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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囚(马眼C蜡烛,滴蜡,) (第1/1页)
听到楚凭江的话,他终于惊醒般,努力地抬起酸软无力的腰肢,从她身上起来,“对……对不起……俺……俺去打水帮你洗澡……” 分明站都站不稳,还要踉跄着穿上衣服去给楚凭江烧水。 等楚凭江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出去时却见陈禾已经半躺在床上,睡熟了。 她兀自冷笑了一声。 陈禾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脚上被锁上了一条沉重的锁链。 而锁链的另一端,在床脚。 他惊恐地晃动着那锁链,想把它弄下来,但是根本不可能。 正好楚凭江这时走了进去,陈禾恐惧地问到,“你……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把俺锁起来……” 楚凭江只是冷笑,阴冷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你老是想跑,我很是不放心啊。” “若是你哪天真的跑了,可怎么办呢?”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锁起来的好,你说对吧?” 陈禾被她目光中诡异的痴迷和沉重的占有欲吓到,扯住了她的衣袖,“你……你不要锁俺,俺不会跑的……求你了……俺还要上山打猎、做饭……唔!” 话还没说完,楚凭江已经给了他一个耳光,他抬起手哀哀地捂住脸,目光里却有些麻木,这已经不知道是他挨的第几个巴掌。 楚凭江抬起他的脸,看着他脸颊上的青紫红肿,“以后这些事呀,你都不必干了,我会干的。” “你呢,只要乖乖待在房里,乖乖挨cao就行。” “要是你不愿意……”楚凭江顿了一下,抚摸上他的手臂,捏了捏他结实的肌rou,“那我就只能砍断你的手脚,挖去你的眼睛,把你做成人彘。那时候,你除了挨cao,就只有挨cao了。” 陈禾听得毛骨悚然,他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俺不会跑……俺……俺愿意的……”他噙着泪,只能答应她无理的要求。 他实在是怕了。 从那天起他就开始被囚禁的生活,一日三餐她都会送到房中,除此之外能做的就只有被cao、被cao、还是被cao。 她的性欲强的可怕,几乎早中晚都要来一发。男人的身体被她调教的敏感成熟,原本的粉嫩xiaoxue已经在短短几天内被cao成了xuerou外翻的熟xue,泛着yin靡的艳红。一cao就能喷水,不cao也会流水,他已经能够熟练地干性高潮,至于他的鸡吧——永远插着东西,先前插的是一根玉簪,现在扩张得更宽了,变成了一根玉势。 他不被允许自主排尿和射精,只有在她草爽了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给他解开束缚,而他常常被她踩一踩膀胱就精尿一起流出,尿口也闭不上了,永远敞着一个大洞,可以清晰地看到糜红的内壁。大鸡吧变成了一团烂rou,唯一的作用就是被楚凭江亵玩,无论是尿口、还是guitou,或者是那两颗大卵蛋。 大奶子也饱受折磨,两颗艳紫的rutou像葡萄一样,深色的乳rou上布满了青红的瘀痕,rutou上甚至还穿了两个金环,只要轻轻一扯就能迸溅出鲜美的奶水来。 他已经彻彻底底地沦为她的性奴了。 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他也忍不住会逃,不过他都逃不出那个屋子,就因为脚上的铁镣跌倒在地。 而后果就是被她又打又cao,她用藤条抽他,把奶子抽得血rou模糊,又去抽他的烂xue,他一边哭一边躲,最后失禁射精,躺在一片污渍中,被她用尿水洗脸。 “sao货,我们今天来玩个好玩的吧。” 陈禾听了她的话,只是沉默地低垂着头,等待着她的后文。 “今晚我想看看书,但是呢我又不想举蜡烛,你说怎么办呢?”她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把问题抛给陈禾。 “俺给你举。”陈禾几乎是立刻给出了答案,他的嗓子由于每天的深喉中出受到了损伤,有种艰涩的沙哑。 