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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路上,丹桂还在问:“万一以后你二十五出了宫,怎么办?” 碧桑想也没想,就说:“我们早就商量好了,我不出宫了,这些年时常闹灾荒,听说现在外边光景不好,与其出去受苦,还不如留在宫里伺候伺候主子,只要不犯大错,日子总比外边好过。” 碧桑是真的急,率先解完,发现丹桂还慢吞吞的刚蹲下身。 “你今天怎么这么磨蹭。”碧桑有些好笑,“连走路都慢了许多,倒叫我等你。” 丹桂只感觉下身酸麻疼痛,额角起了一层薄汗,闻言道:“身上有些不舒服。” 碧桑本以为丹桂病了,刚要询问,就见着丹桂撇着腿姿势怪异的走了几步。 不免惊讶的张了张嘴,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了丹桂一会儿,了然道:“是不是皇上......”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皇上前几天闹的有些过了,这两天都只在殿里听新进宫的小戏子唱曲。 碧桑晚间进去送参汤时,皇上还只歪在塌上养神,自然没丹桂什么事。 况且皇上新鲜人见的多,已许久不大搭理她们这些宫女了。 碧桑想起今晚丹桂话里话外的不对劲,过去拧她的耳朵调侃:“好啊,你这小蹄子还不如实招来,今晚跑去哪跟人鬼混了?” 丹桂被她说的面红耳赤,扭着身子要跑。 碧桑才不放过她,追着她逼问:“快说,是哪个小太监这么厉害,把我们丹桂折腾的路都走不了了。” “哎呀,我的好jiejie,你可别取笑我了。”丹桂羞极:“我说还不成嘛。” “谁?” “御膳房的小财子。” 碧桑转了转眼珠,抿着唇笑:“原来是他啊,那可是个厉害人物。” “怎么说?”丹桂忙问。 碧桑笑了笑,没提自己相好的说过的那些腌臜事,只说:“听说小财子颇得御膳房总管器重,指不定哪日就成了副手,到时候,你这小宫女不也跟着水涨船高了,你说是不是,嗯?” 丹桂被说的开怀,竟真觉得自己做了个不错的选择。 “看你这样子也不大好受,我那还有点子药膏,给你抹点吧。”碧桑说。 她也是和太监在一处的,自然知道太监在房中事上自己不能,大多都要借助其他物什,稍有不慎就容易受伤,所以碧桑自己就常备着药膏。 方才爽快确实爽快,但小财子手上没轻没重的,一点都不知道收敛,指定将那处弄出了不少细小的伤口。 左右碧桑也是个知情人了,丹桂再扭捏下去也没必要,干脆笑嘻嘻的应下了:“那就多谢碧桑jiejie。” “反正眼下还不大困,不如去厢房烧点水,你也拿帕子擦一擦再抹药。” “好。” 油灯被点亮放在地上。 热水腾腾冒着热气倒进盆子里,碧桑捏着两条帕子的一角放进热水里,一旁丹桂慢吞吞的掀起裙子用衣带系在腰间,碧桑洗好了帕子拧干递给她。 还带着热度的帕子敷在下身的感觉并不舒适,甚至还放大了疼痛,丹桂被愈加明显的酸痛折腾的眼眶发红,烛光映衬下泪光盈盈。 帕子抹过后沾了一些透明的粘液,其间还掺杂着几缕血丝。 果然流血了。 丹桂似是早就预料到一般,放下帕子,拿过药膏准备抹药。 碧桑见她动作极不方便,弄了半天都没弄好,干脆上手帮忙。 自己上药确实因着姿势不便,丹桂也就没有拒绝,老老实实坐在小凳上,冲着碧桑大张开双腿。 碧桑用指尖挑了药膏出来。 要说害羞,还真没什么好害羞的。 两人一同在皇帝寝殿侍奉已有好几个年头,凭着陈敏行的性子,两人一同在龙床上侍奉的次数也已不少了,什么花样没见过,也就这两年陈敏行玩腻了她们,才渐渐的少了。 眼下碧桑还有心思调笑她:“瞧你这处都肿的跟颗枣子似的了,可见你们二人当真火热。” 