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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itterSatzScerzoAllegromolto I曲目表 (第3/3页)
卢托斯瓦夫斯基WitoldRomanLutos?awski的《送葬曲》Musiquefunèbre; 再加上上个月的荀白克《五首管弦乐曲》,总共是三篇文章。 与玫娥学姊相b,社长所介绍的作品都集中在二十世纪之後,且多半是序列主义Serialism的作品,在古典乐上来说是相当罕见的类门──应该说这些到底该被归为「古典音乐」还是「现代音乐」都是个问题。对照会议记录簿上的退社风波,使我怀疑该不会是其他社员恶整采华社长,才叫她写这些题目? 话又说回来,「Sequenza」居然是「序列」的意思……跟「模进」Sequenz用字简直一模一样,不过意义似乎完全不同。 我穿过帷幕,走到T育馆的後台时,刚好看到通往音控室的木造楼梯上坐着我要找的人──是说那种坐姿已经让内K大剌剌地见人了!社长!并且粉红sE并不适合你! 采华社长仍是那般邋里邋遢的模样,在她旁边则站着一位穿着相当正常──呃,其实是有点过度华丽的nV学生。 因为本校在服饰规定上b较开放,除非妨碍他人学习,或超过校方的容忍范围譬如耳环或鼻环、刺青之类的,对於手链、项链或发饰等等,学校并不禁止,因此有许多nV生会JiNg心打扮──应该说像社长或柯佩雅这种完全不作打扮的nV生,其实非常少数虽然社长的邋遢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具有个人特sE的打扮了,如玫娥学姊除了发圈外,左手上另有手链;至於眼前的nV学生,除了双手分别戴着黑sE与紫sE的手链外,脖子上还挂有银sE的项链,橘sE百褶裙的裙头则系着一条绿sE的缎带,与她头上那一小撮马尾的缎带相互呼应,看起来特别醒目;她的裙底甚至还露出绣有蕾丝花边的内衬──学校好歹管制一下吧,这实在有点夸张。 然而,即使有这麽多装饰物,我还是直到看见她的脸才想起来,前天我也曾经在这里跟她打过照面──大概是戏剧班的学生。当时她闯进来提醒社长处理排练时的配乐,现在则是站在社长旁边跟她聊天。 ……与其说是聊天,不如说是nV学生单方面跟社长讲话,那张扑克脸只是偶尔会针对她的话题颔首或摇头。 「午安,社长。」 nV学生一见到我,便向社长挥了挥手,轻快地从帷幕的另一个缺口离开;而我则是边走向社长,边从书包里拿出修改完成的稿件: 「这样的修改,可以吗?」 社长呆然地看了看稿件,又抬起头来望向我,偏了偏头: 「……你是?」 「许柏堤!古音社一年级社员!」 「喔、喔……」社长把头偏到另一边:「学芭蕾的那个?」 「不是啦!那不重要!」啊,我居然已经认为自己的身份不重要,不禁悲从中来……是说她为什麽对芭蕾这麽执着啊!?「重要的是稿件啦,截稿日是这星期吧?明天不把文章给莒青社,这个月的音乐向导就会开天窗了,不是吗?」 「不要紧。」 社长把稿件接了过去,从裙子的口袋拿出笔来,一副准备批改稿件:「我自己有准备一份,随时能交稿。」 ……居然有备份?看来她还是有把社团活动放在心上的样子…… 如同上次一样,社长用极快的速度浏览稿件,没过几分钟就重新抬起头来: 「大致上没问题。」她将未打开笔盖的原子笔收回口袋,拿着我的稿件站身来……喂!别拿我的稿件拍PGU下的灰尘! 算了,反正那几张纸看来不会再交到我手中。 社长用着清澈的目光看了我数秒钟,然後偏了偏那张扑克脸: 「你对波隆那乐派BolognaSchool有兴趣?」她唐突地问道。 「什麽?」 「……科莱里不是波隆那乐派的吗?」 「呃,是啊,没错,」我下意识的抓了抓头:「但我事先对波隆那乐派并不了解,也称不上有兴趣……」 事实上,若不是为了写这篇文章,我也只是听说过波隆那乐派这个名词而已,其实不太晓得它对巴洛克晚期至先古典时期Pre-Cssical的影响;并且,我原本对科莱里这个人也不熟,只知道他享有「大协奏曲certogrosso之父」的美名,直到写这篇文章才晓得他出身富裕,并且从小就受到良好的音乐教育──跟多数伟大音乐家的成长背景差不多,因为出类拔萃而非常顺遂地活跃於罗马教廷及德奥地区各诸侯的g0ng廷。 1 「那为什麽要选科莱里?」 「咦?」这下换我对社长偏着头了:「题目……不是社团内部指定的吗?」 「没这回事。题目向来是想写文章的人自己找的。」 社长走下了一格台阶,朝我b近了数公分,但随之而来的压迫感却膨胀了数十倍: 「我事先也并不晓得你要写科莱里。谁给你题目的?」 少nV的表情没有变化,语气与声调仍跟平常一样──但我感觉到她的内心正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使我不得不注意起自己的用字遣词,以避免刺激到她。 但就在我盘算着如何安抚她时,少nV已经转过身去,ch11u0lU0地放弃我的回覆──其实我也用不着回答。我们社团仅存四个人,扣除不经事的一年级新生,答案已昭然若揭。 「……社长?」 少nV一语不发地走上楼梯,虽然她仅穿着袜子,但每个脚步都让木质楼梯发出浑浊的回响,脱去皮鞋的意义似乎荡然无存。 她在进入音控室前微微侧过脸,晶莹剔透的目光直直地看向我,似乎带有些怜悯: 1 「看来,你也只是被那个nV人当成C罢了。」 门扉便重重地关上了。 我被当成了「C」?这是什麽意思? 所以玫娥学姊确实是「D」,而社长就是留下乐谱纸的「C」吗?「D」跟「C」到底是什麽含义? 我顾不得自己的皮鞋将产生噪音,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地爬上楼梯,甚至粗鲁地敲了敲音控室的铝门──然而隔着帷幕的前台已经响起了那段支离破碎、零零散散,宛如被剪开撕裂的管弦乐,舞台上也传出片段的台词…… 「喂!你!」 刚才那位穿着华丽的nV学生出现在楼梯下方。 「……先下来吧。有事好商量嘛……请别影响我们排练。」她苦着一张脸,对我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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