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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侍寝 (第2/2页)
耳边的呼吸一时粗重。摸过下体的手摸上人的脸,当作抹布一样,抹干净了手心沾染的体液。 “张嘴。” 周璟摸出了一枚药丸塞进了陈默的嘴里,语调平平地问,“味道如何?” 陈默听不出喜怒,也不好答,“味道清苦,有……” “呵,下次给你蘸点糖就不苦了。” 周璟在人颇为平坦的小腹上搓了一把,扯动了下连着堵塞尿道口的金链,“排泄过吗?” 陈默不敢有些许隐瞒,“中午依着规矩排泄过一次。” 周璟点点头,打了个响指,有人便向屋里抬进了两个酒坛。陈默面色一白,这些东西要是全进他身子里的话,怕是明天正常上班打卡就不现实了。望着周璟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哀求,但眼神这个东西,不比说出口的话语,只要看的人装作不懂,便毫无存在痕迹。 酒水催情欲,即便是冷酒。 周璟喂给他的自然是春药,连杯子都不用,拿着酒壶往人嘴里灌。陈默只能不住地吞咽着,从口中流出来的酒液浇到红肿向外渗着血丝的鞭痕上又是另一种折磨。 酒水蛰得眼疼,周璟却不许他闭上,僵着这个姿势,一壶接一壶,喝不下了,就用软管导进膀胱和后xue里,木势堵上三张嘴,人被吊着,也说不出话来,倒也安静,安静地承受着承受不起的折磨。 药效散开,酸软麻痒从小腹向四肢百骸蔓延。 欲望翻腾着,燃烧着,像是点燃了肺腑。 想要排泄,却又空虚,想要被填满,却前后涨得生疼,疼痛又化作欲望,叫嚣渴望。一波接一波,像是不断堆叠的浪潮,推向高空再抛下,碾压冲刷过,像是筋骨寸折。 周璟就不管他,去做别的事,由着人在疼痛和欲望的海洋里浮沉。 …… 漏断人初静,红烛燃尽,人已睡去。 陈默压低了呼吸生怕惊醒了折腾了一晚上的人,化成水又燃着火的眸光因痛苦而破碎,身体的高热烧得他头脑昏涨,而连绵不绝的胀疼又一次一次把他疼醒。合不拢的口腔酸涩僵痛,涎水在身前滴成一片水洼,却要夹紧双腿以免后xue里的东西漏出点滴。 肠道脆弱而敏感,冰凉的液体甫一进入,就搅得肠道痉挛抽搐,而后便是热辣的刺痛,像是利刃一般刮绞着。想昏过去都难。 周璟起夜时,重挑了灯火,才想起这么号人来,看着人唇色苍白干裂,却面色潮红艳若桃花,周身泛着高热,肌rou一时放松一时绷紧抽搐,难受成这样子,却存在感降到了零,就怕他想起来似的,有意思得紧。替人解了束缚,陈默便摔在了地上。 周璟起夜时,重挑了灯火,才想起这么号人来,看着人唇色苍白干裂,却面色潮红艳若桃花,周身泛着高热,肌rou一时放松一时绷紧抽搐,难受成这样子,却存在感降到了零,就怕他想起来似的,有意思得紧。替人解了束缚,陈默便摔在了地上。 他没解开前后阻塞,便一脚踩上了人隆起的小腹,随着人再也忍不住的惨叫,流出了一地污秽。只是前方的阻塞没那么容易冲破,任周璟再如何用力,也只有陈默隐忍地闷哼声,和翻过去的白眼、抽搐的四肢。 情毒霸道,陈默被烧没了脑子,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不自觉磨搓着,手牵了牵周璟的袍角,力道轻得稍不留神就会被忽视,无声的恳求着。 他总是这样,再难受也不肯求个解脱,全凭主子怜惜,周静要是全不在意,被玩死他也认了。 到底是有些怜惜的,周璟拽起脱力的人,摆弄成跪姿,腰压低,臀翘起,腿分开,被木势和酒作弄得足够湿软的后xue翕合着,周璟是有那么点意思,只是还不够。陈默等了会儿,不见人动作,便自作主张回过身子去给人口,耐心舔弄服侍着。周璟在他嘴里xiele一次,而后按着伏低的背和肩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他存了心思作弄他,本就被情欲折磨得要死的人,他却不许他泄身,更不用说内里还封存着酒液。好在,情毒只要施虐者的阳精就可除去。算作最后的仁慈,再把人含了半宿的木势放回去,封住主人留在体内的恩赏,裸着身子瘫在地上挨过这剩下的半宿去。 —— 就算难熬,陈默也还养了会儿精神,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小腹愈发涨得要炸掉。走一步都是折磨,他起来跪在周璟床边等着晨侍。 —— 抬眸看了一眼床边人,脸色白得不像样子,见着他却还是牵起笑来。他招了招手把人唤过来,耳语。满意地看着强作镇定的人表情碎裂。他说的是,把东西排出来饮下,算作赏你的早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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