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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子(北冕帝x时影:指J,足交,T交) (第1/2页)
北冕帝望着时影满身的欲痕和时雨惶恐的神色,冷声质问道: “我是该处罚你的任性妄为,还是处罚这个诱惑至亲的破戒神官?” 多年来,时雨对自己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父亲只有满心的畏惧。 可听到北冕帝要施加惩戒,他竟焦急万分的爬到父亲脚下,扯住对方的衣摆,哀声恳求道: “父王,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这与哥哥无关!请你放过他!” 北冕帝猛然掐住时雨的脸颊,厉声恐吓道: “若不是因为你乃王储,我今日必不会轻饶你!滚出去!” 时雨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衣物裹住身体,一脸惨白的退出了寝殿。 再度沉寂下来的空旷神殿,只有凝视着时影玉体的北冕帝。 十年未见自己的长子,时珺也被眼前出落的愈发俊美的玉人所震撼。 半个时辰前,他听闻了时影被送入时雨寝殿的讯息,便独自来到此处,想要目睹自己别离已久的骨rou。 昔日他确实因为秋水歌姬的缘故,将怒意牵连给曾经最为钟爱的后嗣。 可当白嫣香消玉殒、时影也杳无音讯后,陷入孤寂的他终究还是醒悟,知道自己错怪了无辜的时影。 连梦境之中,他都渴盼时影能够从九嶷山归来,回到他身边,与他相伴余生。 谁知,时雨正将时影紧拥在怀中恣意云雨,时珺顿时怒火中烧。刚要发作,时影勾魂摄魄的动人呻吟、飘然舞动的散落青丝、香艳诱人的玉骨冰肌一时竟令时珺愣了神,躲在帷帐后继续窥伺,并未打断欢爱之中神魂颠倒的时雨。 不知不觉间,时珺也被时雨怀中玉人的美色所诱惑。虽然这是自己的骨rou,可十年前的幼童如今成年后却是这般诱人,莫说时雨无法克制对绝色美人的欲望,就是时珺本人,也难以压抑对如此尤物的情欲,理智早已被yuhuo冲击的烟消云散。 他逐渐涌起一个荒唐甚至残忍的念头: 既然秋水因时影而死,那边用时雨的身体来rou偿。 他将时影拦腰抱起,放在时雨的寝榻上,而后褪去了自己的帝服。 十年来未曾有过床第之欢的时珺,在进入时影甬道的瞬间,曾经的rou体欢愉仿佛全部重现,令他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化为乌有,如同野兽般肆无忌惮的交媾起来。紧致的xuerou将他吸得喘息连连,他竟有些懊悔,或许他当初就该把时影禁锢在深宫之中,禁锢在自己身旁,永远绑在自己的床榻上,永远压在自己身下泄欲。既然世人眼中他本就是个荒yin无道的昏君,那么将美艳无双的幼子从小变成自己的禁脔,成年后变成自己宠冠后宫的脔妃,也不是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 他发狠般的cao弄着残留着时雨jingye的紧致rouxue,疯狂的撕咬着时影的唇瓣舌尖,反复揉搓着怀中光滑稚嫩的莹润玉肌。愈演愈烈的交合快感令他嘶吼着抱起时影,在寝殿的每一个角落翻来覆去的用尽各种姿势享用着云荒最美的rou体。 每次射精之后,他都将手指探入时影的密xue之中指jianiancao弄,将yin水和jingye插得四处横流。玩够了指jianian,他便将狰狞的roubang插入时影口中深喉koujiao,感受着时影的嫩舌无意识的舔过他的硕大菇头,令他激动到无以复加的颜射,将时影原本无暇的面容射的满是yin靡不堪的白浊。 他抬起时影的一双玉足,夹住自己硬挺的rou棍玩弄着足交。玉足滑嫩的肌肤令他很快便一射如注。随后,他分开时影挺翘的臀瓣,夹住自己依然坚挺的阳具,用臀rou的激烈摩擦让自己达到臀交的极致高潮。 或许是这副胴体太过香艳诱人,哪怕时珺已经射精射到耗尽一大半力气,仍旧不肯放过身下的美人,竟然命令四个守卫进入寝殿,将时影一丝不挂满是jingye的裸体架在半空分开双腿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任由他掐住纤细的腰身继续caoxue。 守卫们脸红心跳的看着帝君粗长的yinjing在美人jingye四溢的红肿密xue中反复贯穿,纷纷感到yuhuo焚身,却只能咬牙隐藏住欲望,在时珺的旨令下将时影扭摆成各种yin靡的交媾姿势。 他们时而将时影用骑乘的姿势摆放在时珺擎天的rou柱上,窥视着时珺的巨根在时影的下体尽根没入再整根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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