楚凭江却轻轻摇头,“那怎么好意思呢?” 她一把抓住他插着玉势时刻勃起的鸡吧,“你看,这不是正好有个烛台吗?” 陈禾终于活过来一般,吓得顿时热泪夺眶而出,“不行……那里不行的……俺……俺真的会死的……求求你了……大人……只有那里……”他吓得口不择言,连大人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楚凭江重重一扯他的乳环,他顿时惨叫一声往她身上跌去,奶头被扯成了长条,奶水也止不住地漏了出来。 她一脚踢在他膝盖,他便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 她穿着鞋子,残忍地往他的一对大奶上踩,留下一个个黑黑的鞋印,和乳白的奶液混在一起,又狼狈又色情。 “你觉得,你有权利说不吗?婊子。”她的话像恶魔的低吟,要刺穿他的心脏,“鸡吧眼都被我cao得合不上了吧?你说你还能干嘛呢?” 他又一次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永远不可能违抗她的命令。 即使她想出的变态玩法会把他弄死,他也只能听从。 “站好了,sao货。”楚凭江把他扯起来,用绳子把他的手绑在了身后,然后抽出了他尿道里的玉势,已经被他含得湿漉漉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燃烧的红烛。 她把红烛插进大张着的yin荡马眼,炙热的火焰似乎已经又把他灼烧,他不能够弯腰,因为烛火可能会烧到他的腹部,他只能站直了身子,忍受着火舌似近似远的舔舐。 “烫……好烫……呜呜呜……”他烫得两腿打颤,蜡烛燃烧不断往下烫着蜡油,落在他小腹的阴毛上,然后是肿胀的大guitou,还有青筋蟠扎的柱身。 “别给我乱叫,再叫一声,就多举半个时辰。”楚凭江冷冷地止住了他的叫声, 私处柔嫩的皮rou都被烫得发红,然后敷上蜡油,很快结成了固体。他脸色煞白,嘴唇都没什么血色,被烫得出了一身冷汗,几乎每滴下一滴蜡泪他就会抽搐一下,只是仍然死死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哀鸣。 蜡泪滴落在皮rou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陪伴着他沉闷的痛呼。举了不到一刻钟,他就已经两腿发软,抖得像筛子一样,火苗四处晃动,下一刻就要烧到他的皮rou一般。 终于在他又一次颤抖时,guntang的蜡油啪嗒一下滴到了他脆弱的卵蛋上,他登时哀叫一声,站也站不稳,腿一软向前倒去。 楚凭江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他终于又重新站稳,只是看到楚凭江阴沉的脸色时就心知不妙,连连道歉求饶,“对不起对不起……俺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饶了俺……饶了俺吧……求求你……” 他的眼里含了泪,戚戚地望着楚凭江,可是楚凭江不会被他的眼泪打动,“废物,这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既如此,那我也只能惩罚你了。”她给他的惩罚就是拿来了另一根燃烧着的蜡烛,然后慢慢倾斜,蜡泪便一点点往下,落到他柔软的大奶子上、紫红的奶头上、然后隐入腹部的一块块肌rou里。guntang的温度碰到他身上本来的伤痕,疼得他直哆嗦,奶孔被蜡泪堵住,连奶也喷不出,渐渐得积攒了好多奶水胀得胸部坠坠得疼。 他的肌rou颤抖着,“烫……呜呜呜……好烫……求、求你……放过俺……俺知道错了……呜呜呜……对不起……”等她淋了个透彻,他浑身都裹着蜡油,尿道里的那根也要燃烧殆尽,她把那蜡烛拔出,然后将剩余蜡油滴到了他的尿口上,有几滴滴进了尿道,滴在脆弱的内部上,疼得他发出了“嗬嗬”的喘息声,泪水止不住地流。 “好疼……好疼……呜呜呜……俺的鸡吧……坏了……”蜡油封住了尿口,他的鸡吧像淋了果酱一般,被蜡油包裹住了。 “你这sao货的鸡吧可耐玩着呢,坏不了。”楚凭江嗤笑了一声,踢了踢他,“好了,转过来,让我cao你的s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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