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昔日师尊失败后_玖 抓人【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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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 抓人【微】 (第1/1页)

    禁闭关了五日,淮柯就只命令灵鹤传话,让淮原在书房抄咒决,何时抄完何时再出去。日升又日落,淮原愣是没看到一次淮柯的踪影。

    他问前来送饭食的弟子,弟子也只是道淮仙师与其他几位仙者前去蓬莱镇理妖邪,需得几日才能回来。

    哪里是斩妖……淮原伏在案几上想,分明不过是要躲着他。昨日夜里,淮原故意在塌上睡时踢开了被子,第二日却发现被衾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明明就是从前淮柯夜里看他有无掉落被子的习惯,连掖被角的位置都不改。

    师尊是在躲他。

    放宽点讲,他那点心思早被师尊看透了,想来师尊也定然觉得他yin荡,放浪,居然肖想着一位培育自己长大的良师。

    淮原不知道两情相悦是什么样的,他没有成过亲,也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多暧昧的情况。可他也不是不懂感情的人,若是两人心意相通,总归不是他与师尊现下这样。

    紫毫毛笔在纸上乱画了很久,杂乱的黑线像持笔人乱七八糟的心绪。

    一厢情愿的感情平白令人生厌。

    淮原下此定论。

    书抄了几日,静的了心,静不下花xue泛起的空虚,双儿生来性欲旺盛,要么自yin,要么寻求他人狠狠贯穿。前者是淮原最常用的,后者是他不敢想却总忍不住去想的,到底没有行动,因为他只能接受那人是淮柯。

    淮原握着玉势,每每抄完书后便总忍不住拨开已经透着潮意的亵裤,没有温度的一根玉石就被那双细瘦白皙的手带着往肥厚的yinchun口里挤。

    没有脂膏的润滑,玉势强硬往里捅时起初有些干涩。

    好在淮原一向水多,用玉势捅了两下饥渴的甬道后花xue就如同涨潮的河堤,它会自己分泌出热乎乎的粘液打湿本就弄脏的亵裤。

    “师尊……嗯啊……师,师尊……”

    他躺下的地方,铺满了大大小小写满字的宣纸,唯有高处的一盏小窗折下日光,衬的两瓣已经红艳肿起的yinchun更加湿漉漉,yin水糊的到处都是,泛着白光,淮原被自己水液打湿的指缝甚至还能拉出一小条丝线。

    是一场自我都摒弃的yin乱情事,淮原失了力气想。他颓丧的蹙起眉头,草草收拾了木板上乱成一堆的宣纸,整理好衣裳又继续抄书。

    第五日那晚,淮原待不住了,少年咬着毛笔杆,不成焦点的目光懒懒落在案几边缘那盏烛火。

    火光经窗拂来的风而晃晃悠悠,总像是要灭那样,却还是在风过后的宁静里安稳如山。

    如果师尊不喜欢他……那他可不可以努力让师尊喜欢他?

    虽然淮原深知师徒之间有这么一份禁忌的感情是违反纲常的,可历数仙门上下几百年,师徒双修之事也并未少过,尽管大多师徒关系都如孟廷书与卿玄那般,可药门的李师叔娶的不也是自己师尊。

    世人多守常理,但也并不能阻止太多太多违背伦理的事情发生。

    得失论己,淮原总得试过,他不甘心。若有朝一日,淮柯带一位他所喜欢的人归门,那淮原不会说二话,从此也会收起见不得人的心思。

    如今淮柯没有,他沥雪凝霜,不入红尘。那淮原为何不能一试?

    最坏不过,师徒情分决裂,从此淮柯不愿见他,两人形同陌路,相忘江湖——淮原深信淮柯不会这么做。

    想至月升起,淮原才搁下指间毛笔,走出门去,灯盏旁是抄完的五本咒诀。

    名义上淮柯关了淮原紧闭,可淮原要离开,仙门守人倒也不敢拦他,灵鹤舞着胖嘟嘟的两只翅膀落在他肩上,月色穿过婆娑树影,借着一点清淡余晖,淮原竟然在柏树下碰见正在练剑术的孟廷书。

    侧身避开挥过来的剑气,两人对视一眼,孟廷书收起剑,问他:“你不是在禁闭吗?大晚上的,干什么去?”

