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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2/2页)
好不容易熬到倒完酒,小财子动了动酒壶,让壶嘴在xue内旋转了几圈,直撵的丹桂小声诶诶的叫唤。 丹桂只感觉一股强烈的刺激顺着脊柱攀升,xue口狠狠绞紧,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 小财子停了动作,有些不满:“这么容易就快活了?” “唔。”丹桂喘了口气,不敢回答。 因为无论她怎么回答,都不会顺了小财子的心,都会被作为继续折磨她的理由。 又或许,小财子折磨她根本不需要理由。 小财子又动了动壶,道:“要拔出来了,你可好好夹紧,别漏出来。” 可话虽这么说,女子的那处xue又不同于xiaoxue,哪能说收紧不漏一滴就不漏的。 果然,壶嘴刚一拔出来,饶是丹桂已拼命夹紧,还是有乳白色的马奶酒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小母马不听话,这就忍不住漏奶了?”小财子冷笑,顺手将酒壶的盖子拿下来塞进还不住流着马奶酒的xue里。 酒壶的盖子顶端是个做成了宝塔状,虽是瓷器,没有那么锋利,却也还是有着许多棱角,塞进xue中的时候痛感格外明显。 丹桂拧着眉头将头埋在双臂间,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她几番连呼吸都几番受阻。 小财子又道:“这么不听话,是不是应该罚一罚你?” 手边还放着拂尘,被小财子拿起来,连脂膏也不摸,就这么硬生生的往小菊里捅。 因为力气用的大,还真的挤进了个头,而丹桂则已经手指狠狠抠着床席惨叫出声。 “小声点,让别人听见了......”小财子顿了顿,手上又用力往里捅了几分,才继续:“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你......你做什么!” 小财子道;“你不是小母马吗,母马怎么能没有马尾巴呢?” 空气里开始出现淡淡的血味。 丹桂此刻只觉得身后疼痛难忍,又无法叫出声来减轻痛苦,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 不过好在拂尘的木柄并不粗,有了血液的润滑之后推进的也顺利了不少。 只是木柄虽不粗,长度却不小,足足有一尺多,而看小财子的样子,估计是在全部捅进去之前不会停手。 丹桂心里快怕死了,生怕这么长的杆子把自己的肠子捅烂,那她就活不成了,哭求着小财子停手。 小财子见着丹桂哭的满脸泪痕,突然间笑了笑,甚至用算得上温柔的力气抚摸了面前白嫩的臀瓣一下。 “想让我把这东西拿出来?” 丹桂已经把唇瓣咬的肿胀充血,仿佛下一秒就会破裂流血,闻言用满是泪光的眼哀求的回头看向小财子。 “如你所愿。”小财子说。 然后手上动了动,将拂尘慢慢从小菊里抽出来。 正当丹桂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小财子手上用力,又将拂尘狠狠地推了进去,直顶的丹桂哀嚎一声,脸蹭在炕席上没了动静,只剩下腿根在不断的颤抖着。 这次一下子捅到了底,只剩下马尾毛露在外面,倒真似从尾骨初长了条尾巴一般。 丹桂现在十分痛苦,小腹因为灌进太多马奶酒而分外胀痛,只能拼命的蜷缩身体才能缓解一下。 而肠子里那根长长的拂尘木柄,为了不伤到娇嫩的肠道,又让她不得不挺直后背,然后上半身保持笔直的跪趴在炕上。 简直进退两难。 小财子满意了,鞋都没脱就爬上了炕,抬起一条腿跨坐在丹桂身上,似是真的要骑马一般。 扯出腰上别着的汗巾子,当做马鞭一般在丹桂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 “好马儿,动一动。” 丹桂已被木柄折腾的直翻白眼,此刻闻言拼命的想挪动四肢,却因为疼痛引起的颤抖动弹不得。 而小财子虽是太监,但也有男人的身量和体型,如此硬生生的骑了上来,丹桂自然承受不住,坚持了一会儿便脱了力,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炕上,只剩下因为插着直挺挺一根拂尘木柄的臀还高高翘起。 小财子尤嫌不过瘾,屁股往后挪了挪,正坐上臀尖,重量对木柄的不断挤压下可让丹桂苦不堪言。 只盼着小财子能快点玩够放了自己,或者是夜晚赶紧来,因为晚间当值小财子不可能不让她去。 事实上,丹桂也确实要去当值了。 而在她小心翼翼的向小财子说明情况的时候,小财子也十分痛快的放人。 顺利的不可思议。 “那......这个东西我可以拿出来了吗?”丹桂小心翼翼的开口。 “你说呢?”小财子手中把玩着女子莹白如玉的脸蛋,笑得温柔又狠戾。 丹桂身子抖了抖。 “就这么去,明天一早回来我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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