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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人。他一脸复杂的看我,欲言又止,我不想给他开口的机会,转头打算离开。 “喂,林抑!” 喂什么喂,没礼貌。 “我和你说话呢。”他追了上来,抓住我的手。 我面无表情的甩开,“别碰我。” “行,”他双手举起挥了挥,“听说陈越安跳楼也要救你,这事儿是真的?” “关你什么事?” “问一句也不行?” “不行。” “哎......”他又要伸手拽我,我心里烦的要死,想把陈越安从病床上拽起来揍一顿,让他把这傻逼踢的有多远就多远。我皱皱眉,陈越安病房忽的传出嘈杂的声音,“...他醒了!费庭,陈越安醒了!” 一瞬间我的耳朵嗡嗡地,什么都听不见了,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推开人群,站在了陈越安的病床前。 “哎我们走吧走吧,给小两口留点空间......” “我们晚点再进来啊!” “走走......” 我站在他面前,近乎失声。 “陈......”“你是谁?” “?” 我们几乎是同时开口,两句话被交叠在一起,但我还是听清了。我愣了愣,“你不记得我了?” “我不记得。但他们好像说,我救了你。” “你不记得我,却知道救的人是我?” “我能猜出来。”他似乎是有些疑惑,“我猜对了吗?” “......对了。”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他交流下去,原本好的差不多的伤口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我觉得我应该去叫医生,让他们来看看陈越安,顺便看看我,“我先......我先走了,我去叫医生。” 我狼狈的遁逃,走到门口时,陈越安微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叫住我,轻却坚定。莫名的,我从中听到了几分含笑的意味:“林抑。” 我扭头,发红的眼眶瞪着他。 “过来...宝贝。” “你骗我。你逗我,有意思吗?”我看着陈越安带着笑意的脸,恨不得把他拖起来,“我问你有意思吗,陈越安!” “对不起。” “我他妈,我真的以为你失忆了,你要是不记得我,我怎么办......” “你怎么办?”陈越安故意说,“你刚刚不是准备逃吗?如果我真的不记得了,你也只会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不是恋人自居吧?” “那我能怎么办!” “我告诉你。你就应该赖着我,说这辈子非我不可,因为我救了你,你要以身相许......” “你烦死了。”我状似嫌弃,头却越来越低,直到与他不过一寸的距离,厮磨又眷恋地蹭过他的鼻尖和唇。 陈越安的嘴唇干燥却柔软,我凑近他,没能闻到熟悉的柏木气息,只闻了一鼻子的消毒水味。我不满意,更加深地去探入他,陈越安躺在床上,任我予己予求,好似一多被暴雨摧残的脆弱白花。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最后舔了两下他的唇瓣,抬起头来,刚巧与门口的一群脸对上,面面相觑。 “怎么都堵在门口啊?让让!” 我的脸瞬间爆红,退到角落,医生进来之后陈越安还一直在憋笑,“怎么自己摘下来了?” “为了亲嘴啊!”陈越安的狐朋狗友不嫌事大的嚷道。 真烦,我忿忿地想,想把他们全赶走。 陈越安没比我好多少,也被强制在医院住了足足一个月。之前是舅舅管着我,轮到陈越安,就由我们两人一起管他了。 出院之后我一直没问过舅舅那时候是怎么从国外赶回来,和陈越安一起找到秦择铭的,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舅舅其实根本没有出国,他只是假借出国的名义收集秦择铭与别的公司商业往来的犯罪证据,却没想到他会对我动手,好在陈越安打了电话给他。 舅舅之前一直不怎么喜欢陈越安,不过据他所说,在别墅露台那次,他就对陈越安有所改观了。 我和陈越安谁都没有提复合,但他出院以后,我还是把他接到了我的家里。 陈越安伤的比我重。他摔在地上不仅身体大面积着地,还多加了一个我的冲击力,导致身上多处粉碎性骨折,中度脑震荡,还需要养好长一段时间。 “病好之后你想做什么?”我问陈越安。 “我想带你去墨西哥的海湾,”陈越安的眼神充满爱意、柔和与笑意,“我们坐在船头,zuoai一整晚,从凌晨三点开始等,看海平线升起的第一抹日出。” 我也微微笑起来。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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