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童话:赤之魔女(又名:轻烟似水淡如霜)_3.凤月尘与双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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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凤月尘与双六 (第1/4页)

    刚在他面前站好,我微一侧首望向仍是一片狼藉的酒馆,就听对面那人忽然淡淡开口:「姑娘是否中了什麽封印的咒法?」

    …他竟然知道这种极其危险又神秘的法术。

    我继续盯着杂乱无章又满是鲜血的大堂,听言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复杂,嘴里却是淡淡问道:「…公子这是何意?」

    「姑娘定是心里有数的不是。」他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见我只是观察着那些颓唐的桌椅设备,并不吭声,片刻後又淡淡道:「这咒法在过去一段时日就已逐渐失去效力,直至方才,咒法已是完全失效了。方才在下只是替姑娘暂时压下那GU反噬之力,姑娘若是不尽快找到施术之人解咒,记忆与情感完全恢复後将会有经脉爆裂、危及心脉,乃至丧失X命的危险。」

    记忆崩散、经脉爆裂、危及心脉丧失X命的危险…我面上不动声sE,依旧在心里数算着受到损害的桌椅与窗,嘴角却轻轻g起一抹极轻极淡的笑。

    他说的那些我哪会不知。早在第一次施法前,赤璎就已经将所有可能导致的後果告诉我了。

    但我还是执意如此。从最一开始便是如此,从遇见他们以来便是如此…

    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意孤行罢了。

    我深x1口气,拒绝思考这些。然後凭空打了个响指。

    虽然心神有些不稳,不怎麽利於我使用魔法;但答应他人的必不能负,就当作是…我拖累这些无辜人类的赔礼吧。

    下一秒,平静无风的酒馆里顿时起了一阵风,随着那阵风,那些东倒西歪的桌椅便如有了生命力般摇摇晃晃地飘起,飞回了原先的位置。同时间有破损与折角的地方也在回归原位的同时恢复原状,楼梯上的鲜血也消失无踪,几乎被砍成两半的柜台也重新合了起来,酒馆顿时又恢复成我这几天看到的样子。

    我看着完好如初的酒馆,抿了抿唇。

    旋即便转身来到男人面前,朝他微微颔首,俯身直接抱起他怀里的温柯尔。

    这次,他不再阻止我。

    虽然才刚刚目睹了我凭空恢复桌椅的过程,但他神sE却依旧清冷无波,彷佛他刚刚什麽都没看到、也不知道我的身分一般。

    我将手覆在温柯尔小巧的头上,释出魔力彻彻底底的查探了一下温柯尔的状态後,便又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视线在滑过他再度闭起的眼睑时微微一颤,我抿了抿唇,晃了晃头,试图驱赶那些异样的情绪。

    转身,我随手拉开身後的椅子坐了上去。而他依旧闭着眼,似乎没有察觉我的视线。

    但我知道,这人肯定是知晓的。

    「你…替温柯尔承接了大部分诅咒吗?你自己身上也有伤吧,随意出手不怕伤上加伤?」

    闻声,正闭着眼的男人缓缓睁眼,却不看向我,只定定的望着仍是一片暗沉的窗边,声音依然清冷无波。

    「无碍…咳。」

    结果下一秒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说完那句话後便狠狠的呛咳了起来,嘴角默默的溢出一丝鲜血。

    我看着他一边咳,面上依旧是那副清冷无波与世隔绝的淡漠样子,沉默了下,还是淡淡道:「…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他咳了一阵,气息还不稳定,便那样沉默着不说话。

    我看着他,眼神很淡,心绪却开始渐渐飘到他身上。

    方才咳了血,身上还有一些可疑的血迹,刚才他们遇到魔族时这人大概是出手了吧。记得nV孩在刚进门之前说了他的伤还没好,虽然不知道是什麽伤,但以他现在的样子,再结合他刚刚吐的那口血…这人肯定是负伤出手了。

    我将背靠上身後的桌子,环住温柯尔的双手微微一松,双唇稍稍抿起。

    原先我是无意留下的。只是想着至少替这几个人类善个後,整理整理环境顺便毁屍灭迹之类的,毕竟是因为我才惹出来的事情,於情於理我都得帮助他们,否则说不过去。只是现在…

    封印情感後的日子过得太顺遂了,失去情感的我,没想到会在短短时间内发生那麽多脱离我掌控的事。我刚刚才在这人的帮助下压制住反噬,先前他又替温柯尔挡下了大半诅咒,这情况,几乎可说是我们一前一後拖累了他的身T也不为过。况且,若是让温柯尔知道他替自己挡了招,我又见Si不救拍拍PGU利用完就走的话,他醒来又要唠唠叨叨了。我最听不得他神神叨叨。

    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些放不下这个男人。毫无原因的。

    想到这里,我的面上在不经意间闪过几丝凝滞。红唇也紧抿了起来。

    我向来不喜欢预测以外的变数。

    我不知道的是,因咳嗽不止而睁开双眼的男人在我走神的同时,也将我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的视线淡淡的从我脸上掠过,眸底依旧没什麽情感,但却因我的走神而掀起一阵波澜。却只一秒,就又回归平静。

    当然,这些我都没有发现。这些,也都是後话了。

    …回到现在。

    我歛去面上的情绪,低头从斗篷里cH0U出一条白sE的手帕,跳下椅子走到他面前,弯身,理所当然地把温柯尔重新放回他怀里,尽量平静淡漠的对上他那双铁灰sE的双眼,一边擦一边淡淡问道:「…伤到了哪?」

    「…不劳姑娘费心。无碍。」

    听言,我擦拭的动作稍稍一顿。

    脑海中模模糊糊的闪过一句温柔而宠溺的破碎话语,却在我凝神想分辨时又飞快地从我的记忆中褪去。

    我纂着手里的帕子,思绪再度飞得老远。

    …似乎在很久以前,曾经也有人无数次的和我说起过类似的话。但不是曾存在在童话小镇的那群人,也不存在於我所熟悉的那些记忆。似乎是更久更远,更遥远以前的…

    …是吗。这个人,存在於被我狠心封印起来的那一部份吧。

    虽然我对被封印起来的那部分记忆本能地感到排斥,但方才昙花一现般出现在我脑海里的那人…却让我感觉到一GU强烈的眷恋与不舍。这份情感,过去是从未出现过的。

    因此,脑海中越是一片空白,我就越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无意识的捏紧了手里的帕子,连带着也抚上了面前这人的面颊;但我却不管不顾,拧起眉,只奋力想看清楚那人在我脑海中的样子。但不论我怎麽挖掘,脑海中就越是一片空白,和这道声音的主人有关的一切也越是模糊。

    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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