碧桑做事细心,素手携着褐色的药膏,破开护着rou缝的粉嫩软rou往里挤着,一寸不落的在内壁涂上药膏,末了打着圈的将药膏揉开。 丹桂没忍住哼了哼,xiaoxue跟张小嘴似的蠕动了两下,挤出点粘液来。 碧桑笑骂:“你个没出息的,是不是太久没人碰你了,这么禁不住逗弄?” 丹桂喘了口气,手指死死攥着身下的小凳辩解:“是小财子弄狠了,嗯......我这处还没缓过劲。” “是是是。”碧桑敷衍着,又说:“你且忍忍,不然把药膏都冲出来还有什么用。” 丹桂吐了口浊气,点点头。 待上完药,丹桂又是出了一身热汗。 碧桑收拾了东西,两人回到房内躺下,此时已过了三更天,过不了多久就要起床了。 丹桂这会躺下,只觉得浑身酸痛难当,恨不得就此栽在这从棉花堆里永不起来。 “赶紧睡吧,明天莫要起晚了。”碧桑说。 “是。”丹桂意识已经有些迷糊了,胡乱应了声,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待到起床的时候,丹桂果然起迟了。 碧桑推搡着叫了她好几遍,丹桂才从炕上爬起来穿衣。 下身还是不舒服,丹桂撇着脚下炕穿鞋。 “当真是太久没弄了,以后多几次可能就习惯了。”丹桂自言自语道。 “丹桂你在那嘟囔什么呢?”管教嬷嬷见她们磨蹭,叉着腰站在门口骂人:“一个个懒秧子,在这装什么主子做派呢?还不赶紧滚出去伺候主子!” 丹桂也顾不得不舒服了,忙不迭的穿好鞋小跑着出了门。 陈敏行这个皇帝做的散漫,什么早课、上朝、批阅奏折统统不放在眼里,偶尔也是碍于身份装装样子,实际上还是终日吃喝玩乐,日日睡到日上三竿才传人进去伺候。 但奴才们却还是要按时按点的在门外候着。 丹桂一路小跑到寝殿时,见着殿外一排等着主子传唤的太监宫女里,小荣正垂手立在角落里。 小荣看到丹桂,冲她笑了笑,小声道谢:“丹桂jiejie,谢谢你的药,还挺管用的。” 丹桂心里想着既然这药这么好用,明儿个再去拿点,自己留着用。 但小荣其实脸色还是不大好。 丹桂觉着有些奇怪,问他:“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其实那天之后,皇上就命人传了话,让小荣好生休息,养好了再来伺候。 丹桂见小荣身体娇弱,以为要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没想到这才两三天就回来了。 小荣也确实身上还不大舒服,尤其那两颗连尖细棱角都雕刻出来的玉核桃划伤了肠道,这两日小荣连喝些汤汤水水都痛苦十分,着实受了不少罪,眼下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但他却不敢真娇气的养个十天半个月。 本来皇帝床上的人就日日如流水一般,小荣受宠也受的战战兢兢,生怕不知道哪天就被新人给挤了下去。 他恨不得日日扒在陈敏行面前,哪怕是被折腾掉半条命也无妨,更别提主动从皇上面前消失十天半个月了。 这不,才稍稍将养了两三天,就又迫不及待的要往陈敏行眼前凑了。 但也实在不凑巧,今天却是小荣无缘面圣。 只因那位将心思全都放在前朝的太后娘娘,不知怎得的想起了陈敏行这个便宜皇帝,一道懿旨传到皇帝寝宫。 就这样,陈敏行还在睡梦中时,奴才们就将他上下打点好,迷迷糊糊的就被抬上龙撵送走了。 小荣看着一队人簇拥着龙撵浩浩荡荡出了寝殿大门,想起自己为陈敏行穿衣时他连眼皮都没抬,叹了口气。 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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