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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逃跑被抓 地下室锢 镣铐挤N 阴蒂穿环 注S药物发情 (第2/2页)
血的手摸上俞清的脸,看见吓到发白的脸变得鲜红,他忽的笑了,越笑越放肆,越笑越疯狂:“爱上你,我才真该死。” 他说着,用一双暗沉阴鸷的眼盯着他,对着手机说:“把东西都带过来。” “什、什么东西?”俞清刚开口,又被一把按入怀里,他有些怕,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 显然宁不臣也察觉到了,但他沉默着,头抵着俞清,闭眼哑声道:“嘘。” “别再说话了,宝宝。不然我真不知道我还会做些什么。” 一声重重的叹息回荡在地下室里,俞清缩在人怀里,闭着眼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在脑中疯狂呼叫系统,但系统跟失联似的,又像从来没出现过。 地下室的静默被一阵脚步声打破,来人端着一手提箱东西,看不出什么,站在宁不臣身边止步。 从刚过来到现在,来人的眼神从没离开过俞清,他同样低沉,叫他;“老婆……”语气里仿佛万千缱绻。 “……”俞清不知道说什么,低下头,不敢看他。 “动手吧。”宁不臣重新戴上那副金丝眼镜,眼神冰冷又死寂。 他打开箱子,里面陈列着几支针管和药剂,乳夹乳环阴蒂环和可怖的奇异形状的假鸡吧…… 俞清开始害怕了,系统怎么也联系不上,留下他一个人面对这些。 他不明白那些药里是什么,但他知道,要用在他身上,他绝对会死的!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他祈求着,伸出手抓住宁不臣的衣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 泪水从脸颊上滑落,漆黑的地下室里好像再也无人在意。 宁不臣神情冰凉,拂开他的手,倒是宁鹤阳嗫嚅着,上前半步,最终又退回去。 俞清惊喜,爬跪着,奈何脚链不够长,他只能用力向他伸手:“救我,老公,救救我……” 他抬头,泪眼朦胧间看见宁鹤阳动摇了,身后却传来一声冷哼:“不给他一点教训,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 “宁鹤阳,你要是放他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直到他逃到我们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俞清眼睁睁看着看着宁鹤阳止住步伐,拳头紧握,扭头再也不看他。俞清眼中的光渐渐消失,终于,脱力地摆下。 “好了,动手吧。” 他被放在床上,任凭他如何挣扎,四肢还是逃不过被铐住的命运。裸露半丰满的胸膛,和萎靡垂在腿间的小鸡吧,花xue可怜兮兮地吐着水,紧致地像处子。 “现在还能流水,俞清,你这样真像一个婊子。” 宁不臣凑近,带上医务手套排出针管里的空气,细长的针头对准他,故意放慢速度,刺进皮肤,缓缓推进药剂:“这是能让你永远离不开男人的药,一天不cao,会痛苦地在地上扭曲,求着我们疼疼你。” 眼睁睁看着药剂进入身体是一件残忍的事,俞清四肢挣扎出红痕却也阻止不了进程,他只能无力地流泪,泪水滴在宁不臣的手上,被男人无情揩去。 直到一针药剂用完,男人拿出另一支针管,道:“这能让你的sao豆长成葡萄一样大,我会用阴蒂环穿过,牢牢套住你,再环上牵上绳子。俞清,你这么能流水,要是这样一走,裤子都能湿掉吧?” 他扣出阴蒂,小巧如石榴籽般漂亮的豆子很方便打针,宁不臣笑:“你看,sao豆子已经迫不及待了。” “不要、不要!”俞清不想这样,成为一个每时每刻都在流水的sao狐狸,他恐惧,连声音都在颤抖,“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呜……” 无论他怎么说,也阻挡不了男人的决定。俞清把希望的目光投向宁鹤阳,后者躲闪,不敢看他。 宁不臣见状,笑,声音却冷漠地可怕:“他可救不了你。” “……” 他双眸失神,阴蒂被针刺痛,rou蒂慢慢胀大,像花一样绽放,宁不臣低下头,一个吻轻轻落下,像他落败的国王献上最后的仁慈。 他道:“再忍一下,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们了。” 缀着蓝色宝石的阴蒂环有拇指大小,放在烛光下透着亮,宁不臣捏着它,高高在上像一个判官。 银丝烧的发烫,他赤手拿住,挑起rou蒂不容抗拒地印上。空气中灼烧的味道明显,他看着冒出冷汗的俞清,忽的笑了。 而后者此刻却没有力气睁眼,他耗尽浑身力气抵抗痛意,才没有在此刻晕厥过去,但清醒在此刻仿佛成为一种罪过。 阴蒂环很快就穿了上去,突起的蓝宝石怪异又和谐,让人忍不住采撷。 宁不臣的目光流连在这片神秘花园,痴迷的目光肆意又疯狂,他不抽烟,此刻却想在烟雾缭绕中欣赏他的作品。 宁鹤阳久久未说话,此刻却喉头干涩,忍不住开口:“哥,老婆……他流奶了。” 顺着白皙的腰腹往上,红艳的rutou确实乳孔大开,白色的奶流不断泄出来。 “奶孔已经扩张到这么大?”宁不臣看向宁鹤阳,“你玩的?” 他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轻笑:“算了,那就不穿乳环了。” 他冲宁鹤阳摆摆手,后者推出一个摇摇马来,和小孩子玩的木马相似,但这个木马上赫然多了两根形状硕大的假鸡吧! 俞清看着木马越推越近,恐怖的猜想快要应验,逼得他大叫:“不要、别这样!我会被玩坏的,真的会死掉的!” 1 “宁不臣,哥哥……” “小狗小狗,宁鹤阳……” “救救我,救救我,老公……求你了……” 他的手被扣在木马的脖子上,双腿被链条分开,展逼套在木马上。他踮脚,可随着时间过去体力耗尽,最终无力跌坐在jiba上。 被撑开的痛楚强烈,俞清想躲却躲不掉:“好疼好疼,不要这个我不要……” 他摇头,憋得满脸通红,泪水已经流干了。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服软,宁不臣的心里就越是暴虐。手里的遥控器轻小,但他却重重得按了下去。 滚轮声音响起,宁不臣吹灭烛光,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俞清,你要记住,这是你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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