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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 父子年下 (第4/4页)
妹算怎么回事?殷郊到底是王族,姜文焕觉得有必要说明白。 殷郊的脑子因为这句话彻底炸开了。 “滚,”殷郊唰地指向门口,“给我滚!” 姜文焕赶着几人往外走,到门口时殷郊厉声,“以后父亲的雨露期你们就不用掺合了,” 姜文焕等人心头萦上不好的预感,就听得殷郊的声音传来: “我亲自替父亲解决。” 回忆结束,殷郊看着手里的木盒,里面还有三颗翠绿色的丹药,他特地朝申公豹要的这种对身体无害、安抚雨露期让人放松的药来。 当时那申公豹还说办不到。 1 “那你就滚回金鳌岛去。” 殷郊这句话说完,申公豹第二天就把丹药和镜子一同呈了上来。 床上的人蠕动了一下,殷郊关门,将药盒往桌上一扔就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和父亲躺在一起,又往父亲那边扯了扯,掖了掖被角。殷郊心满意足地睡了。 中途殷郊醒了一回,窗外从昏沉夜色变成了黄昏之时,竟是一天而过。殷郊洗漱完毕含住半口水,唇唇贴合着渡给睡意昏沉的父亲。撑着半边身子静静看父亲的睡颜,殷郊放松极了,竟也困意上涌。 坤泽的雨露期持续大概七天,期间殷寿简直性情大变,对着殷郊予取予求,说什么就是什么,什么姿势都用出来了。 有时殷郊睡着睡着便被下身阳物的舔弄给弄醒,掀开被子就看见殷寿伏在他胯下含吻,见他醒了就一脸期待,主动趴在殷郊身上,去用水淋淋的xue儿吞食。 实在是太过yin乱,放到以前殷郊光是听就得臊的不行;到现在,殷郊数不清自己入了父亲两口xue多少回,灌满了父亲多少次,只知道自己食髓知味,想一直埋在里面不出来了。 最后一天傍晚,殷郊终于下定决心先离开一小会儿去替父亲照看一下军营,以前自己在还好,现在七天没露面,说不定乱成了一锅粥。 姬发等人看着他欲言又止,显然这几天他和主帅的失踪很可以说明问题了,殷郊也不作解释,基本处理了几项要紧军务就别了军营,往父亲行宫回。 推开门,殷郊敏锐地捕捉到屋内静寂与前几日不同。 1 殷郊向内疾行几步,轻轻挑开床帐。殷寿裹着长长寝衣,懒懒地伏在榻上,那灰绿色眼中一派清明,已经从情欲中脱离出来了。 殷寿见来人,眸光沉了下去。 “父亲……” “好了,就当没发生过,”殷寿斩钉截铁,不等殷郊话说完就下了通牒,“回去吧殷郊。” “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殷郊?”殷寿皱眉,他不喜欢有人忤逆他的决定,亲儿子也不行。 “我、不行就是不行!” 殷寿能强撑着身子和殷郊说话都算是歇着缓过来的。殷郊的大块头扑过来他简直是毫无还手之力。 “我都进去过了,你让我怎么当没发生过?” “……我是你父亲,这你都不懂吗?”亲生父子共赴巫山,即使受了性别的引诱,也足够骇人听闻了。 1 “那他们呢?你不是说他们也是你儿子吗,凭什么他们就可以?”殷郊彻底爆发了,长埋在心底的酸涩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伸手扯开殷寿松松系着的寝衣。 “够了!”殷寿想挥手拍开殷郊的手,可惜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们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你是!你满意了吗?” “就因为这个?” “是。” “这样的话我不当你的儿子了。”殷郊这句话把殷寿都说得一愣, “我要当你男人。” “这样您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殷郊手顺着殷寿大腿摸进腿心,手指极富技巧地挑逗戏弄,让殷寿敏感极了的身体没几下就出了水,“和我好吧?” “不行、嗯…”坤泽的身子本就经不起诱惑,更别说刚从雨露期出来。 “没什么不行的,”殷郊把刚才殷寿说的话还了回去。 “我都射进去那么多了,都射在里面,”殷郊的另外一只手在殷寿小腹上画着圈,“说不定您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殷寿情不自禁地呻吟,他发现和殷郊简直无法沟通。“嗯……不可能有、” 殷郊的手停住,眼中是一片黑浓郁色。“必、须、有。” 手上一用力,殷郊将殷寿翻过来按在榻上,一手将殷寿两只腕子压在手下,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抬高他的臀,整个人附了上去。 腰上的手捏着雪白臀rou滑到xue口,殷郊用拇指一点点拨开,下身在入口戳来戳去。 “放开!” “不放。”殷郊这句话就像无理取闹的小孩。 粗大的阳物撑开牡门,严丝合缝地占领、挞伐每一寸土地。 “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叫我什么?”殷郊冲着殷寿通红的耳根吹了口气,轻声追问,“叫我兄长吗?” 殷寿捂住嘴巴,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仍是顺着指缝溢出。腿根和臀尖上的脂rou颤颤巍巍地摇晃出层层rou浪。 殷郊牟足力向下插弄,他坚实的腹部撞在柔软浑圆的饱满上,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啪啪声。 2 “不应该叫兄长…毕竟我现在是您的男人…” 这顶弄太过分了,殷寿从来没被如此粗暴对待过。他的腿被殷郊分的太开,甚至都要跪不住了;与生理本能不同,他清醒地感觉到情欲蒸腾而上。可殷郊还不分轻重地动作,不由分说地把他往欲海情网中拖拽。 “他应该叫我父亲。” 体内的孕腔迎来熟悉的客人,殷寿倒吸一口冷气。 “您就是他的母亲。”殷寿觉得殷郊的东西顶到了头,让他的腹内翻江倒海,几欲作呕。 漫长的时间后,殷寿在殷郊释放在体内的瞬间感到天翻地覆,意识沉睡前听到殷郊在他耳边祈祷,面上有灼烫的液体落下。 “看着我,为我孕育生命吧,父亲。” 殷寿把这七天当作一场错误,没向任何人说。 他一直待在军营,连王宫也不回去,他没办法向姜王后解释,说他们的儿子以下犯上,让信香在亲父身上经久不散。 殷郊老老实实地待在军营里,rou吃到嘴了就开始卖乖。殷寿把他送上来的丹药看了一遍,翠绿的药丸带着一股馥郁的芳香,留着当个香丸也是好的,殷寿可不想什么时候再不经意吞下去任由摆布了。 2 人打了一顿,避子汤药也喝了。殷寿本以为这茬算是过去了,可事情远比他想得严重。 他发现自己的雨露期不来了。 三月一次十分准时,可这次殷寿左等右等,身体还是没什么变化,他的心就沉下去了。 坤泽的雨露期没来,最大的可能就是有孕,身体自我保护机制发挥作用,避免强制交媾对母体和胎儿带来伤害。 他喝下的药根本没有效果。 更可怕的是,殷郊极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乾元十分敏锐,能从坤泽的气味中分辨出自身血脉的存在。 殷寿长这么大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捂住腹部,生命在他的掌心跳动。殷郊的脸浮现在脑海。母体的保护欲望和内心意识互相交战。 他感觉到肚子里有风在吹,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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