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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阵子 (第1/1页)

    那年冬天,大雪纷飞,我却看见了我的春天。

    我从小跟着爷爷奶奶在乡下长大,直到我十岁的时候,爸爸mama才像是记起我一般,将我接回城里,我怯生生的,怕做错什么,爸爸mama会再次将我扔回乡下,我害怕那个地方,因为爷爷奶奶不在家时,邻居叔叔会脱下我的衣服,让我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他玩弄着我的yinjing,有时还会吸捏我的rutou,还有那条小rou缝,听他说,那是我长的sao逼,他说我生来就是给别人cao的,我哭了好久,挣扎了好久,却无济于事,就像是溺水的人,被水草缠住了脚踝,他会威胁我,要是我敢告诉爷爷奶奶,他就将我这幅畸形的身体告诉所有人,深深的恐惧感蔓延在我心头。

    我很瘦,瘦的皮包骨,因此同学们没少嘲笑我,他们说,我是个瘦猴子,风一吹就倒。

    我没少受他们的欺负,肩胛骨,背上,腿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我掩盖的很好,爷爷奶奶没有发现。

    我低垂着头回忆着,以前的点点滴滴,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车上,我紧张的揪住衣角,衣角皱巴巴的。

    “你别揪了,衣服都皱了。”靠在车窗边的少年正处于变声期,嗓音不是很好听,像是公鸭嗓。

    我茫然的抬头,才发现我旁边坐了一个人,看起来年龄不大,却生的好看极了,眉眼张扬,我感觉脸颊烫烫的。

    “你脸红什么?”少年不解的看着我。

    “没…有…你…是哥哥吗?”我结结巴巴的。

    “嗯,我叫顾辞年是你的哥哥。”

    我点点头。

    “我叫顾卿。”脸上红晕褪去,一张稚气未脱的脸看着顾辞年。

    之后,我只记得爸爸mama上车之后,开车进了城,途中我睡着了,靠在一个柔软的地方,温度很高,我险些热醒。

    再后来,我总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哥哥身后,成了哥哥的跟屁虫,直到我十六岁,哥哥十九岁……

    我讨厌那一年。

    起初哥哥开始躲着我,不理我,对我很冷淡,我不解,也没问什么。

    后来,爸妈不在家,我晚上起来倒水,意外听见哥哥房间内传来嘤咛声,水声,啪嗒声,让人脸红心跳。

    我感觉世界崩塌了,心揪疼揪疼的,呼吸困难,像生病一样。

    我推开了哥哥的房门,看见哥哥正趴在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舔舐着那个男人的rutou,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我抑制不住的干呕,我浑身无力扶着墙走回房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我蜷缩成一团,虽说这些年丰腴了不少,却还是很瘦,缩在角落里显得可怜极了。

    “开门,顾卿。”哥哥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没有理会,难受的要死。

    “顾卿,怎么了?开门好不好,我是顾辞年。”

    “顾卿,你不开门,我去拿备用钥匙。”

    不知过了多久,哥哥打开了我的房门。

    我浑身发颤,面色苍白,他将我抱在怀里,低声问我怎么了。

    “难受,好难受,哥哥。”我哽咽说着。

    他抱着我去了附近的医院,医生说我是心理创伤的应激反应,哥哥很沉默,沉默到爸妈赶回来来看我时,还是一言不发。

    我耐不住性子,低低的叫了声哥哥。

    他“嗯”了一声。

    他想了很久,而后问我:“你很反感同性之间zuoai?”

    我摇摇头:“不知道。”

    一晃几年,我十八岁,哥哥二十一岁。

    我其实从十六岁的晚上开始渐渐发现,我好像对我哥有一种朦胧的情感,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很害怕,害怕我哥知道之后,讨厌我。

    那之后我知道了那种朦胧的情感,是喜欢,我喜欢上了我哥。

    月色正浓,我做了一个生平最大胆的决定,我赤裸着身爬上了我哥的床。

    我哥表情很难看。

    “你在做什么?”

    “我喜欢你,哥哥。”

    “你让我恶心。”

    我如坠冰窟,刺骨的寒冷蔓延到全身,眼泪不自觉的落下,哥哥觉得我恶心。

    我坠入了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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