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如他_C!这s猫跑哪去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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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这s猫跑哪去了 (第1/1页)

    程溯是在高二的时候被程会卿要挟的。

    但最初的霸凌发生在更早的时候,大概是高一下学期的时候。

    徐惠和程会卿mama打的那架一战成名,直接将两兄弟送上了风口浪尖。

    程会卿在学校颇有人缘,所以这件本来是外扬的家丑就变成了两个人之间的站队。

    结果显而易见,程会卿当然是获得多数票数的那个,而本无意卷入的程溯成为了大家眼中的小丑。

    不明真相的群众想,程会卿明明比程溯大,何来小三这一说呢,程溯这么阴郁沉闷,他妈倒是飞扬跋扈。

    总之,是程溯的错就对了。

    反正他们又不用承担什么。

    程会卿的人脉很广,不管是校内各个年级的学生,还是盘旋在学校周围的街头混混,都能说上两句话。

    反观程溯,连班上同学的名字都没记全,别人找他说话,第一反应是低头,局促地避免视线相交。

    他曾经有一次给同学讲题,那同学在他讲完题后静止了几秒,问了句。

    你是不是小三的儿子?

    程溯茫然地抬起头,看到他眼中明晃晃的嘲讽。

    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他再怎么否认都比不上程会卿一句轻飘飘的“我不介意”。

    这时别人就会说一句,啊,你被人说私生子都不介意,多么好的人啊,跟程溯完全不同。

    程会卿推推眼镜,笑道,你们不要对着我弟弟说这些事,他会难过的。

    表面云淡风轻,善解人意,实则有意加重了“弟弟”这两个字。

    自此,谣言一发不可收拾……

    程溯什么也没拿,直接回到了家。

    徐惠还没下班,程溯觉得自己身上脏透了,先去洗了个澡。

    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带着红痕的身体笼罩在水气里,看到自己稍显红肿的眼睛,心想如果被徐惠看到又免不了一连串的念叨。

    花洒温热的水流淋在程溯的身上,无处不入的寒冷凉到刺骨,侵袭着程溯身上每一个角落。

    他拿起花洒对准两腿之间,阖上双眼面色绯红。

    他看到程会卿带着虚伪面具的脸,看到薛鹤年推开他紧锁的眉头,看到了……秦宇。

    程溯惊慌地睁开眼睛,意识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事,薛鹤年知道了,会不会告诉别人?

    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他颇为后悔,早知道就不骂他了,万一他生气了告诉别人……

    他强行镇定,不、不会。

    薛鹤年凭什么威胁他,照片在程会卿他们手里,在还没折磨够自己之前,他们是不会传播出去的。

    想到这里,他又松了口气。

    洗完澡,他关掉了花洒。

    粗糙毛巾在擦拭身体的过程中留下一道道浅色的痕迹,程溯反而加重了力气,仿佛这样就能擦掉他们留下的罪行,掩盖被男人玩弄的事实。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自己yin荡的身体。

    后xue收到刺激会不自觉的分泌液体,而性器却始终起不来。

    他是性冷淡,程溯一直这么认为,最多是个容易流水的性冷淡。

    他从没在被凌辱的过程中勃起,他们说自己是阳痿。

    可是程溯知道自己不是。

    因为他是直男。

    永远都不可能对着男人勃起。

    程溯觉得有些饿,草草煮了碗面吃,他还打算下午去学校上课。

    这次考差了,下次一定要补回来,徐惠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他没有第二次机会。

    薛鹤年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下意识看了眼程溯的位置,课桌上的物品摆放一如他离开时那样,只是多了几张试卷。

    班上在上自习课,薛鹤年抿了抿嘴,眉宇间闪过一丝戾气,回到自己的桌位上。

    “嘭!”椅子被大力拉开发出剧烈的声响,一旁睡得欲仙欲死的刘锐猛地一惊,连成丝的口水断了,迷迷瞪瞪地向左边看去。

    薛鹤年面色不善,脸色阴沉。

    他心底咒骂了一声,却没敢表现出来,狗腿子般地谄笑,“年哥,这是怎么的……心情不好啊?”

    薛鹤年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皱着眉坐下。

    不爽,哪里都不爽。

    余光扫过程溯的座位,他烦躁的心情更甚。

    不是不逃课的吗好学生?

    薛鹤年饭都没吃就回教室了,没有程溯的帮助,抒发欲望是件难事,他在那间废教室里撸了许久,总觉得差点什么。

    他想起程溯被程会卿用jiba摩擦腿间相交缠的yin水,看到程溯微张着嘴里红润的舌头,想到程溯跪着koujiao的乖顺模样,一点一点舔过自己的guitou,轻柔地包裹他的嘴发出呜呜的吞咽声……

    薛鹤年加重了手中的力气,暗骂这个yin荡的小sao货。

    果然是要想到他才会这么兴奋吗?

    就算是弯,薛鹤年也不能处于下风,他痛快地承认自己就是迷恋程溯的身体。

    在以前辗转反侧的夜里,薛鹤年仅靠程溯看自己的眼神就能达到高潮,然而在身体亲密接触后,竟有些难以排解。

    只要他在用力一点,就能插进去了。

    薛鹤年又想到程溯开合的后xue上紧张地接受他不断喷射的jingye,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他回来过没有?”薛鹤年突然出声。

    刘锐“啊?”了一声,随即想起这个“他”指的是谁,“你说程溯啊,没有啊。”

    他有些奇怪,“上午数学课下课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估计又请假了吧。”

    刘锐继续喋喋不休,“他不是总请假吗,说到这个,程会卿又来找了他几次,也是问程溯有没有回来……你有没有发现,程会卿最近来找程溯的次数变多了,怎么突然兄友弟恭起来了?我记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好的啊……”

    薛鹤年脸色铁青,听到程会卿的名字本能的厌恶起来,“行了,没来就没来吧,不用说这么多。”

    刘锐闭上了嘴。

    薛鹤年随意抽出一支笔开始做作业,一眼就能看出答案的数学题做起来没意思,还没有程溯有意思,一会乖得像猫,尽心尽力地服侍,一会又像狮子,对着他龇牙。

    他笔尖一顿,程溯是兔子吧,这么奇怪。

    他沉吟片刻,在猫和兔子之间来回比较,还是觉得程溯像猫。

    艹,这sao猫跑到哪里去了!

    烦死了!

    他三两下就写完了,刚落笔就看到刘锐羡慕的眼神。

    他吞了吞口水,“年哥……”

    “抄。”薛鹤年皱眉,“少说话。”

    刘锐手在嘴边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满怀欣喜地接过试卷。

    做完作业,薛鹤年的思绪又飘到了程溯身上。

    程溯数学也不好,一百五十分的卷子只能得七八十分。

    明明其他科都是名列前茅,为什么就是学不懂数学呢?

    遇到什么不懂的也不会主动开口问,自己离得这么近,怎么就不知道问呢?

    他会吃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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