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破镜重圆之后_番外情景扮演、折扇轻微教训、抽缝摸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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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情景扮演、折扇轻微教训、抽缝摸X (第2/4页)

得发麻,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在渴望着熟悉之人的疼爱,情欲焚烧着他的理智。

    他用早就在亲吻拉扯中掉了弹琴护甲的手指扯了扯杨断梦的衣摆,杨断梦揽过他的后背,把被亲得不知荤素的身下人往旁边空余的房里一带,直接顶在了门后。

    杨清樽的腿有些发软,明确感知到后xue已经因为杨断梦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而开始微微泛水,恼恨自己不争气的同时又不得不因为身上人啃咬自己脖颈的动作而将头仰起,将脆弱的命门暴露在对方口中。

    杨断梦咬着人的脖颈,将对方微微曲起的膝盖压了下去,隔着布料抚摸着人的大腿内侧,听着对方忍不住的喘气,低头望去时刚好看到腰间用作装饰的翡翠玉坠,丝绦已经因为佩戴者不安分的扭动而打乱纠缠在了一起。

    杨断梦将人的外裤褪下一点来,边摸到已经开始冒水的后xue,摸了几下就听见上头人受了刺激变得急切的喘息,不由感叹杨清樽在此道上确实天赋异禀,随即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

    “嘶...你在我后面塞了什么?嗯!别乱按...”杨清樽被后xue里突然的冰凉触觉刺激得睁开了原本半眯着的眼睛,原本的一声惊骂被杨断梦一记在熟悉处的按顶给压了回去,坊间已经到了做生意的时间,又恐外面听到,只能羞恼之下像调情般红着眼低声斥道。

    杨断梦故意将玉坠再往里送了送,特地卡在杨清樽xue内的情窍上,内壁骤然缩紧,然后喷出更多的水来,手指收回来时甚至洇湿了玉坠留在外面的流苏,听到对面“嗯”的一声哭喘,才帮人虚虚提上裤子,凑到人耳边不正经道:“行贿啊”

    杨清樽弓着腰受不住的喘气,拿自己的手褪下裤子往后摸索,隐约摸到后xuexue口还未完整进去的一截玉珠系带,根据内壁收缩的感受大概猜测出刚刚杨断梦塞进自己rouxue里的应该是一串衣服上的小玉坠,抬头剜了一眼上方作怪的人,骂道:“你好端端的糟蹋新衣服干什么”

    “用在你身上不算糟蹋”杨断梦把人捞起来,翻了个身让人侧脸贴在门板上,贴着耳根故意呼出热气烫他,把人眼泪逼得开没开始吃就又沁出了几滴“况且扯得是你衣服上的,我的还在,你看”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哈啊....嗯”杨清樽侧头边躲边骂,奈何不仅敏感的脖子躲不掉,双腿也被杨断梦用膝盖强制顶了进去,且故意隔着裤子抬腿用膝盖在后xue位置顶了顶,把人磨得话都说不完整“别别....外...有人....呜呜我不行的,别往里顶了”

    “那杨大人夹紧了?”杨断梦停下了动作,拍了拍人的后腰,将自己带出来的披风系在杨清樽身上,然后抄起杨清樽的膝弯将人抱了起来。

    杨清樽因着药效和刚才的一番胡闹被情欲烧得不成样子,索性将脸埋在人的胸口,装作一副任君采撷的坊内伶人样,半点不愿让人看出来披风下裹的人是谁。杨断梦在抱着人往放外马车上走的时候见此景低低笑了出来,然后被披风所裹的人在胸口隔着层层布料咬了一记。

    车夫是个知情识趣的,见上车的官人抱着个人出来也没多问什么,在杨断梦抬腿上车说了“回府”之后,就低头装作眼瞎耳聋的样子应声专心赶车去了。

    杨断梦进了车内将人放在坐榻上,替人将保全颜面的披风解了下来,好不容易把人总披风里扒拉出来后,又贴心地把对方凌乱的发丝往耳后拢了拢。

    杨清樽伏在杨断梦的腿上被药酒难受得厉害,收着声喘气,抚脸的手给他带来些微清明,他眼底被磨得早就含了泪,抬眸望着上头的杨断梦,让他再把手给自己贴贴。

    杨断梦叹了口气,任由他扯过自己手贴在脸上,气氛旖旎地用手指摩挲着对方的脸颊,问道:“知道会不舒服,为什么还要去呢......”

    杨清樽枕在人腿上,感受着路上的颠簸导致xue里玉佩的刺激,闭眼咬着唇尽量让自己叫的小声点,对着杨断梦的发问也说不出什么有条理的反驳来。

    车夫突然勒紧了缰绳导致的杨清樽突然朝杨断梦撞去,原本趴在大腿上的脸突然撞在了人的胯部上,xue内玉佩也因这一动而被埋得更深。杨清樽一时没忍住泣喘出来,口中哭喘而出的热气直接扑在了杨断梦的已经忍不住勃起的情欲上。

    虽说隔着布料,但是杨清樽还是感受到自己侧脸所贴着的那根慢慢变硬的东西,杨断梦原本摸着他脸的手变成了捏着他下巴,顺带把他的头往后推了推,眼神晦涩不明,警告般地盯着他,弄得杨清樽有些害怕,听话的将头放在了人膝盖上,不敢再去招惹更大的祸端。

    但是又实在身上烫得难受,只得自己用双腿慢慢磨蹭着,最后实在难忍,当着身上人的面先自渎了起来。

    “哈....嗯嗯...怀陵...怀陵我...师棽!”

    到底还是生疏,不太得taonong的章法,喘了许久也释放出来,杨清樽将头搁在人膝盖上,边用勾勾缠缠的语调喊着人原本的名和字,边用脸忍不住蹭着。

    而被喊了本名的杨断梦眯了眯眼,用带着甲套的手指勾了勾人的下巴,然后用雪青镀暗云纹靴的靴间在分开人的双腿,在人腿间碾了碾。

    “啊...”杨清樽脑袋贴着身上人的膝盖直接在马车内可怜至极地哭叫着xiele出来。

    所幸在出声时杨断梦就俯首将身下被汗渗得湿淋淋的人捞了起来,以吻封缄堵住了不成体统的哭喊。

    杨清樽xiele一回舒服了点,趴在人肩上缓着气,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身子却已经不安分起来了,有了些许力气就重新从人身上滑了下去,贴着人的大腿牵过对方的一只手来。

    起初只是亵玩似的顺着手指骨节一根根捏过来摸摸,杨断梦瞥了他一眼也就没再管,合眸闭眼养神去了。杨清樽不满他的无动于衷,便故意伸出舌头开始从掌心舔舐起来。

    杨断梦感受到手掌的湿痒便睁开了眼,倒也没将手收回去,饶有意味地出声询问道:

    “药效过去了,你有力气了是吗?”

    “不是偷情吗?”杨清樽故意装出一副无辜样,原本就哭过一次的眼眸更显得他清澈懵懂,好似真的是不通风月的处子不解一般,边抬头询问边用软舌贝齿拆下情人手上的护甲“我替大人卸甲啊......”

    “哦——怎么?杨大人不愿做我的妻——”杨断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用还在人口中的手指故意压了压对方的舌苔,揶揄道

    “倒愿意做我的妾?”

    杨清樽红着脸将已经卸完甲的手指从口中吐了出来,末了在食指骨节处轻轻咬了一下,侧脸蹭着人的大腿,故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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