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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跪趴(s|马鞭|藤条)  (第1/2页)
    “偷欢算不上偷情,偷心要先去偷情。”——《偷情》    段谦杨到戏剧学院报道的这天,天气晴朗,艳阳高照,和电影里主角初获新生的场景很像。    1-    表演系316寝室一共四人,先来报道的两人分别叫陈羽生和江淮,没来的那位叫衡止,段谦杨是第三个到的。    先来者总是容易先建立友谊,陈羽生和江淮看上去已经混熟了,段谦杨埋头擦桌子的时候,他们面对面坐着讨论八卦,声音不低,显然没有避讳他。    “衡止已经连两年艺考专业第一了,这次被素人压了一头,估计心里不好受。”    “是啊,好歹演了这么多年戏了,是经过实战的,哪跟我似的,纸上谈兵。”    “诶,段谦杨,你知道衡止吗?”江淮忽然把话题抛给段谦杨。    衡止,童星出身,自带国民度,又有个大名导舅舅和影后姨妈,势力根深蒂固的,算得上是家世渊源,这届表演系没人不知道他。    段谦杨是个特例。    他摇摇头,开始整理行李。    “就那个童星,你不知道?”陈羽生见段谦杨兴致缺缺,也觉得稀奇,“第一年高考文化没过线,差了三分,复读一年又没过线,据说那次差了两百分,好像是缺考了,今年考第三次,终于过线了,真挺不容易的,你说他就算没有这个学历,也照样有戏拍,这么拼图什么。”    图个正经学历,图说出去名声好听,图系统的表演学习,谁知道图什么。    段谦杨头也没抬,“我没留意过名,哪个衡,哪个止?”    “衡量的衡,至于止嘛……他的黑粉说是草纸的纸——因为他脑袋里装的都是草纸哈哈哈哈哈。”    “是停止的止。”    “……”    空气安静在声音响起的刹那。    陈羽生惊恐扭头,段谦杨也好奇地转过身,看向站在门外、脸色很不好看的男生。    “衡……衡止,你怎么来了。”陈羽生磕磕巴巴地说。    是衡止。    这么一见上面,段谦杨就知道了。    他看过衡止演的戏,到底是童星出身,衡止的表演有一种干净的灵气,但演技在段谦杨看来缺少厚度,不是他欣赏的类型。    毋庸置疑,衡止是长得很好看的——如果他不死盯着陈羽生,眼底渐长的恼意让空气中充满火药味的话。    “我的宿舍,我不能来?”衡止冷冷地问。    “能,能……那你,需要帮忙搬行李吗?”    陈羽生赶忙附和,他虚抹了把汗,趁手臂挡住脸的时候,冲江淮发送求助信号。    江淮给他使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色。    很明显,衡止身后空空如也,没有行李。    “哼。”    衡止没搭话,从鼻腔中喷出一个单字音,转身就要走。    段谦杨眯起眼睛,正打量着衡止的背影出神,前方的人突然回头,猝不及防地,两束视线交汇至了同一处。    “……”    “也就那样。”衡止没头没尾地说。    “你好像把他惹生气了。”    “可是我真的不是在嘲笑他。”陈羽生哭丧着脸,“你们都要给我作证,我刚才还夸他努力呢,他怎么没听见!”    段谦杨没参与他们的谈话,他在思考衡止最后说的那句话。    就那样……是什么意思。    //    衡止原本不想去宿舍。    他没打算住校,专门上楼一趟,只是为了见见专业第一的真面目,怎知刚踏入宿舍,就听见了陈羽生最后那句话。    酒吧包厢里环境昏暗,仅有几束幽光照在矮几前。衡止被几名年龄相仿的男生围坐着,面上仍是不悦。    “我的室友都是傻逼。”他闷了口酒,没好气地说。    “世界上有几个室友不是傻逼?”    “哎呦,傻逼室友做什么事了,让大明星不高兴了?”    衡止没搭话。    “怎么着?要不然现在去玩一把,给你解解压?”发小唐易铭忽然凑到他耳边,小声提议。    衡止的手中握着酒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段谦杨观察的眼神,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最后那句“就那样”的确是赌气话,段谦杨无论是样貌还是专业素养,和“就那样”三个字都是完全不搭边的,但是段谦杨是不是也和另外一个男生一样,在背地里拿他当乐子说闲话,衡止不知道。    他手指轻叩杯壁,“行,挑个好的。”    衡止五岁开始演戏,从男主小时候演到青春片男主,戏龄有整整十五年。    在荧幕前长大的童星,一举一动都容易受到外界关注,衡止只能尽可能地安分守己,可有些跟随骨rou渐长、与生俱来的东西是挣不开的。    比如说他的家庭,再比如说他的性取向和性癖。    ——都有点特殊。    衡止喜欢男的,和二代公子哥图新鲜玩小男孩不一样,他只喜欢男的,改不了。    还有,他爱玩性虐。    2-    酒店的高层都是套间,房间很少,隔音很好。    衡止拿出房卡开锁,推门关门,换鞋洗手,最后戴上面具,一套动作娴熟又迅速。    他走进卧室,脚步声让跪在地毯上的少年小幅度地抖了一抖。    衡止下意识皱眉,端起少年带着眼罩的脸仔细打量一番,视线随即下移,顺着他全裸的身体缓缓移动,扫过软趴趴的性器和颤抖的双腿,停在地上。    “我允许你跪在地毯上了吗。”    少年抖动得更明显了,不知是跪太久了,还是太害怕了。    他低声答道:“房间里都是地毯,先生。”    “啧。”衡止不耐烦地抽了抽嘴角,他松开桎梏,命令道:“跪桌上去。”    少年扶着膝盖艰难起身,迟疑地没移动脚步,似乎是在思考如何在黑暗中找准方向。    衡止拿手机的动作一顿,后退半步说:“两点钟方向。”    “是,谢谢先生。”    少年挪得很慢,待重新在桌子上调整好跪姿时,衡止的电话已经拨通了。    “喂,你从哪给我挑的人。”    衡止随手拿起放在床上的马鞭,隔空挥下。    少年的肩旁又是一抖。    唐易铭坐在楼下的房间里打游戏,答得有点敷衍:“老地方。”    衡止取下一只蓝牙耳机,把手机随手仍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往少年屁股上甩了一鞭。    啪!    “跪好,肌rou放松,我今天只是手痒,不玩口味重的。”    少年疼得缩了缩脖子,屁股上浮起小片粉红,如同开在雪地里的花。    此人过于激烈的反应令衡止有些不悦。他力气不小,但马鞭当属最轻的那类工具,今日心血来潮,平时他连开胃菜都懒得用它,没曾想还有人不领情。    “至于吗。”    衡止冷笑一声,想也没想,抡圆手臂,狠狠抽在少年的屁股上。    啪!    “呃……”    “你说什么?”电话里的唐易铭停下手上的游戏,莫名其妙地问。    “没跟你说话。”衡止已有些不满,他扔掉马鞭,扶着耳机咬牙道:“他们怎么送这么个人过来,新手?不会不是自愿的吧。”    “怎么可能,你情我愿,他是真想跟着你。”唐易铭说,“至于新不新嘛……反正他们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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