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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纵看到她,眼睛瞪得老圆,反而是那个男人,很淡定的跟她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宋今棠猜他应该是那位秦医生。 她现在不太适合待在这儿了吧,也不顾什么形象了,三下五除二的把早饭吃完,对许纵说:“你送我上班。” 许纵听话的起身,沈于渊皱了下眉头,道:“他没时间送你,你开我的车。” 许纵只愣了几秒,就get到了老板的点。 太太开先生的车去上班,这车早晚要送回来的,先生又多了一次名正言顺留人过夜的机会。 许纵赶紧坐下,表现出非常想去但又很忙碌的样子,“太太,不好意思啊,不能送你。” 宋今棠:“……” 沈于渊从昨天开始就有点反常,目的为何,她一时也猜不出,不过她也没纠结,毕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嘛,拿了钥匙,带好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沈于渊早饭吃好了,秦弈怀跟着他上了楼,才笑问:“前些日子恨得牙痒痒,现在又想着法子跟她黏 糊?” “知道了一些事。”沈于渊说。 “监控找到了?是谁将她送到你房间门口的?”秦弈怀一边说着,从手提箱里拿出仪器。 沈于渊一顿,回头看着他,“你倒是一直笃定她没做过那事,怎么对她那么有信心?” 秦弈怀笑了笑,“不是我对她有信心,是你对她有偏见……也不曾好好了解一下你这位妻子,那种事她 应该不会做。” 沈于渊没说话,沉着眼喜怒难辨。 秦弈怀是他的医生,对他是了解的,若不是发现宋今棠与他想象中的不同,也不会将人留在身边,进一 步的观察。 无论是作为医生还是朋友,秦弈怀都不能主观的去影响沈于渊。 沈于渊与陆映夕还有宋今棠的关系,其实很微妙。 特别是沈于渊犯头痛这事,严重的时候会无意识喊陆映夕的名字,可人守在他身边了,却没什么大用处。 反而是宋今棠出现后,他头痛的次数比以往少了,睡眠也好了很多。 之前沈家老两口勒令沈于渊每周三去宋家,他不想惹老两口生气是真,最重要的原因可能是身体的需 要,跟宋今棠在一块,他能放松下来,是真的舒服。 人呐,会口是心非,但身体不会说谎。 秦弈怀又询问了一些,他这次犯头痛前后发生了什么,情绪有没有不稳定一类 许纵送秦弈怀走了之后,就见着老板还在皮椅上躺着,煦煦阳光透过大落地窗将他整个包惠住,让他身 上少了很多寒气,只是眉眼还是深沉的让人看不透,他没说话,候在一旁。 沈于渊还在想秦弈怀临走前说的话,他说,如果那天,你跟宋今棠的事儿就是阴差阳错的误会,人家姑 娘还是个受害者,你要怎么办? “许纵……” “在。” “你说,当初我跟她在一起,是不是她算计的? 许纵知道说的是求婚那天的事儿,“应该不是吧,其实太太骨子里挺傲气的,当初追着您的车跑了好几 条街,想见您就直接去公司,不藏着掖着,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喜欢得张扬又惊天动地,这种性格的人不 会做那种下作的事情。” 沈于渊听闻叹了口气,“我知道那药是小夕下的,不是她。” 许纵惊了下,“陆小姐……为何这么做? 虽说两人这几年聚少离多,可到底是心系对方的,在求婚那天……这么做,许纵真的不懂。 “应该是给她自己喝的。” 许纵这下要惊掉下巴了,可沈于渊却没继续在这个话题,话锋平静的一转,“昨天你查陆运的事,结果 如何,是区照南帮她吗?” 许纵摇头,“与区总无关,跟太太也没有半点联系,我觉得是个巧合。” 沈于渊起了身,拿外套准备上班,听到这话,笑了下,“昨天她乐得像个偷了腥的猫,就差把是我干的 这几个字写在脑门上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让陆运栽了这么大的跟头,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你盯紧些……不 能再有任何变故发生了。” 许纵脑子一懵,还以为老板是被太太勾的心痒痒才盯得呢,到头来还是怕太太别有用心,在他掌控整个 沈氏的临门一脚上出岔子。 他抬眼见着老板慢条斯理地在穿外套,眉目冷静,眼底深沉,浑身透着理性与冷然,他想起昨天周总的 话,让认准一个就跟另一个断干净,不知怎的,他就觉得老板选了陆小姐。 他挺为太太叹息的,可这到底是老板的私事,他也不好说什么。 宋今棠刚到公司没一会儿,商务部的领导亲自过来了。 中英商贸洽谈会的分重很重,中间又有换酒店的插曲,时间变得非常紧迫了,却不能出岔子,就算是周 六休息的时间,陈副部还是带着秘书过来对接。 这让宋今棠一下子忙了起来,将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交待完,已经下午两点了。 午饭早就京了,她对付着吃了两口,她弟宋今朝就说沈于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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