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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3/3页)
跟那种女人一样发着yinsao努力勾引,他没有水多活好的逼也没有女人柔软的奶子给哥哥捏着玩,他在戒同所的每个夜晚都发了疯般想成为莫惊春身下那个欲仙欲死的女人,于是他开始学着那个女人一样开始叫春哥、开始学那个女人一样什么sao话都一箩筐往外倒——在他难以启齿关于哥哥的春梦里。 “……别发sao。” 低沉喘息里莫惊春只是囫囵挤出半句淡漠回应,cao干动作不停,轻车熟路找到他体内敏感点换着角度顶,不时将他盘在腰间滑下的腿重新捞上来。平日里能轻而易举拥在怀里的身体此刻完全被cao开,大张着腿欢迎自己的侵入,一手摸了两把他身前不断磨着小腹的yinjing,滑腻腻一手的精。除去他嘴里溢出的呻吟只余下压低忍耐着的喘,cao的软rou屁股是亲弟弟的让心里背德快感更胜一筹,偏偏听着他yin荡的话却高兴不起来,深吸口气一板一眼的动作像个尽职尽责的打桩机。 “…把嘴闭上,叫床叫的难听死了。” 莫夏住了嘴,只留下崩溃的抽噎呜咽,脸涨红眼泪要落不落满眼眶兜着,敏感点被cao得酥麻浑身都跟过了电似的爽,,双眼翻白爽得发昏,顶一记肠rou直缩,憋不住声闷闷地哼。手腕送唇边咬着,啃莫惊春昨天咬出血的牙印,睫毛都被眼泪打透湿,一边挺着腰把yinjing往他糙掌心里送,精水淌满手,肛口一圈roucao得红肿,湿rou黏腻吮jiba吃。 莫夏怕得心尖儿都在打颤——莫惊春生气了。 莫惊春生气了,他不知道怎么描述深埋在血缘关系里的直觉。莫惊春气得浑身发抖甚至有掐死他的可能,莫惊春气得恨不得这辈子没有过他这个弟弟,莫惊春确实如他所说再也不会把他当弟弟了。 莫惊春要气死了、因为莫惊春发现他真的爱他。 于是莫夏被哥哥捏着下巴把嘴掰开,捉着深深牙印的手腕,主动迎上去吻他,将呻吟呜咽全堵在嘴里。 紧缩肠rou绞得身下发紧,莫惊春伸手把弟弟哭花的一张脸擦干净,顶数十次抵着rou壁将股股浓精全射了进去,伸手摁了摁他微微隆起的小腹,jiba退出时嫣红的xue夹着白浆媚得吓人,凑近把莫夏眼尾的泪舔干净。 莫夏救命稻草似地吻他,舌头搅着伸着舔进去,勾一处又吻又吮,双手用力到抠进哥哥皮rou里,死死抓着不放。莫惊春搂抱着他,等他抽噎逐渐缓和下来,声音低哑却足以让莫夏听清。 “……我不喜欢被人叫春哥……你叫我哥哥,是最好听的声音。” 莫夏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涌,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莫惊春一手环过打着颤的腿,轻而易举抱起来带到浴室,狭小的厕所两个人挤着前胸贴后背。莫惊春扶着他勉强站稳了,一言不发拧开热水器帮他冲洗狼藉的身下。 头回被这么温柔处理,莫惊春伸着手指轻轻抠挖xuerou里的精,温水顺着臀缝淌,不疼,只酸得有些异样。莫夏搂着哥哥的脖子一遍一遍亲脸,踮着脚殷切地吻,等回应似的眼巴巴瞧他,而莫惊春只是皱着眉不吭声,低头轻轻啄吻着,给他洗干净拿毛巾擦干,又给抱回去裹进被子里卷着。 窗外的太阳已经快落山,莫夏软在被子里莫名心慌得发抖,许是脱了力整个人晕得要命,莫惊春站在床边整理满是褶皱的衣服,暖黄的阳光下莫惊春的距离远得要消失。他努力想要爬起来去抓哥哥的手,被子却像藤蔓一样死死缠着他,身上如同压了座五指山一点动弹不得。 “睡吧,晚饭起来再吃。”莫夏听见莫惊春的声音轻轻的,随后是卧室门被带上的咯吱声,然后大门,防盗铁门,莫惊春仓皇下楼了,脚步声渐远。 莫夏鼻子一酸,钻回了被子蜷缩起来,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天不再会有晚饭了,今天之后他不会再有哥哥了。 莫惊春比莫夏更害怕破碎的纲常伦理,莫惊春在努力变得强大前也是个和弟弟一样的胆小鬼——甚至因为遭受过更多社会上的打压,莫惊春只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更加胆怯。第一次犯了错后他选择粉饰太平,第二次道歉和愧疚让他不得不留下,莫惊春只是做了错事连对不起都不肯说,偷偷给莫夏书页里塞零花钱道歉的胆小鬼,他如何能清醒地毁掉自己亲手养大的弟弟。 他不知道这一步跨过去是无底深渊还是平步青云,于是懦弱地选择逃跑,跑到没人能指责他的角落,跑到弟弟捉不到他的地方。 这样的困境在八年间一直逼压着他,莫夏清清楚楚莫惊春是个连爱都不敢说的胆小鬼,却还是选择了最偏激的那条路试图证明哥哥的心意。 他赌对了哥哥,却没有赌对世俗二十几年间施加在哥哥身上的压力。 莫惊春在幡然醒悟后只会打着为他好的旗号有多远跑多远,哥哥是看到爱会避而远之不敢靠近的懦夫,莫惊春容许自己的爱被消磨,但不可能用弟弟的未来去赌后半生。 凌晨惊醒的莫夏嗓子干得要命,颤颤巍巍下床去找水喝,桌上留着的字条写了家里银行卡和存折的密码,再然后就是出差两个字,莫惊春连他去哪了都没有说。 事已至此莫惊春仍旧在找借口把莫夏当作傻子骗,也骗自己。 电话再拨过去只有无尽的忙音,莫夏眼睛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于是他翻箱倒柜地去找莫惊春在家里剩下的酒,一口闷下肚辣得四肢百骸都烧得疼。 没事的,没事的,莫惊春舍不得他,莫惊春一定会回来……哥哥一定会回来的。 这是莫夏第一次蜷缩在沙发上度过万物寂静的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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