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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追兵踢肚难产,侍卫CX正胎产子 (第2/2页)
到大腿根的肚儿撞在了地面上,吃痛地大喊道:“啊,呃啊——”阿七打斗没了踪影。 王爷听觉灵敏,察觉到不远的地方,还有追兵在前行,他感到胎膜仿佛是破了,羊水浸流,裤子黏糊糊的,托着个肚子,一摇一摆地弓腰站了起来。走得极慢,他必须得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生产。 肚里的两个孩子一直踢他的肚儿,肚皮要被踢裂了一般,“啊……嗯……不,不能……”他知道,他马上就要临产了。 有追兵已然前来,只有一个,他提着剑,戴了黑色的面巾,说:“拿命来——” 王爷捧着肚子,飞快地别过头,闪过一次攻击。第二次袭击他却没有躲过,追兵踹踢大肚子的孕夫,说道:“若不是你,我的老婆孩子怎么会死,怎么会!” 肚子遇到了强烈的外力,“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啊啊啊,嗬啊——别,别踢了……”王爷蜷缩起整个身子,显得弱小虚弱而又无力,很难想象权倾朝野的王爷竟然会落得这个下场。 肚子鼓胀,一阵又一阵的宫缩传来,王爷捏紧了追兵的脚踝,岂料再次被追兵一踢,山路陡峭崎岖,整个身子滚到了山路上,肚腹与地面进行了多次的摩擦,“肚子,肚子……救救我——” 肚子如刀绞一般,他咬紧了唇,下唇瓣因着用力过大渗出血来,下面已经见红了。 久久粗喘,不敢露出大声响,那追兵以为他已经身亡,转头离开。 方才乱撞导致胎位不正,胎头梗在一处,任凭王爷如何使劲,都娩不下来,“嗬……哈……哈……”他的唇色泛白,跟那冬日的飞雪一般。 胯下殷红的一片,滴嗒着血。能不能有人来救救他的孩子,他用手揉压着沉甸的胎腹,企图用外力将着圆胎落下,边揉边应声,“啊……呃啊——”疼痛分毫不减。 怎么还没生下来。阿七,“阿七……阿——”胎腹被他揉了又揉,坚硬地像是磐石屹立在他腹上不动。 王爷半靠在一块石头上,叉着双腿,膝盖蜷曲,一只手撑着地,好让身子能仰卧起来,另一只手一直在腹上按抚,高耸的胎儿一颤,一颤。 仰了又卧,把他的力气使用到最大,不行,胎头仍然在同一处,他就快要没力气了,他想。 王爷的呼吸声也慢慢缓了下来,闻得远处有阿七的叫唤声,“王爷——王爷!” 功夫不负有心人,阿七身上满是狼狈,几道极深的剑痕,因着打斗,面上也不甚干净,抹了一层灰,“阿七冒犯了。” 阿七把王爷的双腿分得更开,湿润嫣红的下xue口十分紧实,阿七先把一根粗指伸了进去,才缓缓再将两个指头挪入。 王爷疼痛得眼角泛泪,本已无力,竟还能挺腰叫唤起来,“啊!!!好涨,要裂了,要裂了——” 这还不算,阿七看那xue口松动了些,迅速拔出三指,脱下裤子,单刀直入,巨根就这么横冲进洞口,插的又深又狠,同时还推弄王爷的胎腹,为他正胎。 “别推,呃啊,别推了——我不生了——不!”王爷的下xue透出汁水,无法知晓是何物,混着红迹,高耸的肚儿伴随着推动慢慢的开始下挪。 产程漫长,王爷的汗流了一滴又一滴。阿七怜惜虔诚地吻着他的肚子,边推边吻。忠犬般舔舐他的主子每一处。 王爷感到胎头已经快接近xue口了,“停下,别插,别!!!”长物抵到他的胎头,竟将胎头又逆向顶了回去,下体被两物充实。 阿七也知道不慎顶着了不该顶的东西,可是王爷的蜜xue将他裹得紧紧,难舍难分,他拔出来那刻竟有些不舍,以下犯上地肖想能再入,“王爷,得罪了。” 他闭了眼,终是没再顶入,连根拔出,自己用糙手抚慰那根胀物,该死的还不消停些。 王爷的yinxue满是汁水后,那胎头下行地很快,从胯下露出了小角,王爷苦吟,“好孩子,快出来吧,呃啊——”他竭力忍耐着产痛,双腿痉挛,借着阿七的臂膀,再次挺腰卧起。 阿七将jingye射到了他的胎腹上,才着了裤子,弯头看王爷的下处,“王爷,胎头已出。”他把第一个胎儿抱了出来。 却发现王爷仍然还在生产,王爷的肚中,竟是有两个孩子!第二个胎儿很快也娩了下来,可是王爷的肚里,并没有完全的扁平,凸起一大块,就好像……还有一个似的,但又并不显怀。 王爷产下两个孩子,再没了力气,疼得昏晕了过去,阿七把两个孩子撇到一边,揉着王爷尚未显怀的小腹,知道了些什么。 这是他与王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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