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堆料场_劫s,s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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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s,s劫 (第1/1页)

    我曾经不喜欢土欲这种说法。男人喜欢拿这个词来形容一些看着很好cao又不用给太多彩礼的粗野妇女。我自认为人还是要有点追求,鸡都要嫖贵的,何况是抬老婆,带不出去的农妇怎能娶进家门。不过那都是在遇到杨沛凡之前了。

    我和杨沛凡相遇的前一个晚上,彼时我们刚结束新生交流会,班群里总有男生爱发一些没品的二

    次元下流图,高呼“我从来没有女朋友,我好想要摸摸欧派啊欧派”,诸如此类,小的可怜脑仁就和他们惨淡的前途一样一览无余。

    我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好色的人。我很好色,而且我很明白好色对于维持人的正常生活的重要性,但我自诩比普通男性高明的一点是我好色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在我看来,这是区分人类和动物非常重要的一点。不过这自以为是的高明,也是在遇到杨沛凡之前了。

    我一向对我的色批雷达引以为豪,一直自比裁缝,可以透过外衣直接窥视到别人的真实身材。不意外的,在看到杨沛凡的那一刻,我的雷达滴滴作响。其实这时候已经用不到我的裁缝之眼了,那件纤薄紧窄的军式短袖根本盖不住他肌rou蟠虬的壮实身材。八点的晨光从侧边打来,勾勒出他深邃的乳沟。

    看惯了周围的瘦猴,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这样充满rou欲的rou体,下腹,好像有什么东西起立了。我迫不及待地将他全身都审视了一遍,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脊背,丰满的rufang,窄细的腰肢,连臀部都是浑圆饱满的,如果说这些是交媾的硬件要素,那么他那流露着些微土气的纯良神情就是勾引的软件了。至此,我的自制就成了泡影,我成了我曾瞧不起的随地发情的蛮夷。

    性欲来的太汹,我不得仔细分辨,深思再三。我从来不是土欲派的,我只喜欢那些娇贵的花卉,从毛发的光泽到肌rou线条的走向,都必须是精雕细琢的。杨沛凡他或许有一副能勾人的身子,但是他的脸还是太普通了,甚至透着一股傻气。我不想躲在厕所隔间里狼狈地打完一发手枪才发现纯粹是我眼瞎看上了他。趁着休息的间隔,我掏出手机对他偷拍了几张,发给了我的同伙。

    “妈的,长得真欠cao啊”

    “我性欲来了”

    “我排队,你快cao,你完事了轮到我”

    这不是我的错觉,杨沛凡,他确实有什么勾人的特殊地方。

    我喜欢凌虐一些壮硕的男人,打败强者会带给人快感,杨沛凡很壮,但算不上是强势的男人。

    他的眼神是无辜而懵懂的,带着面对陌生人的促狭,紧张地咬了咬自己丰满的下唇,透露出和体形截然相反的娇弱可欺。几乎是立刻,我就明白了,他就应该被反剪双手压倒了cao干,被高清镜头怼脸拍摄他用肥厚的双唇吸吮大鸡吧的场景。

    军训是枯燥乏味的,因而杨沛凡对我格外有吸引力。头顶烈日,白花花的日光晒得灼眼,杨沛凡饱胀的胸脯成了我眼神唯一的落脚点,偌大的cao场上唯有他的身材比太阳更火辣。与其说我在观察他,不如说我的眼神在跟踪他。他不善言辞,即使在教官队伍里休息的时候也很少和周围人讲话;看起来很温顺,总教官经常对他呼来喝去,有时也会被队友推搡;面对学生掩饰不了腼腆,列队的时候也是像个新兵蛋子硬头皮上。总之就是一个任人捏扁搓圆拔了jiba提裤子不用给钱的婊子样,纯洁无辜的本质是夜里被队友干的脑浆都射出来的呆滞。

    我也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了。以往我从未荡妇羞辱过现实中的人,可面对杨沛凡我却不能自如地遮掩我内心的阴暗面了。一些不可说的执念悄然滋长,仅仅是在背后注视他已经不能满足我了,近一点,再近一点,我想让你记住我的存在。

