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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9》冷Y美人被当众猛,跳蛋折磨失,被丈夫惩罚,初尝出轨果 (第4/4页)
了蹭泪,难得被弄出了一丝近乎困窘的狼狈。僵了半晌,他伸手把人抱进了怀里,任由肩头衣领被泪水晕湿,低声说:“好了别哭了,我过来了。” 沈嘉玉挣扎了一下,缩在他的怀里颤抖。周敬云安抚地摸着他紧绷的脊后,呼吸平缓,不停低声说着“没事”。过了一会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手腕下移,寒着脸从他身体里扯出了一枚还在剧烈振动着的跳蛋。 “施炀留的?他没拿出来就这么走了?”周敬云问他。 沈嘉玉剧烈呼吸了几下,垂着眼睫,缓慢点了一下头。 1 一瞬间,他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骤然强烈了起来,像是被激的发了怒,强行压抑。过了片刻,低低怒骂了一句:“有病。” 沈嘉玉缩了下手指,接着又听到周敬云问:“他还在你身体里塞了什么东西?” 他胡乱摇了摇头,又轻微点了一下,泪水狼狈地流了满脸。周敬云看着他的模样,表情愈沉,冷下嗓子说了句“腿打开让我看一眼”,说完就将手往下伸。沈嘉玉按住他的手,死死夹紧了双腿,流着泪摇头,低低喃喃道:“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这样、呃……住手……住手……哈啊!” 周敬云冷着脸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大腿掰开,将手探进了湿滑淌精的阴xue。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腻滑软rou里摸索前进,让沈嘉玉舒服地轻哼了一声,爽得几乎要当场射了给他。但显然他眼前的鱼还没有完全上钩,只能强自压抑下了快感,继续强装出来痛苦挣扎的模样。 远低于体温的手指摸到深处,引来眼前人一阵极度凌乱的哽咽喘息。他捂着自己的小腹,拼命摇头挣扎,流着泪看着周敬云的眼睛。手指每往前更探一寸,周敬云的心就愈发沉上一分。触手可及的都是又肿又烫的性的痕迹,腻热湿滑,柔媚吮着手指,触感舒适,然而却是对方承受了不知多少折辱的铁证。 沈嘉玉含着泪,大腿抽搐似的挣扎了几下,贴着身边人的腰腹胡乱厮磨。阴xue里的手指一寸寸前进,忽然像是蹭摸到了什么,顿时停下了动作。裹满黏腻的指尖试探着前进触摸了一下,指腹抚摸过那片腻热微硬的软rou,顿时把他摸得下身一酸,颤抖着哽咽了出来。 “别、别摸那里……呜……”他偏开头,死死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出去、出去好不好……别摸了、别摸那里……嗯……我不行、不行……啊……!” 周敬云的呼吸逐渐变乱,指尖控制不住地向前轻勾,引来身前人一阵濒死般的痉挛。像是夹杂着欢愉的yin液不可控制地溢了出来,流淌满手,让他的身体也一点点变得guntang。他垂眼将手指在那片腻滑中轻轻按过,摸到湿滑褶皱下深深含咽的微震区域,停了停,问道:“在后面吗?” 沈嘉玉脸上浮现一片羞耻的红,浑身颤抖,胡乱地点了点头。被触摸zigong口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收缩,紧紧夹着周敬云探进来的手,剧烈喘息。 yin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冒出,自剥张开的唇xue间涌出。他死死抓住周敬云撑在自己身边的手臂,哽咽着说:“别碰、嗯……别管我……哈,啊……求你、求你了……啊……让我自己一个人……一个人死掉好了……不要管我、拿出来……呃啊!” 1 “用用力,把它弄出来。”