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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恶毒炮灰大放厥词、发情期元帅选择的心仪对象 (第1/1页)
约书亚是第一个,他温和地笑着,伸出纤细的手指拨弄着自己桌前的桔梗花,“我的恋爱观很简单,就是用尽全力呵护我的每一位伴侣,让他们开心,愉悦。至于之前的情感经历……”约书亚脸上恰当地露出羞涩的表情,“我没有谈过恋爱。” 凛月偷偷在心里吐槽,竭尽全力呵护每一个伴侣?难道指的是把他们放入ICU里呵护吗?约书亚总是喜欢玩弄雌虫的真心,他利用那些中等雌虫练习自己的撩汉手段,骗取雌虫的钱财,然后在雌虫爱上自己后,无情地将他们丢弃。 雌虫根本接受不了温柔的伴侣突然跟自己分手,一些极端的人甚至自杀挽留,另一部分雌虫则患了重度抑郁症。 在场不知道真相的部分雌虫,对约书亚投去了感兴趣的目光。 接下来正好轮到了凛月。 凛月深知自己最重要的任务,他要不予余力地抹黑自己,衬托约书亚。 于是,凛月突然起身,蔑视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雄虫,冷笑道,“我的恋爱观也很简单,我认为所有的雌虫不过是雄虫泄欲的工具,是雄虫的性奴,敛财的奴隶,他们应该为自己的雄主奉献一切,无条件服从雌虫所有的命令,只有这样的雌虫我爱会赏赐他们一点爱。” “至于我之前的恋爱经历……”并没有恋爱经历的凛月开始胡编乱造,“我谈过多少个雌虫两只手都数不过来,那些人一部分被我玩残废了,一部分被我骗光了所有钱甩了,还有一部分人我现在都记不清名字。” 说完,凛月盯着在场雌虫愤怒的目光,继续全地图开炮,他对着在场的雄虫讥讽道,“你们在装什么呢?本质上不还是和我一样,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雌虫要无条件服从雄虫,将雌虫视作自己的财产。没想到我们高贵的雄虫也有这样一天,为了求偶要卑微地说谎讨好雌虫。” 雄虫本来自尊心极高,被凛月这样讽刺,剩下的雄虫再想说家族教给他们的情话,也都忍住了,不痛不痒地发表了一句官方的话,然后沉默不言。 这样,约书亚在一群雄虫当中更显地纯白温和,引人向往。 与此同时,星网上一片哗然,开始对凛月进行有史以来最恐怖的一场网暴。 发言轮流依次进行,最后一个发言的人是是第一军团团长费闫。 费闫半长的长发慵懒地扎成低马尾,黑色碎发残落在额头,勾勒出完美的脸型,他半垂着头,令人看不清神色,可身上长期征战所环绕的杀气还是令人畏惧。 他今天并没有穿那件黑色的军装,而是穿了件黑色无袖紧身黑背心,裸露出的手臂流畅着完美的肌rou线条,黑色背心使他的身形更加瘦削,然而有料的身材也被背心勾勒出了虬结的肌rou。 下半身则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裤,高高的皮质黑色腰带勾勒出纤细有力的腰肢,大腿随意地放着,张力十足,尤其是左腿大腿上的腿环,带着别样的诱惑。 几个雄虫目光在空中碰撞,约书亚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 雌虫们部分也将目光放在了费闫身上。 众所周知,第一军团团长费闫,作为帝国三大元帅之一,最厌恶不尊重雌虫的雄虫,他们期待费闫能给凛月一个教训。 但事实上,刚才费闫根本没有听清楚凛月到底说了什么。 自从节目正式开始,他的身体就出现了异样。 费闫清楚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陷入发情期,然而他的后xue并开始发了疯地痒起来,分泌出的yin水打湿了他的内裤,后xue因为饥渴开始吮吸布料,自动收缩着,但获得的快感远不及刚才被cao弄时获得的百分之一。 情欲将他的眼尾都蒸腾地泛红,费闫难受地低喘,拼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呼吸频率,但经历过那样恐怖身体快感已经变得更加yin荡,不一会儿,理智就在情欲下即将溃败。 他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用自己的后xue蹭着椅子教,坚硬的木料磨蹭着后xue,在xue口产生了阵阵快感,虽然不及插入,但是也聊胜于无。 费闫告诉自己,只是偷偷玩一会儿……后xue不那么痒了他就立刻停止…… 但是越是用椅子蹭着自己的下体,自己就越是饥渴,情欲却越来越控制不住,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费闫的眸子里已经遍布欲望。 他甚至没有听到主持人的声音,主持人放大音量喊了他两遍,他才如梦初醒。 费闫不敢抬起头,他害怕别人看见他潮红的脸,猜测他在节目上竟然饥渴地发情,这会让他的家族蒙羞。 费闫永远将家族荣誉放在至高无上的地位。他不能丢了自己家族的颜面。 因此,费闫低着头,声音沙哑地简单回答,“我只希望未来的伴侣能够不让我的家族蒙羞。” 然后再不发一言。 在场的雄虫们面面相觑,费闫的求偶要求这么低吗? 不让家族蒙羞?任何一个正常的雄虫都能做到吧!除了—— 一两只雄虫余光瞥着一脸傲慢的凛月,心想:除了自视甚高并且大脑空空的劣等雄虫! 他不懂的伪装自己的欲望和贪婪,直白地叙述着无耻的恶念,令人作呕。 在费闫发言之后,节目组发布了第二个任务: 【请你将自己心仪嘉宾的名字写在纸上,然后投进信箱。】 工作人员给他们送上纸笔。 轮到凛月时,他咬着笔抬眸,红宝石般的瞳孔望着工作人员,疑惑道,“只能填一个人的名字吗?我有好几个心仪对象怎么办?“ 工作人员是一只刚刚成年的雌虫,当被凛月注视着时,他觉得凛月的眼睛仿佛玫瑰般诱惑,不由得看痴了,凛月喊了他喊几声他才如梦初醒般,磕磕巴巴道,“不好意思冕下,您只能写一个人的名字。” 说完,工作人员按着心跳如擂鼓的胸膛,飞奔着跑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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