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妃晋升之路(高h/np/强制)_奉旨入宫,被太监按住强行灌肠洗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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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旨入宫,被太监按住强行灌肠洗X (第1/1页)

    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的若玉公子被陛下看中,强选入宫了。

    玉恒的父亲玉老丞相是三朝老臣了,跪接到让玉家独子入宫侍奉的圣旨后,一把花白的胡子垂到地上,磕下去的头再也没抬起来,直接跪死在了地上。

    大灵朝鼎盛繁荣,物产丰富,民风豪放。

    当今圣上龙强马壮,年纪五十。以身作则,广开后妃选拔之路,从德,智,体,美四方面综合考量,男女不忌。

    玉恒作为当朝老丞相的独生子,人称若玉公子,气质如玉,才华比仙,年方十九,每天不过是读些经世济民的书,作些情景雅致的词,但因为不喜欢勾心斗角的官场,至今尚未科举,也未曾娶妻生子。

    天高云淡,风清日朗的生活平静地向前流淌着。

    直到皇上一次私服去茶楼听戏,看见白衣束发,折扇轻敲的若玉公子对着一首《鹧鸪天》勾起了嘴角的样子,他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隔天就传旨进了玉府。

    这玉府的太太去世早,玉老爷子也未曾续弦,只有一房姨娘和独子玉恒暂理府中事项,府中接了圣旨如同接了天降雷火一样绝望震惊。

    玉公子论家世、论才干都是备考翰林探花之流,此刻也只得打点入宫等着被老皇帝cao屁眼,携了小厮伐檀,咽泪谢恩。

    玉恒留在府中学了半月的规矩,又打点好家中上下,叫仆从丫头打扫出干净房屋招待教习姑姑,每日尽心伺候,珍奇赏玩也都时常孝敬姑姑,只为了多学些规矩进宫少受罪。

    教习的姑姑年纪也才三十出头,娓娓道来:“这宫里除皇上皇后两位正经主子外,至今小主不多,位分也简单,从上到下分别为皇贵妃——男子则称皇贵君、贵妃或贵君、妃或君、嫔——男子则称贵侍、贵人或选侍、常在或小侍、答应、官女子。”

    玉恒听了半天,拱手道:“请教姑姑,在下是何位分?为何答应和官女子的位分上没有男宠?”

    姑姑道:“小主,以后面圣需自称臣侍。因陛下慈悲为怀,念及身为世家男子无法为朝堂施展,又无法凭子嗣升位,比寻常后宫嫔妃更加艰难些,于是体恤下情,男子可入宫即为小侍——也就是女子的常在位分,不必从官女子熬起。”

    玉恒默然,又抬头发问:“那么,圣上可曾封微臣是什么位分?”

    姑姑微微一笑:“陛下看重小主,入宫即为选侍,这已经是除去一宫主位外的最高位分了。”

    玉恒不知道该高兴这是入宫最高位分,还是难过从此无法居庙堂之高施展抱负,只得点点头。

    姑姑又道:“如今宫里只皇后娘娘育有一位大皇子,一位大公主。高位妃嫔只有位皇贵君、妃位有兰妃娘娘、宜君殿下。其余都是嫔位了,小主无法靠子嗣固宠,家中若有男丁为朝廷效力也还算个助力,可见府上如今光景,还是早做打算。”

    玉恒作揖称是,叹气感谢。

    二月初二,正是晴空湛湛,春寒料峭的日子,往日该在茶楼听曲品茗的若玉公子就这样被一辆绿绸布马车接进了宫。

    进宫只从侧门进,玉恒位分为选侍,还不到一宫主位,被分到了麟趾宫的侧殿扶风阁。

    分配宫女名叫霓云,长得白净敦厚,给虞衡介绍道,麟趾宫内算上玉恒一共才两位小主,主位是一位熙嫔娘娘。玉恒听了,道:那也该去请安,打个照面。

    主殿摆设中规中矩,看不出地位高低,荣宠多少,熙嫔娘娘看不出神色,只是平和称赞他几句果然玉树临风难怪入选,便也没再细聊,被赏了扇子花瓶等小物,便回自己屋歇息。

    他感觉全身说不出的不爽快,就像一匹战马日日为了征战沙场而严加训练,在上阵前夕却被打断了腿制成小孩骑的木马供人玩乐。

    傍晚,一个紫红脸,秃头的太监前来恭贺:“恭喜玉选侍,入宫第一夜便得皇上传召侍寝,满宫里这样的福气也是少有的。”