    淮原倚着苍柏,眉眼压着枝叶缝隙间散落的星光,晕开一抹笑出来:“去求学。”

    孟廷书更不解:“所有能人名士基本都在仙门,你要学什么?”

    淮原示意他凑近,孟廷书狐疑睨他一眼,微微探身,淮原就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三个字,吐字清晰。孟廷书却刹那脖颈连同耳下都泛起红色,他诧异瞪大眼睛,立时就结巴着看向若无其事的淮原:“你你你你……怎么敢去那种地方?”

    “为什么不敢?我又不是进去玩,就问些问题而已。”

    “你不怕淮柯师叔知道吗?”

    “师尊要是来抓我,我更巴不得,可惜他现在都不愿出来见我。”淮原自嘲笑笑,伸手拍拍还在震惊的孟廷书的肩膀,眨了眼睛:“嘘——你今晚没见过我,懂吧。”

    孟廷书愤愤看了他一眼,点头。他甚至还没捋清淮原去问那档子事的缘由,就见淮原指间一动,捏诀消失在漾着月色的夜风里。

    没多时,融融夜色忽而飘落一瓣雪梅,不偏不倚坠在孟廷书持着的剑尖,他一怔,继而沿着梅花吹来的方向瞧。

    有两人破空而来,月色和着一缕清梅香,那袭久不见的蓝衣与黑裳卿玄一同出现。孟廷书动作很快地收了剑,分别作揖:“师尊,师叔。”

    “你可见到淮原?”卿玄开门见山地问,又直接打碎孟廷书想帮淮原说谎的念头,“这里,有他残余下的灵气。”

    不过离开五日,去了趟蓬莱镇仙兽,耗费了近十多年的修为不说,同去的几位仙者多多少少都积了秽气,就连淮柯再平静温和的眉眼此刻也郁郁阴沉。

    方才尚回来就去自己房里寻人的淮柯没有看见应该看见的人,属于淮原的佩剑就安安静静摆在剑盒。

    灵气耗损的严重,寻人也会有偏差,既然淮原不在屋中,他便又出门与卿玄一起走,顺道问下孟廷书。

    少年为难的攥着剑柄,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委婉开口或给淮原寻了个理由:“没,没……有看到,他,他……”

    卿玄敛起平日吊儿郎当的笑,严肃起来真挺能唬住人,更毋论他还是仙者之一,当即便沉了声音:“孟廷书!”

    为人师尊,至少能唬住孟廷书。

    “淮原去了怡红楼!”孟廷书咬咬牙说出来,还不忘弱弱放低声音替淮原辩解一番:“他不是去玩,他说是去,去学习。”

    谁家正经人跑青楼去学习啊……

    孟廷书头疼。

    本就积着郁气的淮柯闻言,面容更是罕见的阴冷,可他还是强行撑起一抹笑,“多谢告知。”

    孟廷书不敢恭维,甚至不敢抬眼去看昳丽的银发男人,他只得陪笑着拜拜手,心里念着淮原你自求多福吧。

    此时的淮柯就算是笑起来,也没有平时的温和淡雅,似是沉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劲,他低眼时长睫垂落,教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安静的可怕。

    梅香淡了不少,淮柯稍稍负手,后撤几步要离开:“先走一步。”

    卿玄扭头问他:“去抓淮原回来?其实,于情于理,你大可不必管到这个地步。”

    孟廷书不敢出声,指间轻轻捏诀就想唤自己的灵鹤过来,好给淮原通风报信。偷偷飞来的纸鹤却在半空遭眼疾手快的卿玄拦住,他捏着纸鹤的翅膀问孟廷书:“剑术练好了?”

    “还,还在练。”

    “继续,我看着你练。”

    “噢,噢,好。”

    长剑再度在满地月光里晃出残影,少年舞剑惊鸿,剑尖挑着那瓣梅而不落。而那袭蓝影早已同不久前那抹红影一样,消失在苍茫夜。

    孟廷书无奈地想,望淮原好自为之,淮柯此次,似是真少有的动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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