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白色房间的访客们_32 我家小狗走丢了(强制爱悲伤阻断、跪地来咬示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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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我家小狗走丢了(强制爱悲伤阻断、跪地来咬示好) (第1/2页)

    极度的悲伤让他连被填塞的吞咽都忽视了。

    湿软的内里酿成一滩,我的柱身陷在其中。

    “呜……呜呜。”

    他抽噎着,甚至打起嗝来,揪紧了我后背的衬衫。

    一个大男孩的泪水,连同着他的存在扑簌簌颤动着。

    这样哭下去可不行。

    我按住他的腰,濡湿的xue口因为cao弄无意识地收缩闪动,我吊起xue口,趁着腾挪出的空隙在里面搅动起腌渍的白水,拖曳让他呜咽的哭声被重新掀起的快感逼得断续,那种深沉的哭泣闷在胸口,下腹和身体里因为旋拧而活络起来的感官跳动起来。

    “呜呜、唔嗯……嗯啊!”

    他的脚抵着床面扑腾扑腾乱踩,因为呻吟,齿间牵出涎液,倾吐出的热气裹挟着泣不成声的呜咽。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却被我拉着胯骨拖曳了一段。

    他的眼泪落下,洇湿了床单。我不顾及地把他的臀向上一推,撅起的臀rou相互碰撞,弹起又落下。腿上的箍痕因为晃动更加招摇。

    他仓促地移动着手肘好让自己稳当一点,侧过肩膀正想看一看,却被我来势凶猛的一顶打断了。

    他的手臂锤进柔软的床面,意外、疼痛和快感让他原本的推拒握成拳落下,布料旋拧的皱褶包裹住他的拳头。

    我顺势的顶撞又舂了几下,他咬紧嘴唇昂起头,话语和悲伤的回忆被这样一连串的动作打断了,被迫中断的苦涩与生理的疼痛,眼眶中凝聚出的泪花甩向空中。

    “呃呃、呃嗯嗯嗯嗯——”

    我从他的胯骨向腰身最窄处一握,扯着他的身子带向自己这边。越来越快,越来越凶。不给任何停顿的机会,强制把他拖回情欲的浪潮。柱身洗刷着他的身体,沿着甬道向里面挤压。粗大的rou筋撑开xue口,捅进深处,啪、啪、啪。

    身体摇曳着,手臂已然支撑不起这样激烈的颠簸。他的哭声戛然而止,被按住猛烈进出的麻和胀,断续生出的快感让他来不及沉溺于回忆。

    他的下巴一点一点,我把他疲软的手臂扣在身后,一边cao,一边顶。他好像已经心生颓意,了无生气地承接着来自我的撞击。我拽着他提拎起来,直接把他推上了桌子。

    脱离了床的环境,让这场性爱的惩戒意味更重,也让瓦解了他试图麻痹放任的心理。

    胸膛的rou在平整的桌面上摩擦,冗余下垂的部分都被平面规整,在撞击中看见体积内部碰撞的颤抖。

    “喔、哦哦,呜嗷嗷、嗷呜——”

    明明变回了人,但是声音还是在接连顶撞下变了形。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扒拉,指腹的热气在冰冷而光滑的桌面上拖拽,落下蒸汽白色的指痕。他的悲伤被掐断在胸膛,连同那份挣扎一起被身体交合的冲撞搅散了。

    他踉跄地扶住桌沿,内里被一次次破开,rou体沉钝的晃动,被推动然后弹回,身体的重量伴随冲撞和挤压摇动着,腰身已经被我扣紧,两具躯体交叠在一起,自上而下的压制让他难以逃开,脆弱之处被深度开发的快感也让他有心无力,只能承接着来自我的浪潮,顺应着,随波逐流。

    微凉的汗意,因为一次次的冲撞而向下汇聚,从腰间肌rou的弧线上滚落下来,渗进我的掌心。他的身子确实有些消瘦,因为心伤而无法顾及自己吗?我的手向上推聚,皮rou之下外突的排肋,随着撞击一节一节晃动,仿佛快被震碎一般。

