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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腺体给我。” “晚了。”沈志华凑近他神色狠厉:“钱我要拿,手术你也要做。” 接着给白医生递了个眼神,白医生瞬间领会,朝站在门口处的保镖摆摆手。 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几分钟,许眷宁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虽然他知道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逃跑简直是异想天开,但未知的恐惧使他本能地挣扎着,直到白医生将细长针管里的麻醉剂推进他身体内,他才渐渐噤了声,合上眼皮失去意识。 腺体植入得很快,白医生在做最后的伤口缝合,拿着缝纫工具的手毫无预兆地抖动起来。 手术室内的推车、仪器、医用器械等所有的东西都在剧烈地晃动,不锈钢盘里的手术工具被震落地下,发出“哐啷”的刺耳声响。 白医生问身旁的助手:“地震了?” “是信息素……压制。”助手是个omega,踉踉跄跄地跌落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身体。 白医生是beta,对信息素的感知很弱,信息素压制对他的影响不大,但周围环境在晃动,他没办法进行手术。 手术室门被剧烈撞击着,是身体撞击门板的声音,白医生心下一沉,从地上抓起几把刀拿到手上防卫,从他跟了沈志华起,他就能预想到自己以后的结局,不是横尸荒野就是暴死街头。 连续“砰、砰”的几声巨响,手术室的门终于被踹开,沈琛掐着保镖的脖子扔在地上,疾奔向手术台,靠近手术台的那一刻将暴怒的气息收敛了起来,手术室逐渐归于平静,沈琛在手术台边上呼唤了几声许眷宁的名字。 刚刚那场信息素压制让许眷宁从全昏迷进入半昏迷的状态,他大脑是迷迷糊糊半清醒着,可以感知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但身体无法给出反应,无法张开沉重的眼皮。 沈琛叫了一会儿,只看见许眷宁的眼皮滚动了几下没有清醒,焦躁的气焰涌上心头,他掐住白医生的脖子将他撞向墙角,怒不可遏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眼前的Alpha面目狰狞,周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白医生咽了口唾沫,忍着被撞得剧痛的身体颤抖着开口:“我只是按照沈先生的吩咐帮他植入腺体。” “他现在什么情况?怎么还不醒?”沈琛瞋目裂眦,掐着他脖子的手收力。 手上拿来防身的几把手术刀哐啷掉在地板上,白医生呼吸急促,脸红得像猪肝色,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对方松了手,白医生瞬间瘫软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沈琛踢了踢他的身体:“说话。” “腺体已经植入,麻醉还没过所以还在昏迷着,沈先生说植完腺体后要送去整容科室进行整容。”白医生喘着粗气说得又急又快。 话音刚落,沈志华带着保镖走进手术室,看见这场景怒喝道:“胡闹什么。” 沈琛看见他愤怒地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手术室内又开始晃动起来,沈志华带来的保镖大多数都是beta,对信息素压制虽然没有omega那么敏感直观,但多少都会引起生理不适,有几个保镖经受不住信息素压制当场吐了出来,沈志华是A级Alpha,无法与沈琛S级Alpha的信息素抗衡,他被沈琛的信息素压制得呼吸困难。 沈琛几步冲过去,将沈志华来了一个过肩摔,跪压在他背上,朝那群保镖怒吼:“全部滚出去。” 保镖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沈琛扯起沈志华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向手术台的方向,怒道:“谁让你动他的?” 沈志华一生从未受过如此的屈辱,像罪犯一样被人跪压在地上,而且这个人还是他儿子,头发被揪得发痛,像要连着头皮被扯下来,颜面和自尊受到打击,他气得怒喝:“住手!畜生,竟敢这样对你老子!” 沈琛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猛烈撞击向地面,地板瞬间见血,沈志华也被砸得满脸鲜血直流。 “啊……!”沈志华惨叫出声。 沈琛眼里尽是凶色,嘲讽道:“你有尽过为人父的责任?” 手术台上传来许眷宁的呓语,声音很小,但沈琛敏锐地听到了,他放开沈志华迅速走向手术台边上。 许眷宁睁着涣散的双眼看着他,闻到空气中信息素和消毒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眉头皱了起来:“好臭。” “马上就不臭了,我带你回家。”沈琛将他抱起来往手术室外走,经过沈志华时朝他腹部重重踹了一脚。 家,陌生又熟悉的字眼,许眷宁在沈琛怀里呢喃道:“可是我没有家了啊。” 外公去世了,母亲也没了,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哪来的家啊? 沈琛说:“你还有我。” 沈志华哀嚎着在地上打滚,痛骂道:“畜生,我要杀了你!” 沈琛抱着许眷宁充耳不闻地出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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