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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强盗逻辑  (第1/2页)
    老旧的单元门慢悠悠合上,哐的一声响让短暂灭掉的声控灯重新亮起。    指甲深深陷进手心,方景戒备地看着阎凛,说:“我也没说过要请你到我家里。”    阎凛掸去身上的雨珠:“我把你送回来,请我上去坐坐都吝啬?”    方景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到,咬着牙冷声说了句谢谢,没有一点松口。    “这么无情啊。”    阎凛缓步走过来,方景的心跳在他稳健的脚步声中惊慌地攀升,他本能向后退了一步,却已经靠在墙壁上。    “我好歹是你哥,四年多不见,连个关心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和阎家没有关系,和你也没有关系!”    方景怒从心起,悲也从心起,他正想说让阎凛请回,阎凛又靠近了一些,抬手摁了墙上的电梯按钮。    “只是关心你,上去看看,不会做别的。”阎凛摁了电梯又退开,甚至像个绅士一样礼貌地问:“可以吗?”    他就好像没听到那句没有关系,兀自替方景做好决定,一如既往。    方景捏紧拳头移开视线。    他不想做无谓的争辩,正如他不想再见到阎凛这个人。    暮春的雨夜温度并不高,方景穿着半湿不干的衣服,不期然打了两个喷嚏,到家门口,他沉默地拿出钥匙开门,没有招呼阎凛也没阻止他进去。    阎凛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方景一味阻止只会适得其反。    而阎凛像是真的在关心与自己阔别近五年的弟弟,仔细看起来。    不大的一居室就算看得再细也用不了多久,阎凛拨了下阳台的绿萝,问:“一直住在这里?”    能查到他住在哪里,他在这里住了多久阎凛不会不知道,叙旧不适合他们。    方景敷衍地嗯了一声:“阎先生已经看过了,请回吧。”    “不急。我有点累了,想在你这坐坐休息一会。”阎凛眼也不眨,说着毫不掩饰的谎言。    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气又噌地冒上来,方景皱眉说:“不方便。”    阎凛充耳不闻,说:“你先去洗澡,别着凉了。”    他说着,还勾起个笑来,方景看着他嘴角的弧度,一阵寒颤顺着脊椎蔓延开来。    方景在浴室待了很久,头发都被热气蒸到半干,他怀揣着微末阎凛已经离开的希望出来,看到客厅的景象,无力感油然而生。    餐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束花和一瓶酒,酒已经打开了,阎凛脱了西装外套坐在桌前,还自力更生从橱柜里拿了一个杯子,自然的像是这个家的主人。    方景不喜欢喝酒,仰仗找了个好东家,工作时没被酒桌文化磋磨,鲜少有别人来的家里自然也没有相关器具。    不知名的昂贵酒水盛放在马克杯里,被西装革履的阎凛拿着,有种浓重的割裂感。    阎凛笑道:“送你的花。”    方景看都没看一眼:“你什么时候离开?”    “是不喜欢吗?”阎凛依然笑盈盈,说着无关的话,“下次送你茉莉好不好?”    方景有一瞬间头脑空白,他仍旧直视阎凛问:“你什么时候离开?”    阎凛挑了下眉:“赶我走?”    没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    方景被他气得眼睛痛,要很努力才能隐藏好说话时的颤音:“你看过了也休息了,请你离开我家。”    “我要是说不呢?”    阎凛勾起的嘴角没有了真正的笑意,方景心头悚然,紧接着就被欺身上前的阎凛捏着下颌吻上来。    “唔……你放……”    方景含糊不清的声音全部被吞吃掉,他踉跄着后退,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步步紧逼的阎凛压在墙上,阎凛亲得很用力,他的舌根都被搅得发酸。    他为什么会相信阎凛说的什么都不做?    方景怒自己不争,手脚并用的踢打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压制住,舌头纠缠的声音让他羞愤难当,他想把嘴巴闭起来,阎凛就用手紧紧卡住他的脸。    察觉到衣摆被掀起,方景推拒时狠狠一咬,瞬间就尝到了鲜血。    粗暴的亲吻被迫暂停,方景的唇色异常红艳,阎凛略略分开,他舔掉嘴唇上的血,紧接着就有血珠冒出来。    背对着灯光让阎凛的眸色看上去极深,像是深海的漩涡中心,酝酿着风暴。    “咬开心了吗?”    说完,他再次凶狠地吻上去,伤口传来磨擦的痛感,铁锈味传递到方景口中,血腥又莫名令人兴奋。    啪——    左脸火辣辣的疼,阎凛用舌头顶了顶脸颊。    方景用手背捂着嘴,眼眶湿润泛红,没有了不容侵犯的坚决,他的冷漠疏离在这一刻露出马脚。    鲜血的味道弥漫在口中,方景颤抖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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