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舔狗觉醒后_何行以舌饲高岭之花/天哪,好惨烈的修罗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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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行以舌饲高岭之花/天哪,好惨烈的修罗场! (第1/1页)

    季从云面露不善地将眼睛从柳长宁身上轻蔑划过,面对他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接着神色得意地将头埋进何行胸前。

    “一副死人样。”季从云闷声说着,在何行看得到的地方翻了一个白眼。

    何行不尴不尬地一笑,指着那地上的魔修说道:“似乎是这人死前最后一击,但是我们都没做防备,季师兄给我挡了这一击。”

    季从云没好气地横了何行一眼,恶狠狠地想他总是叫自己师兄师兄,唤那死人却亲热至极,区别对待的人最是可恶。

    柳长宁握着剑柄的手指紧得发白,心中郁气横生,事情没能按照他的预期发展,叫他生出荒谬感来——何行本是自己的所属物,这季从云有什么资格坐于他的怀中?

    “起来。”柳长宁总是一副兴致乏乏的神情。

    “长宁,你这是何意?”何行错愣地看向对方。

    “我让季从云站起来。”话语间显得冷酷之极。

    季从云来了脾气,却是一反常态地将自己死死埋进何行怀中,“何行,我痛……好痛的……”他发出似小兽般的呜咽,甚至用上了手将何行的腰抱得更紧。

    场面一度剑拔弩张,何行夹在中间进退两难。柳长宁与季从云各执一词,各不相让。看得一旁的邱之然瞠目结舌,何行虽说人好心善,倒也不至于让两个天之骄子为他争风吃醋似地对峙吧。

    柳长宁怒火中烧,这么多年来他甚少有这般大的情绪起伏。他自诩平日与人相处和气,也不知这季从云对他从哪来这么大的火气,甚至三番五次在何行面前找寻存在感,跳梁小丑一般可笑无比。

    手中挽的见雪感知到主人的心绪,嗡鸣不止,在柳长宁手中抖动,似乎不受控制想要钻出。

    何行知道那见雪的威力,正欲开口让柳长宁切勿大动干戈,却见见雪脱离了他的手心,可何行将柳长宁刻意地对见雪松了手的姿态尽收眼底。

    他见状,瞳孔紧缩,身体比大脑先做反应,将季从云往自己怀中抱得更紧。

    那见雪直直朝着何行的方向而去,他竟像生出了莫大的勇气般与见雪正面相对,大喝一声:“柳长宁,停!”

    剑就停在了离何行喉咙不过一寸的位置,发出嗡的一声,让一旁的邱之然心惊rou跳。

    何行抱着季从云的手在颤抖,季从云同样不敢置信地望向何行,双手因为过于兴奋而僵硬无力,他的脸如三月桃花盛开,甚至从耳根、连脖子、经脊背红下去,面上泛着绮丽的红晕,带着不易察觉的病态。

    季从云嘲弄般看了柳长宁一眼,嘴里发出嗬嗬声,好一副病美人的模样。

    “何行,你不能抱着他。”柳长宁受得刺激不轻,黑眸一暗,似浊浪翻滚。他的牙齿又痒了,一齐带着身体神经痛楚的叫嚣,那额间竟然隐隐约约有黑印痕迹。

    “柳长宁,季从云他受伤了你没看见吗!”何行如今怒气增生,不懂柳长宁这人平日冷心冷情罢了,现下竟连同门师兄弟的性命也不顾。

    “何行,我说你不能抱着他。”柳长宁眼睛无波无澜地盯着地上的两人,又一次重复。

    “不可能。”何行一个眼神没有给到对方,只是专注地为季从云疗伤。

    柳长宁鲜少皱眉,他想何行太不乖了,自己的话他竟也是不听了,一定是季从云这歹人教唆。

    把他杀了就好了。

    把他杀了就好了。

    柳长宁的思维逐渐清晰起来,可额间的痕印越来越深。

    邱之然见势不妙,身上的伤也顾不得了,急忙拉着何行的胳膊示意他查看柳长宁的状态。

    这一眼便不得了,如今何行才是受得刺激不轻的。怀里抱着的这个叫喊着痛,眼前的那个杀意翻涌,额间还显现着似有似无的坠魔之印。

    就应该让舒唯望把自己杀了,何行崩溃地想。

    “季师兄,你的伤口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我去看看长宁的情况。”何行对季从云深觉歉意。

    季从云顿时脸色一变,“我要你帮我了吗?”动怒之时不免牵扯到伤口之处,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发白了。

    “季师兄,我去去就来。”何行看着季从云的模样,内心又是惭愧又是怜惜。

    “快滚!谁稀罕你这贱东西的帮助!”季从云声音尖锐,“我叫你滚啊!”

    何行被他吼得错愣,那一点重新建起的怜惜又在土崩瓦解。

    季从云见到何行离开的背影,觉得伤口痛得厉害,完全不像是他所说没有大碍的样子。果然他就是永远只知道追着柳长宁的贱骨头。想到何行走时那毫无波澜的眼神,他忽然觉得身体怎么也痛得叫自己难以忍受

    何行不敢与柳长宁有过多的身体接触,捡起地上的见雪递给他,“长宁,你怎么了?”

    柳长宁眼神迷茫,却没有接剑“何行,你不能抱他。”

    “我没有抱他。”何行叹口气,深觉疲惫。

    “何行,我觉得我下身还是好难受。”柳长宁说着就这般拉着何行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何行惊恐地甩开对方的手,柳长宁不懂这些,不代表他不懂,“长宁,我们先回你的房间好不好?”

    柳长宁对现在何行软糯的腔调很满意,他乖乖点头,那额头的黑印浅浅消下去了。

    何行拉着柳长宁回房时,转头冲邱之然使了个眼神,示意他查看一下季从云的情况。

    邱之然僵硬地点点头,对今日之事叹为观止。

    到底谁在说何行每天追在柳长宁屁股后面,真的不是柳长宁离了何行就要发疯的情况吗?

    何行拿着见雪如烫手山芋,要强硬塞给柳长宁时,对方又一次拒绝。

    “何行,见雪觉得你摸它很舒服。”柳长宁一本正经。

    你这神经病放什么屁呢?到底是你觉得舒服还是见雪舒服?何行面对贴着他的柳长宁无语地吐槽。

    何行不愿与柳长宁再行那事,方才是为了纾解救命,如今再如此那样成何体统,抬手制止在他身上乱蹭的人,“长宁,你知道吧?尘世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此事。我们俩继续这样,那是要结成伴侣的。”

    他想的简单,想以讨要身份来制止这人继续胡作非为。

    谁曾想柳长宁贴着何行的嘴唇舔舐,一刻不离地含糊答应要与对方成为伴侣。

    听此让何行一个激灵,到底是柳长宁疯了还是他疯了?

    没过多久,何行的意识彻底被唇舌融化,柳长宁每次都亲得深,要将对方的舌头勾回自己唇中舔弄,带着轻咬的意味。柳长宁亲吻带着暴戾,不似他那样平静,波涛汹涌般的,要把何行嚼碎了才罢休似的。

    何行忽然感觉胸口一凉,发觉是见雪挑开了自己的衣襟,接着柳长宁便摸上了对方软乎乎的胸。

    天杀的……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去死吧,何行无语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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