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蘼_十七、闯荡青云万望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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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闯荡青云万望义 (第2/3页)

等事,足以见得吕布此人武艺之高,他的的确确有这个资本可以夸口,况且也没这麽多时间能让胡轸犹豫了……

    「去吧,牛辅,拨一千兵马给他。」语毕,胡轸一声令下,全军又起了步伐赶路去了。

    牛辅迅速点兵一千交予吕布,几句叮嘱过後,亦随队伍策马西去。

    接下来的一切,就剩下吕布了。

    实他心中现下也是不安至极,纵然习武多年,确实有着深厚於旁人许多的功底,汜水关前也将连番上阵单挑的大将一个一个赶了回去,可此一去,并非他自个儿一人独挑大梁,就能有万全的胜算。

    但是吕布不怕,就算无法战胜,他亦能确保将这一千将士连同他自己一并折进去,尚能拚出个两败俱伤的局面,胡轸等人依然可以有充裕的时间甩掉追兵。

    故而他才敢这样子向胡轸讨兵,自请殿後。

    吕布垂首一瞥,不见手中紧握的画戟、不见上回手背上与刘备兄弟三人激战时被划伤的血痕,他眼里所能见到的,唯有左手腕上让人妥妥系了个圈的青碧sE丝带。

    他不怕Si、不怕残,无惧刀剑无眼、战场无情,只怕自己守不了承诺、只怕丝带的主人添上任何一分烦恼哀愁。

    承诺无关乎个人情Ai,只在说好了等候的那个人,心中能否安泰。

    缰绳一捋,吕布领骑兵一千朝反方向驱马前去。

    前头漫漫尘雾中,几面绣着「曹」字的旗帜逐渐浮现,吕布不打算停下,只想着一鼓作气冲入阵中,杀他个措手不及,若是对方人少,如此突然的回马枪定能将其全数诛灭;若是对方人数占了优势,等同於飞蛾扑火的奇袭也必能挫其锐气。

    「杀!」

    长长的喊声回荡在耳际,须臾之间,两支队伍旋即短兵相接,来人阵中多是步兵,一遭遇董军驾着高头大马的西凉铁骑,原先摆好的阵型登即出现好大一个破口,让董军有机可乘。

    吕布一口画戟扫去,不知多少敌兵身首分离、热血喷溅;马蹄无情,踩踏过一个又一个奋勇向前的小卒子。

    迎面而来乘马的三个大汉,吕布一眼即认出领头的那人便是昔日雒yAn京中,差点让董卓提拔为骁骑校尉,曹C。

    老面孔相逢在战场上,格外让人熟悉,当年董卓进京为了拢络朝臣武儒,擢了好些人上位,这个原先在袁绍身边的曹C本也在其中。

    初时曹C还特意与吕布亲近,吕布原只想做曹C便是一般凭着攀援沾亲而得高升的那类人,仅当泛泛之交,应付应付便过,可到後头和曹C几番来往、各自阐述理想才改变了他对於曹阿瞒这人的想法。

    钦佩於曹C对於天下局势的先见以及雄才壮志,他俩很快的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可吕布万万想不到的是,曹C一切所为纯粹只是为了m0清董派底细。

    曹C的亲热,只是他亟yu振兴汉室、扶持真正流有刘汉血脉的少主夺回实权的一步棋,曹C一直视董卓为乱贼,认定帝位废立之事,全出自董卓个人私慾,正值年少、义字当头的曹C无法坐视不管,潜伏在董卓亲信身边多时,最终发起刺杀,yu行刺董卓。

    最後的最後,由於势力悬殊之大,以及各种天时地利都尚不在曹C自个儿手中,刺董未果,被一只缉拿令给b出雒yAn。

    只见那曹C手执长剑,使足了气力一剑直往吕布面上刺过来,表情凶厉至极,他身旁两个大汉亦举戈来袭。

    吕布不是省油的灯,折腰往後一躲,避开曹C那麽一刺,手里握着的画戟不肯松,巧劲一翻,画戟画了一圈,先後拨开两个大汉的长戈。

    习武多年、娴熟弓马的吕布,气力过人,使起画戟来丝毫不逊於骑S,这麽一拨,竟将曹C身边的两名大汉拨下马去、跌坐在地。

    曹C见状,神sE吃惊,反倒没了方才那一剑的气势,剑还来不及收,就被吕布的画戟一把箝住,动弹不得。

    吕布再施巧劲,以画戟yu再撂曹C下马,曹C大挽了一个剑花,随着吕布的画戟一旋,借力翻下马去。而吕布胯下大马一拨,向後回避,此时後头的骑兵围了上来,摔倒的两名大汉和曹C赶紧拔出佩剑与众人周旋。

    一旁场上的战况更是一面倒,曹军将士一个个倒下,诚然不如董军的勇猛善战。

    刀光剑影、金鼓齐鸣,半晌之後,整队曹军只剩曹C和那两名大汉,被西凉铁骑一圈圈重重围起,困守其内。

    「今日算是我曹C败给你了!汜水关前吕将军所向披靡的风范,如今我倒是领会到了!」曹C满脸W血,分不清是敌兵抑或是自己人喷溅了他一身的狼狈,他依旧不改汉子的直挺挺,甚至面上仍大大挂着豪情万丈的爽快笑容朝着圈外的吕布嚷道。

    他喝止了身旁夏侯惇、夏侯渊兄弟,三人纷纷将配剑收回剑鞘中,其状慨然,带来的一队士兵让吕布等人杀了个乾净,如此情境自然明白自己此战已没了後路。

    吕布挥手,命围堵曹C兄弟三人的将士停下迫近,「孟德,别来无恙?」语气淡然,上一秒钟仍拚Si相抗的敌我,此刻更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曹C身边那名眼若牛铃大的汉子扯着嗓子朝吕布喊道:「要杀便杀,休在此和我们假惺惺的!当我们还不知道你这个官位是卖主求荣求来的麽?」

    此时的吕布内心五味杂陈,当年并州军以他为首悉数投靠董卓後,时人一直将丁原这笔帐挂在他头上,得势的董派自然认为他是弃暗投明,但是外头那些反董之人口里多少腌臢浑话,他并非不知道。

    汜水关前张飞那几句三姓家奴言犹在耳,如今眼前又是一个不知实情的闲人嚷嚷扯着破口,一句一句听在吕布耳里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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