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训诫,sp,bdsm)_第一章:说好的婚前协议变成了主奴协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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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说好的婚前协议变成了主奴协议?! (第1/1页)

    沈亭到的时候,郑长东已经喝完了手里的第三杯咖啡。

    年轻人背着书包慌慌张张地跑来,额角还渗着细密的汗珠,落了座一个劲儿地道歉,礼仪周全,举止得体,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只可惜用的借口却是很蹩脚的堵车。

    郑长东盯着他,面色不善。

    迟到,搪塞。如果是在公司,无论哪一点,都足够郑长东把他开除了。

    只可惜面前坐着的不是他公司的员工,而是他的未婚妻。

    一个怀着他孩子的未婚妻。

    一个月前他在酒宴上被人下了药,正巧撞见在那里和同学聚会的沈亭,阴差阳错地就有了一场欢好。

    后来,沈家拿着孕检报告捅到了老爷子面前,逼得他不得不娶了沈亭。

    郑长东眼底浮现出意味不明的嘲讽,心想本以为他是天边的白月光,没成想到头来,也只不过是墙上的一滩蚊子血。

    攀权附贵,满腹算计。

    郑长东没再多说什么,只冷着脸示意助理把一份文件送到了沈亭的面前。

    今天行程的目的很明确,签订婚前协议。

    沈亭对此倒是见怪不怪,现如今,但凡家里有点儿像模像样的产业的,都时兴签婚前协议,巴不得把所有的财产义务在婚前都划分清楚。

    明码标价的爱情。

    他定定地看着那份文件,心想这并不是一场约会,而只是一场交易。

    他对这一切都感到厌烦,这并非他理想中的婚姻,也并非他理想中的人选。

    然而这一切还是猝不及防地发生了。

    沈亭接过文件,冰凉的手指滑过扉页上“婚前协议”这四个大字,然后他掀开了文件的第一页。

    下一秒,他就僵在了当场。

    沈亭脸色骤然涨红,他啪地一声合上了文件,险些直接摔郑长东脸上。

    “郑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主奴协议”四个大字印在干干净净的A4纸上,下面密密麻麻的条款让沈亭只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郑长东倒是丝毫不为所动,他看着沈亭,面色冷淡,“如你所见,我有这方面的癖好,既然你想嫁给我,就要做好被施虐的打算。”

    沈亭死死地捏着文件,半晌才开口道,“郑总,你不能……我还在上学,将来还会有我自己的事业,我…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想成为你的奴隶。”

    郑长东轻笑一声,“放心,不会耽误你功课。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你每天被调教的时间只有两小时。如果以后你工作了需要出差,我们也可以记账。”

    沈亭咬咬嘴唇,垂下了眼睫,“如果我不签?”

    “我会给你两百万,当作这个孩子的生育费。孩子生下来之后归属郑家,和你、和沈家,都没有半分关系,也不会允许你探望。”

    “我可以考虑考虑吗?”沈亭低声说。

    “不可以,如果你现在离开,我会视同你拒绝。”

    沈亭的脸色逐渐苍白。

    郑长东看着他,又添了一句,“你放心,在你孕期,我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情。”

    沈亭深吸一口气,翻到文件的末尾,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落荒而逃。

    他到底还是太年轻,没有经过社会的磨打,不知道人与人相处的规则是妥协,甚至连合同中的条款都没有细看,没有经过一丝的讨价还价就把自己卖了出去。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得选择。无论是这场婚姻,还是郑长东那上不得台面的癖好。

    沈亭是A大钢琴系的大三学生。

    郑长东是A大校董。

    半个月前沈亭和一帮朋友聚会,他们马上就要各奔东西,难免感伤了些,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郑长东那天请客户吃饭,也喝了不少酒,那客户黑心,往他酒里下了些药,就等着郑总yuhuo焚身地去楼上迎接那个他精心准备的礼物。

    郑长东对这些没兴趣,一时不慎着了道,当即就要起身去洗手间。

    刚推开包厢门,一只软软的omega就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眼角微红,满面春色。

    郑长东当然见过他,在电视上,在新闻里。

    沈家的小公子,从小就被寄予厚望,3岁练琴,7岁得奖,钢琴造诣堪比莫扎特。

    那样一个标致的人物,安安静静地往台上一坐,就能引发无数女性朋友的尖叫。

    郑长东甚至想,如果礼物是他的话,倒也还不错。

    沈亭醒来时,看着旁边一个全裸男人,还是个alpha,悔不当初。

    开房千万条,戴套第一条。

    于是脚底抹油,跑了。

    那之后发生的事……沈亭躺在郑家18平方米的大床上,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不想再回忆。

    无非是一些豪门的狗血戏码。

    自从两人结婚后,郑长东一如既往地忙生意,沈亭继续上课,一天也碰不了几面。

    尤其是最近,郑长东去了北美出差,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来了。

    沈亭起身,眼角瞥到床头柜上的玻璃棒,厌恶地扭开了头。

    然后洗漱,吃饭,出门。一切照旧。

    晚上回来的时候,沈亭明显地感到家里的气压有些低。

    管家忧心忡忡地站在门口,接过他的围巾帽子风衣,叮嘱道:“少爷今天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从卧室出来后就大发雷霆。太太您小心些,该认错就认错,该求饶就求饶,别犟着跟少爷顶。他那个人,吃软不吃硬。”

    沈亭:“哦。”

    沈亭没上楼,反而在餐厅悠哉悠哉地在老管家心急如焚的目光下吃了半分沙拉,又喝完了一碗粥。

    如果不是郑长东忍无可忍地从书房出来叫他,他想他可以在餐厅里坐一晚上。

    沈亭无可奈何,避无可避,上楼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内,郑长东坐在真皮沙发椅上,一脸的风雨欲来。

    他面前的办公桌上,摆着今早被他刻意忽视的玻璃制按摩棒,以及一把黑黝黝的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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