    我搂住他的小腹,把热意递送得更深。从掐紧的强制转为搂抱,那一闪而过的体贴似乎让他寻得一丝支撑,他本能的抗拒小了一些,更多还是沉沦在情欲本身的冲击下。挤压、抽离,自己的身体、幽密处的软rou被人来回梳理,甚至因此而涌动起难言的快感。他明明想要落泪,想要嘶吼和哭泣,这种感官的攀升却背离了他的意志。他的指节收紧,扣住了桌板,第一指节被摁着发白。维持的稳定性让他的双腿晃动,赤足在地板上慌乱地踩着碎步,交合处溢出的水落在地板,被他的步履一踩打了滑,牵拽出一榭长长的水痕,发出滑腻的响声。这一下扶倒成了很好的姿势,我顺势顶进去。柱体穿进滑湿的甬道,挺立的层层皱褶在一气呵成的贯穿中被激活,垒足的快感冲破匣口,轰然倒塌。甬道深处的湿地被再次浇灌,挤压摩擦把他变成了浆洗的软泥,热意被注入让他敏感的身体多了一份负荷,情绪、理智还有隐秘起来偷欢的宣泄叫他彻底崩溃。僵持的手抖了抖,身体斜着,一泻千里。

    “啊、啊啊啊…”

    灼热的jingye从他小腹的性器喷射出去,一股接着一股。他心中的坚持散了,悲伤彻底被快感打败,刚刚已经喷过一回,如今又被轻易吊起情潮,这种因为身体欢愉造成的肆意宣泄也仿佛将他对宠物的爱打入劣等,他的脊柱垮塌下去。我搂着他的腰,就着那份潮湿向内顶撞,敏感湿滑的沽啾声让他不断回忆起刚才,变成母狗耻辱的哼叫。高潮后的他身子变得很软,随意地在我的攻势下摇晃着,因为猛地顶撞滑了出去,前面已经空瘪的性器又因为这陡然的刺激溢出一小股。他的鼻梁抵着桌面,低喝的热气喷向鼻尖,呻吟带去的潮湿在倒流。

    激情与伤感在博弈。

    “一只狗而已……他们会说,所有人都这么说。”

    他精疲力尽,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情欲的宣泄带走了最激烈的表达,遗留下的只是深深迷茫与空虚。

    我从那半弯的脊柱上,一节一节地抚摸过去,捏着他脖颈间的软rou作为安抚。

    这次不是脆弱之处被劫掠的应接不暇,节律的触摸尽显温柔,他的呼吸停滞了。

    我抱紧了他,“但是对您来说,已经是家人了吧。”

    “……”微不可闻的叹息似乎夹杂了痛心的承认。他应答的声音很低,但却是从他向我搭话开始后,难得直率的正向回答。

    果然,他并不是一个天性胡作非为的人,只是一个因为崩溃而支离破碎的人。

    在他的怯懦里,我意识到不仅是劣等感的情绪,嫉妒、愤怒、鄙夷或者轻视,悲伤和思念同样摧毁着人的心智。

    他曾经有过怎样自闭和孤独的经历,大概是因为小狗的出现和陪伴而得到缓解,因此获得了人格的稳定。

    失踪,或者说可以预料的死亡。这种无法真正告别,是他的遗憾,也成为了他的心结。

    或许他早就明白,那样跑丢的小狗不能再找回来,他的执意寻找也只是自我欺骗的执念。

    寂寞、悲伤,心灵的空洞需要新的情绪来填补。那份愿望将他牵引至此。

    因为内心的虚无,所以填满也选择了暴力和混乱,为了缓解自己心中的伤痛,不断地寻找替代品,甚至连自己的人格都舍弃了。

    他的内里潮湿而黏滑,高潮的身体仍在抽搐,疲软的前面缩缩地垂在腿间,哆哆嗦嗦、间发性地喷出一股,脊柱被牵动着摇摆耸起。那疲软射出的前段像是在应答一般,又像是有些伤心地在哭泣一般。

    “很难忘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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