周敬云捏着他挣扎的下颌,指尖推挤着那块剧烈震颤的嫩rou,沉嗓低道,“乱七八糟想什么死不死?乖一点,把腿分开我看看。” 沈嘉玉嘴唇颤抖了一下,感觉到他的手从自己身体里抽离,抵在后xue红肿翻起的嫩rou上,一点点探了进去。裹满jingye的指节刮蹭到藏匿在腻滑软rou里的腺体,带来一阵近乎失禁般的快感。他猛地呜咽了一下,双腿绷直,不停抽搐挣扎:“别、别……” 周敬云按住他挣扎的身体,低头吻了下来。沈嘉玉顺势搂上他的后颈,将自己送了过去。对方guntang的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克制舔舐,带起一阵头皮发麻的触感。他低低含喘了一声,迷恋地亲上周敬云的唇,将手指插进他带着潮热的发根。 手指已经摸到了肠xue深处,一点点在软rou内艰难前进,尝试着触碰含在里面的跳蛋,勾起抽出。微微凸起的指节反复摩挲着敏感至极的腺体,勾得他近乎失禁,只能颤着身体将自己交给对方,双腿勾缠。周敬云亲着他,呼吸也逐渐变得凌乱,反复触探着紧贴嫩rou的跳蛋,忽地用力一挤,指尖勾住跳蛋尾端,猛地往外一抽……! 沈嘉玉哽咽着尖叫了一声,浑身抽搐,抱着他无声抽泣了起来。沉重的喘息声落在耳畔,周敬云亲了下他的耳垂,低声道:“好了,现在弄完了。松开手,我走。” 说完,他撑着身试图起来。 “……别走……”沈嘉玉扯住他的衣袖,嗓音颤抖。周敬云低睫望了下来,颈畔满是眼前人呼吸喘出的温度,guntang发热:“刚刚不是还让我走么?” 沈嘉玉痴痴看着他,眼泪无声滚落而下,打湿了鬓角:“……对不起。” 周敬云拿拇指擦了下他的眼角,缓声问道:“哭什么?”接着沉默了几秒,又说,“怎么,是刚刚喝醉了?” “……”沈嘉玉点了下头,垂下眼睛。他没有再看周敬云的脸,似乎拼命将所有情绪遮掩了起来,选择逃避。周敬云耐心地等着他,过了许久,他像是终于收拾好了情绪,勉强撑起身,碎发从耳边垂落下来:“我去洗个澡,刚刚谢谢。” 1 周敬云嗯了声,侧身给他让出了位置,目送身边人困难地抬腿迈入浴室,消失不见。隔着房门的水声哗哗响起,雾气升腾,逐渐打散了脑中理智,让一切变得朦胧起来。 他其实很早就到了,在施炀开房锁上门以后。对方根本就没生过遮掩的心思,或者说本来就是故意要演给他看的戏码。近乎羞辱地告诉他:别起什么非分之想,就算他们是关系牢固的好兄弟,沈嘉玉也仍旧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忌。 只要一日没有离婚,沈嘉玉就一日还是他施炀的东西。他可以狠狠地羞辱他,玩弄他,把他当成性奴一般分享给众人享乐,甚至用野狗去侮辱碾碎他的尊严,但唯有他周敬云绝不可起半分绮念,触碰乃至怜悯沈嘉玉这位“好友之妻”。 会所里的隔音质量一般,他站在屋外听着里面传出的破碎呻吟,靠着墙垂眸反复擦燃火机,看着焰苗在手中跳跃,又“啪”地一下将金属盖合拢,听见那清脆的撞击声在走廊中回响。他感觉自己好像应该做些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不该做。 打火机发出的火光在眼前明明灭灭,周敬云站了许久,最终给自己点了支烟,静静咬着看它燃至尽头。最后在云雨歇收之前掉头走人,离开了这片回廊。 他确实不应该来。 虽然到最后,他仍旧屈服了本能,乖乖回到了这个房间。 他从床边站起身,走到浴室前的门边,停住了脚步。映在磨砂玻璃后的人影被灯光映得模糊,隔着门昏乱地透了过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朦胧飘来,似乎带着一丝哽咽般的哭腔,颤抖绝望。周敬云心脏像是紧了紧,本能地伸手敲门:“出什么事了,要帮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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