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弱O总被渣A欺负_RN吃N扇N头/汁Y泛L/晦涩过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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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N吃N扇N头/汁Y泛L/晦涩过往 (第1/2页)

    时青是某个酗酒的赌鬼Alpha父亲到外面野混时,在他的Omega妓女母亲身上留下的种。

    他的母亲与他一样是个低级的Omega。与所有妓女一样,她终生与浪荡、金钱、性爱扯不开关系,在沉沦的世间将自由与平等的思想丢失,唯独需要做的,就是在其他强大的Alpha与Beta身下臣服,以便挣取更多的、足以支撑生活延续的钱。

    她又怎么会期待一个小孩的到来?她无依无靠,明明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

    可时青的母亲发现肚子里的孩子时,时青已经在她的肚子里安然无恙地度过三个月了,打胎有很大风险。也亏得时青命硬,整天和探头进zigong里的yinjing争抢位置,竟然也奇迹般地幸存于一场场交媾后。

    时青从生下来到十八岁期间,都与他的母亲挤在一间潮湿、肮脏、狭窄、昏暗的出租屋里。

    那里有灰黑色掉了皮的墙壁,有母亲在一张简陋木床上与嫖客交合的浪叫声,有潜藏在床底的蜘蛛和老鼠,还有一个缺失了爱的时青。

    时青上的初中是下三滥的混混学校。初中某个同学的Alpha父亲还曾经是时青母亲的嫖客之一。

    浮躁的初中Alpha知道后召集了班上一大批恶劣的学生,把他拽入Alpha的厕所,堵在窄小的隔间里,逼迫他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然后他们让时青叉开双腿跪在厕所的地板上,肆无忌惮地踹他打他,还让他把属于少年期Omega的干涩xue口掰开,暴露在众人眼底。

    他们说时青是妓女怀的贱货,低级得不值一提的Omega,一向是黑市里一抓一大把的货色,注定一辈子像他mama那样,离开Alpha或者Beta的jiba就不能活下去。

    之后时青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混乱,那日尖锐的疼痛太过刻苦铭心,他的大脑皮层选择性将这部分记忆统统遗忘。

    时青只记得他退学了,没有掀起任何风波,最后还被那群同学堵在学校小树林打了一次,才瘸着一条腿跌跌撞撞地逃离学校。

    他拿着一张假身份证混入最底层的社会中,与其他低级的Omega一样,干着社会中最没有人权的脏活累活,每日的结算只够两人勉强的吃食。

    后来他的母亲死了,是被发情期的高级Alpha活活cao死的。那天下了一场大雨,天色阴沉得像要把人吞进去。

    时青回来时,就看见她躺在那张破旧污浊的木板床上,面色苍白又疲倦,脖颈后那块娇小的腺体被咬破得不堪入目,粘稠的血液往她下身那张粗糙床单缓缓滴落,汇成一片深红色的水潭。

    时青失了言语,颤抖着手指往家里的座机按过去,他要给Omega救治中心打电话。

    床上的Omega只是淡笑着望他,似乎根本没有因为他的举措牵扯出任何额外的情绪来。

    时青很快就明白,他母亲为什么不期待他这一通求救的电话——

    他前言不搭后语地与电话那边的人说话,说他母亲被Alpha伤害了;又说他们住在出租屋里,周围没有邻居可以帮忙;还说他母亲流了很多血,快要死了。

    那边似乎听清楚了,又好像压根没有把耳朵凑到话筒边。那边张口就说,很不可思议的语气,“低级Omega,还是个妓女?”

    时青哑口无言。

    他多年在躲藏与鄙夷中挣扎出来的灵魂是残损的,没有人教他要怎样与占据社会至高点的Alpha争论。

    时青宛如行尸走rou般,在社会最底层苟延残喘,这幅空有其表的漂亮模样,在情色事业以外一丝作用也发挥不出来。时青懦弱且胆小,没有抵抗任何人的能力,他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到来,也不知道自己在将来会死在哪个地方。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将自己封闭在一个虚无的空间中,屏蔽了外界所有冰冷的遭遇与对待。

    直至之后,时青被沈樊从酒吧带回家。

    沈樊让时青住进自己的别墅。他不用再与任何人说话,也不用再接触除了别墅以外的所有环境,每日需要做的,只是将自己全身都洗干净了,而后在玄关处乖巧地等待主人回家。

    即便时青不知道沈樊把他当成什么,是空有皮囊的替身,还是专属的性爱玩具,亲昵的宠物小狗,替他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

    可毫无疑问的,沈樊是将他扯出深潭的救世主。

    时青从来没有被除沈樊以外的人这样对待过。沈樊会扣住他的后脑与他亲吻,会抚摸在他身上留下的每一道粉润鞭痕,会在气氛恰好的情况下,与他说几句情话。

    因为太珍贵、太难得了,时青反而对沈樊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在一些特定的时间,总是会渴望沈樊能再给他多点爱。

    但沈樊到底是不在意他的,他所施舍的所有温柔的假象,只是所有情事前助兴的药剂,在沈樊眼底,这些算不得什么。

    做完这一切后,躺在婴儿床的沈阙正巧饿醒了,两只小脚丫在空中胡乱扑腾,哭声差点把房顶都掀了,吵闹得紧。

    时青被沈樊cao得腰酸腿软,浑身都提不起劲,仍旧是喘着细气,挣扎着从床上跪起来,胆怯地亲亲沈樊的腰以示讨好,“主人,孩子饿了,我去喂奶。”

    沈樊垂眸望他。身下跪俯的人乖顺地低着头,猫儿似的舌尖轻轻滑过沈樊的侧腰,留下一点暧昧的湿润水痕。

    似乎注意到他淡薄的目光,时青略显茫然地抬头。他的眼角仍残余了欢爱时染上的一点绯红,脆弱又无辜,尤其惹人怜爱。他清澈的眸中全映着沈樊的模样,是很专注很专注的视线。

    沈樊沉默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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