    下午的集训因为我的迟到,我们连的教官被罚了俯卧撑,杨沛凡也不能幸免。我根本就没怎么听我们教官的训话,大约是些“终于被逮着了吧”之类的废话。在看台下被四千多双眼睛注视,我却丝毫不觉得羞耻,荷尔蒙已经淹过了我的理智。好近,我离杨沛凡好近,他浓密的睫毛,干净的脸庞,分明的下颌线我全都看的一清二楚;高耸的rufang,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全都近在咫尺,触手可得;伴随俯卧撑起起伏伏,被肌rou包裹的蝴蝶骨夹住汗衫又松开,肱二头肌和三头肌交替收缩舒张。我可以闻到空气中浓郁的荷尔蒙味,只有我能闻到,杨沛凡,这么多人里只有我最欣赏你,只有我能看到你身上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他像是为了炫技似的做的很快,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塑胶颗粒,而我还远远没有看过瘾。别掸灰了杨沛凡,我早晚会抽你的屁股。

    第二天我借着受伤请假的名义去病号连修生养息了,还随身带了一台相机。表面上我在拍学员训练的场景,实际上不管是群体还是单人,远景还是近景,站在这些照片中心位置的都是杨沛凡。为了能更好记录他的一举一动,我还特意调了连拍模式,借着休息时间在他身边虚晃两下,快门咔咔发出十几响。我现在就是尾行痴汉吧,我知道这事儿不对,可毕竟也有你勾引我的份儿。

    直到晚上整理图片才发现我拍了将近3个g,我挑了一些近景的清晰的照片发给我的同伙。

    “怎么办,感觉无法忍受待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了。”我向我的同伙发了几句牢sao。

    “那就上啊,告诉他你喜欢他。”

    “但是学生和教官不该发生什么的,他长那么单纯,看起来不会做那种越界的事。即使他同意了,我也不能同意,我们在权力上是不对等的。”

    “你三观还挺正。”

    “他同意了的话,就和我心中的圣洁形象相悖了。我自认为爱他,就该成全他吧。”

    “你真是想成全他吗?”我心底有个声音说道,“你敢说你没幻想过他像个廉价不廉耻的妓女伏在你脚边摇尾乞怜的场景吗?你只是不敢罢了,别为自己的懦弱找道貌岸然的借口。”是啊,我当然不会因为他真面目不如看起来的纯洁就放弃他,我本来就是馋他身子,何苦给彼此立道德牌坊。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来越无法忍受只能在背后默默注视而他却不知道我的存在的境况。“行动吧,起码让他知道你。”我的同伙不止一次劝我。终于,分别的倒数第二天,机会来了。

    今天训练的内容很特殊,绕着学校拉练跑。我们学校建在山上,后半程势必会有很长一段下坡,我就装做刹不住车,顺势撞到他身上,趁乱揩一波油。果不其然,后半程一段陡坡,他落后了,就落单在了前后两个连队之间,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我心一横,没有减速就对着他冲了过去。

    他的背肌并不僵硬,放松的时候是柔软富有弹性的,我陶醉地深吸一口气,鼻腔里充斥着干净的皂香。借着惯性,我的胳膊自然而然向前环住,堪堪搭在他丰满的胸肌上。朝思暮想,梦寐以求,如果此刻我是正面贴着他的胸膛,那即使是马上风也是做鬼也风流了。

    他有些惊慌失措,马上转身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容易害羞”,我想,好像一个护着自己初夜的处女。

    “同学你没事吧,没受伤吧?”他的脸已经烧起来了,碍于教官的身份还要关心一下我,

    “我没事,抱歉教官。”我状似尴尬地点头哈腰,其实手指绞在背后,还在回味刚刚的触感,QQ弹弹的,充盈了整个手掌,真想没有隔阂直接肌肤相触啊。

    他似乎是记住我了,在不经意转身对上我炽热的视线后会马上狼狈掉头。杨沛凡,你掩饰得太笨拙了,你忘了你耳朵也会飘红吗?

    当一个愿望被满足,我就会不止满足于此。

    如果现在你离开了我,很快你还是会忘记我的,杨沛凡,我想让你一辈子记住我,用哪怕不光鲜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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