    玉恒道了声谢,眼色示意伐檀给赏一块完整的银元。

    太监笑嘻嘻地谢了赏,一块银子飞快的从袖口被吸进去了。

    “多谢玉小主,小主真是仁厚,稍后有宫人来为小主清洗身子,小主可以稍做等待。”说着退出去了。

    玉恒听了却有点慌,洗身子从来没听说也没有过的,民间固然有些画本,但画的也都是两情相悦的颠鸾倒凤,这伺候圣上却没听说过,自己也全无经验。

    他想打听,也无从下手,还是宫里的霓云微微皱眉,对玉恒禀报说:“小主,似乎是洗澡,也要...灌肠,小主要不要推说身子不适先缓一缓,第一日就这样也太....”

    玉恒摇摇头,素色的袍袖被攥的皱皱巴巴:“第一日就拿乔,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算了,赶鸭子上架,长痛不如短痛。”

    伐檀也松快不到哪去,只得亦步亦趋和霓云给玉恒上茶。

    过了一刻钟,一个刻金鸳鸯荷花的松木浴桶抬了进来,热气蒸腾,玉恒感觉这不像要侍寝,倒像是要被做成菜肴之前的洗菜环节。

    是个太监两个宫女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为首的太监尖着嗓子道:“得罪了,玉选侍,请吧。”

    玉恒咬牙进了浴桶,锦衣玉食的丞相府小公子皮肤紧致白嫩,在热气的蒸腾下泛起诱人的虾粉色,全身上下的肌肤被太监和宫女的手不断摩挲抚摸,用热水从头浇下。

    玉恒有些窘迫,裸体从没被这么多人来回摸上摸下,他想叫宫人停手,又不敢坏了规矩,只好忍耐。

    清洗结束后,他起身要穿衣,被太监拦住了。

    “得罪了,玉选侍,还烦请您去塌上跪趴好,臀部撅起来。”

    玉恒错愕,清冷的黑眼睛里满是疑问,看向太监等一个解释。

    许是不想得罪新贵,也许是银元发挥了作用,太监耐心道:“陛下要享用您的肠xue,咱不能让秽物污了陛下的龙根不是?请小主配合清理吧。”

    玉恒的脖颈红的像是熟透了,他一步一蹭,跪趴在自己的床榻上,羞耻地撅起浑圆的屁股,暗暗咬牙希望这难堪的刑罚赶紧结束。

    坚硬的管子边戳了自己从未触碰过的肠xue,平时从没有吞纳过的紧致通道被迫扩张,塞进特质的牛皮水管。

    粉嫩的肠rou被猛然破开,一缩一缩的表达不适。随后温热的水流猛然冲进了玉恒两股之间的菊xue里。

    玉恒被水流突然冲刷,激的全身像落入石子的水面,颤抖摇晃得不行,难耐地扭动起来,他修长的手按住床榻想撑起来缓一缓再弄,却猝不及防被两只手粗暴地按住了,同时听见头顶尖细的嗓音:“哎呀,小主忍耐些吧,咱们也好交差不是?”

    他堂堂丞相独子,手上扎个倒刺都一大堆奴仆前后嘘寒问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终究还是眼尾泛红,落下两行清泪,瘫软在榻上。

    他原以为既然在听曲观戏初遇,至少谈些风雅辞赋,言笑晏晏间再不经意共赴床笫,却不了昔日天之骄子像个jiba套子一样让人剥光洗净送到皇帝胯下。

    终究是卖与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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