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part公寓_A6阮2-另一个穿越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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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阮2-另一个穿越者? (第1/1页)

    我蹲在显示器后面,跟阮导演一起看镜头里演员活色生香的演绎。

    饰演太子近卫的演员眉形似剑,眼神清亮,身量挺拔优越,该有的肌rou一块不少却不显得臃肿。我见到他从太子床榻外入画,一双皂靴落到地面轻巧无声。

    近卫站在太子的床帘外迟疑,他没有听见太子的召唤不敢贸然闯入,但是那一声一声猫儿样的喘息软绵绵的,痒在他心里。

    他双手抱拳,“还请殿下原谅臣的擅自冒犯。”说完,便用佩剑撩开帘子,见到重重轻纱围绕的太子。

    目睹太子因为难耐欲望而汗水淋漓,自我纾解的场景后,近卫面上虽然还一派冰冷,但是早已暗自吞咽口水。

    他将自己衣襟撩开,用盆中的水打湿,使玉白色的肌rou更加明显,脸上酡红与眸间情谊无需伪装,他压低声音,放大音量,确保自己的声音能引起太子的注意,“不知殿下可否需要臣的帮助?”

    太子从枕间抬头,迷离的双目只见到近卫紧身衣物下的富有爆发力的躯体,他按耐不住地喊,“快,快来我的床上。”太子被共感折磨的yuhuo中烧,近卫的身躯刚一贴上来,他就上手解人家的衣服。但是因为心急手抖,怎么都解不下来。

    “呜……怎么回事,解不开…好想要…”太子心急如焚,近卫在床下时还十分急色,真到了床上反而坐怀不乱起来,他任由太子在他怀里着急呜咽而不为所动。太子见无人理他,双手一顿胡乱摸索,居然直接拉住了近卫的裤腰,然后一把将它扯下。

    近卫的性器噗的从裤子里跳出来,那一条东西早已硬得发紫。太子一把把那物握在手里,前后晃了几下,便将头凑到旁边,伸出舌头舔了几口——此刻近卫难耐地喘口气——接着太子便囫囵个把整条jiba一起吞下,太子的小嘴承受不住jiba的长度,那物的最前端直没入太子的喉咙。

    太子想要咳嗽,但是被jiba卡住,不上不下,那种劲头便返到眼里,两只眼睛齐齐变红,被刺激得流下泪来。

    近卫脸上不动声色,但是性器把他的激动暴露无疑,太子眼睛落下泪来的同一刻,他的jiba立马变得更大更硬,腰身向前弓,他明显想要太子把那根东西吞的更深一点。

    可惜太子早早结束了吞吐,他只用唾液草草润滑了下,便按着近卫的胸膛,扶好jiba的位置,就要径直坐下去——却被近卫双手固定住腰——太子动弹不得,jiba卡在一个刚刚进入guitou的程度,太子刚尝到了一点甜头,就要渴求更多,他发昏地效仿勾栏里的小馆那样扭动腰肢。因为欲望而发昏的脑子满心只想着要坐下去,要把那根能够折磨的他欲仙欲死的jiba全吞进去来解渴。

    他无师自通学会了用自己尚且没被人蹂躏过的饱满臀部去蹭近卫的胯,像极了一个被干熟了的贱货。

    来自皇帝那边的通感,又有一根性器抵上了他的sao心,在里面宛转折磨,皇帝宛如一个几把套子般被人摁着进入了欲望顶峰,这些叫人崩溃的快感太子感受得一清二楚。

    “啊…”他难耐的喘口气,“快干进来…”

    近卫有力的手控制住了太子的腰,箭在弦上,他也不好受,额头青筋暴起,但还顾忌着国法,太子不可在仪式之前开苞,最终,他只是用手代替了怒发的性器,在太子阴蒂、阴xue及后xue处浅戳流连。

    近卫穿好自己的裤子,把太子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不让他乱动,太子生气,想要吃的东西没吃到,反而被控制了手脚,断绝了自我慰藉的可能性,暗恨之下,一口咬在了近卫的肩膀上。

    “咔!这条过了!”

    阮先生打板。

    他这头刚刚通过,饰演太子和近卫的两个演员就径直滚在了一起,唇齿相依,血rou交融,真刀真枪地干起来。

    阮先生和剧组的其他人头也不抬,都在忙着干自己的事,我站在原地,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阮先生,这不需要管一下吗?”

    他睨了我一眼,“这有什么要管的?在剧组,这算是很常见的事。我让人家升起情欲来演戏,戏里让他们收住,戏外他们要发泄是天经地义的事。”

    “只要不影响下一场拍摄就都没关系。”

    我咽了口唾沫,这周围人来人忙,人人穿戴整齐,或是推着重型道具走来走去、或是步履匆忙马不停歇,账中的两个人连帘子都没拉,就径自在床上云雨,“太子”的喘息声分外明显,一声一声浪叫销魂欲滴。

    迷茫之中我突然有个猜测,或许剧组的人见到此类的事情实在太多,他们每一个人的阈值都高到一个离谱的程度,区区当众zuoai,属实是小事。

    我的千言万语汇成一声赞叹,真牛逼。

    待到一切结束,我送王先生上车,临走时,见到阮先生和今天饰演太子的那位演员上了同一辆悬浮车,我瞳孔一震,他们举止亲昵,剧组其他人也见怪不怪的样子,一个猜测浮现在我脑海里,“难道他们是情侣吗?”

    那阮先生怎么能接受见到心爱的人跟其他人zuoai,还表现得如此平静。

    原本应该瘫软在后座的王先生这次还保留一丝力气,他抬了抬眼皮,回答我,“他俩当然是了,这俩已经同居一个月了,你平常没在小区里见过他们吗?”

    我摇摇头,阮先生很少买快递,我进入他屋子的次数少之又少,况且干他们那行都是早出晚归,我见到阮先生一面都很难。

    我送王先生回家,在路上我一直还在想这个问题,脑子里开始回想白天阮先生的表现,和平常一样的毒舌,在片场忙碌时只能看到他的专注——这难道就是他能接受的理由,为艺术献身?可明明“太子”和“近卫”滚在一起是拍摄之后的事。

    我的脑子一团乱麻,思考不来这件事。

    我本想就这样先忘记这件事安然入睡,却在半夜三点接到了阮先生的电话,他让我去给他买几盒套,凌晨三点,我顶着鸡窝头,也不去想原因了,心里只带着睡熟之后被叫醒的怨气,冲着电话咆哮道,“你不会用机器人买吗?”

    阮先生那头明显迟钝了一下,然后轻轻说“抱歉”,挂断了电话。

    我躺下了,却睡不着了,在一种清醒与混沌交织的感觉中,我意识到刚刚那不是阮先生的声音,白天“太子”的呻吟声浮现出来,我想起那是那个演员小男友的声音——他应该不是故意在折腾我,那他为什么不知道可以用机器人?

    徐青的存在提醒了我,来过这里的穿越者除了我还有他——那会不会,不是只有我和徐青两个人是穿越者,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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