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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紧紧箍住冠头摩擦,自己的X器C在什么地方,塞进嘴 (第1/2页)
26紧紧箍住冠头抽插摩擦,自己的性器到底插在什么地方,roubang塞进小嘴 没想到,入夜之后温度差很大。 刚才还穿着背心的羡青山裹上了训练服外套。 吃过晚饭,大家早早钻进帐篷休息。 每间隔两个小时,会换一班人员值夜。 凌晨四点,羡青山从睡袋里爬出来,睡眼惺忪的他撸了一把头发,穿好靴子和外套,背起冲锋枪出了帐篷。 天色还很暗,刑真野拿着一盏小灯,立在在远处机甲下面等他。 黑幕般的天空上是密密麻麻的繁星,刑真野手中提着可以调节光亮的小吊灯,他故意将灯光调成不刺眼的暖黄色,朝着羡青山晃了晃。 像是在黑暗中特意为他指明方向,羡青山迈开步伐,走了过去。 刑真野看他过来,朝他伸出手道:“扶着我,一起上去。” 羡青山瞥了一眼,自己主动攀上了机甲升降器。 刑真野的手在半空僵持,有一丝尴尬但也不多,他收回手,转身跟着羡青山一起爬了上去。 两人挤在窄小的升降器上,静谧之中机械发出“咔咔”之声,很快,两人便到达了机甲头顶上方的平台。 驻扎营地时,高达三十多米的机甲头顶,正是用来放风的绝佳地点。 只是对于恐高的人来说,在上面着实煎熬了点。 羡青山不说话,冷着脸坐在角落里。 刑真野将灯熄灭,盘腿挨着他身边坐了下来。 即使有AI设备通宵监视附近,人类依旧不会放弃这种原始的作战方式,过度依赖机器设备只会让人类各种能力逐渐退步,守夜更是任务中必不可少的重要环节。 羡青山眼神很好,他举起红外线望远镜,将黑暗中密林全都巡视了一遍,保持戒备。 通常两人值夜,只要没有大事,都会放松一点儿聊天,防止打瞌睡。 轮到他们俩在一起,本就是针尖对麦芒了,此时若是谁不小心开个头,恐怕火药味立刻就会浓起来。 刑真野低头,从裤兜中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这种老式纸质卷烟吸得人不多了,基地中大部分人还是偏爱电子香烟,味道更加柔和。 羡青山也偏爱这种带着凛冽味道的卷烟,看刑真野自己抽烟,他厚着脸皮朝着对方伸手。 刑真野显然没想到,羡青山也会抽烟,他微微蹙眉,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抽出了一根,放在了羡青山手中。 火机点燃自己的,丢给羡青山。 羡青山熟练点火,眯着眼吸了一口。 尼古丁与薄荷混杂在一起,焦油味实则并不好闻,气息席卷肺腑再撞入头颅,让人感到一阵眩晕,浑身轻松。 羡青山抬头,靠在后壁之上,火星的微光在他侧脸之上镀了一层暗光的膜,金色软发被夜风吹散,有些凌乱缠在他纤长睫毛上。 这人,漂亮得像是黑夜中的精灵。 刑真野光是抬头看着这般画面,就无端端感到心痛。 这样的羡青山,本该是一切美好的代言词,从未想过,自己离开了他,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坐在这样的地方,一起抽烟。 也许是注视的眸光太过热切,终于让羡青山受不了了,对方扭头,一把扯过他嘴上的烟道:“不抽不要浪费,再看我就收钱了!” 刑真野确实一时看入神了,未曾注意那根点燃的烟一直叼在嘴上,羡青山当真是会拿捏人心,明知拿钱说事是两人的死结,他还偏偏一二再再而三挑事。 唇瓣在刹那间触碰到了羡青山的指尖,无数细小涟漪在两人间扩散开,曾经拥有的太多,此时才发现心中荒芜。 刑真野低声道:“青山,我当年离开你,我从没想过,你会变成现在这样。” 羡青山将指缝里夹着的烟蒂玩弄了两下,揉着有些潮湿的烟头,知道上面沾染了刑真野的口水,他抬起手,朝着黑暗中直接丢了出去。 火星子在半空划出弧形抛物线,光影在黑暗中消逝得极快,就像他们之间那些来不及说出口的感情。 羡青山轻笑:“我现在怎样?我很好,我上了大学,找到了工作,虽然我是omega,但我也做了博士,和你们这些alpha一样在行动小队里,怎么,你看不起我?” 刑真野本不想用尖锐的话语刺激他,可话说到这里了,他实在又忍不住,男人大手藏在身侧紧紧握拳,青筋暴起,语气带着说教意味道:“你觉得很好?!青山……你现在到底怎么了,你在基地里,别人背后都怎么说你的,你难道不知道?!你和那个慕子默,曼德尔,还有华德豪斯……你怎么能?!” 羡青山不甚在意将侧脸的头发撩在耳后,慢慢转头看着刑真野。 果然,那张佯装得很淡定的脸,此时眸光是藏不住的愤怒。 羡青山身体往前倾,用爬跪的姿势来到刑真野面前,他仰起头,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道:“怎么,我现在和谁上床,你管得着吗?刑真野,别以为这世上谁离了谁就过不下去了,地球一样转,你要是看不惯,你也可以加入啊。” 羡青山的话,简直就像是在挑衅刑真野敏感的神经。 “嘣”一声,那紧绷的弦应声断掉。 刑真野咬牙:“无耻!下流!羡青山!你变了!” 果然,和刑真野这样的人过招,若是自己生气,总会中了对方的圈套,一拳砸在棉花上,不疼不痒,最终心里憋屈的总是自己。 可若是羡青山退一步,阴阳怪气挑战对方的底线,激怒了刑真野,看他生气的模样,羡青山心中顿感一阵苏爽。 活该,混蛋,你应得的。 羡青山退了回去,抱住双臂枕在后脑上,看着天空道:“是个人都会变的,刑真野,不是你先变的吗?” 刑真野好像在烈火上跳脚,羡青山的一句话如当头一棒,将他打得遍体鳞伤。 只是对方说错了一句话。 他从来没变。 他算计的东西,一直在算计,他想要得到的,也早就得到了,如今他有了更高更大的目标,羡青没了利用价值,与其留在身边,不如早点抛弃。 刑真野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人,纵然他再冷漠无情,看到前妻用这种方式生活时,心情还是很糟糕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面前的羡青山,不再是他曾经认识的少年,那时他天真烂漫,纵然任性恣意、骄傲张扬,但也会打碎自己一身傲骨,求着刑真野说不要离婚。 可现在的羡青山呢,他是基地唯一的omega,穿一身白大褂,留起了长发,他荒yin放荡,来者不拒,彻头彻尾成为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他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费尽口舌才发现,他软硬不吃,不论刑真野想要做出任何改变,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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