当不错,在高压之下,陈彬乐带学带不学的,倒也拿了不少奖项证书,顺利跳级毕业。当然,这是在外人眼里的顺利。在陈家,有全国奥数一等奖的陈致文坐镇,陈彬乐是无论如何都及不了格的。

    到了初中,在奉行西方教育法的私立贵族学校里上学的陈彬乐总算是有了点喘息的空间,可以谈谈恋爱,玩玩小女生感情了。但这个时候,以状元身份考上大学的陈致文名声大噪。于是陈彬乐看上什么小女孩,对方听了他的名字,都会憧憬的说一句“原来你是陈致文的弟弟。”

    有了“陈致文的弟弟”这么个代号,陈彬乐如同年过五十罹患勃起障碍的老男人,再也提不起恋爱的兴趣,考试名列前茅,体育社团社会实践的成绩也全是A+,但是,当然的,没比过陈致文。

    通过内部升学到了高中,陈彬乐再度经历了一年“比不过”的生活。具体来说,外表比不过,成绩比不过,头脑比不过,天赋比不过,总而言之,除了身高比过了,其他什么都比不过陈致文。

    高中第二年,陈彬乐摆烂了。

    摆烂后的酒吧里,他因缘际会认识了闾阎平,知道对方因私生子的身份在家里不讨喜后,简直和对方一见如故。后来闾阎平家里的人开始跟开party似得死个不停,有人起了疑心想查,陈彬乐出手帮忙摆平,并直言表明想掺和一脚,因此认识了何错,又结识了成宇萧。四个人臭味相投,在京城的富二代圈子里宛如四颗毒瘤,平时不怎么打眼,私底下坏事做尽。

    也多亏是做了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亏心事,积攒了足够多的经验,二十四岁的陈彬乐将三十岁的陈致文送进了局子,踩碎了对方的名誉地位,终于成功的走出了“比不过陈致文”的阴影,来到了阳光底下。

    蛰伏十几年,一朝得势,不可谓不春风得意。

    更得意的是——

    陈彬乐走到二楼,推开主卧的房门。

    房间里没开灯,一片黑暗,而黑暗之中,床铺上隐约睡着一个成年男人的轮廓。墙壁上的古董布谷鸟时钟秒针分针滴滴答答的走个不停,是恍如隔世一般的安静。

    察觉到房门打开,男人的身形动了一下,却没有起来,也没有出声。

    陈彬乐笑着按下墙壁上的开关。

    灯光洒下,照亮了床上男人的面孔。男人看着二十六七,面容英俊,脸型方正,剑眉星目,下颌轮廓分明。他面无表情,看着十分冷淡,又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若此时有其他人在这里,一定要惊呼此人与陈老爷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陈彬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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