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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蹂躏温软敏感白兔质子上:睡正妻临幸新妾,言语扇B (第1/1页)
大婚后不久,两人就有了好消息。皇帝也喜不自胜,赏赐如流水般送到太子府,让众人羡慕不已、却不敢嫉妒。整个孕期,华衍除了做做表面功夫、偶尔去侧妃处用饭,早晚都与云皎一同歇息,陪伴伺候从不假手于人,直到两人的双胞胎在瑞兆中平安降生。 “好一对麒麟儿。” 皇宫内殿,老皇帝喜滋滋地一手抱着一个孙儿,端详着玉雪可人的娃娃道,“能有乘鸾做内君,不知是你几辈子的服气。” “那是。”华衍欣然点头,又叹气,“可您老儿仍然要给我塞庶妃。” 皇帝轻叹,“那孩子是南越王原配之子,向来不受宠,故而被继母挑唆送来做质子。他的外家不仅掌着南越军权,而且在岭南一带都颇有势力,纳他入府有利于稳定南境。” 桃花眸闪了闪,“我听说过,据说质子性情软和,与人为善不争斗。” 皇帝颔首,“为了边疆稳固,你还得和他尽快生子。哪怕他生下了你登基后第一个皇子,但番邦血统的皇嗣丝毫威胁不到嫡子的地位,你大可以放心。” 华衍睁大了眼睛,“您春秋鼎盛,我还早着呢。” 皇帝笑着摸了摸几根白发,“我曾经和你爹爹约定要一起看遍这大好河山。现在你心里有数,我也放心了。等南境之事解决,我就退位逍遥,以后的天下就是你们的了。” 华衍一顿,心中竟生出了不舍。 皇帝勾唇,拍了拍华衍的肩,“我知道你小子怨我没有阻拦国师下蛊。不过我已经尽到了劝说的本分,以后的事我再不会插手。” “我会顾全大局的。”华衍缓缓吐息,“只要他们安分,我也会善待他们。” “目前看来,老人们都颇为安分。”云皎和华衍对坐着,抿了口茶。 “父皇的意思是以后纳妃,他不插手。”华衍勾起嘴角,“而这位南越庶妃是个好拿捏的。” “你可别欺负人家。”云皎轻笑,“他身世孤苦,又离家万里,也是个可怜人。” “知道了。”华衍撇嘴,“大的们在爹爹那,小的被父皇抱去了,我又不得不去陪着那新入府的庶妃几天,阿皎岂不孤单?” 云皎摇头,“吏部的事那么多,我忙都忙不过来呢。还有府中之事,虽说有二弟和醉玉等帮忙,但大事还需我拿主意。此外,如果父皇要你提前登基,又有许多要准备的。” “劳烦你那么辛苦。”华衍盖住云皎的手,“我尽快回来帮你。” 云皎点头。 第二天,庶妃就入了府。 华衍匆匆行了礼,仍是耐不住跑回了正院。 “这也太快了吧?”云皎诧异抬头,“我以为你明天才会过来。” “我说过,如果我不得不去临幸别人,就先把阿皎cao睡了再去。”华衍一身红装,灼灼地望着云皎,“我永远都是阿皎一个人的新郎。” 云皎心尖一颤,脸上浮出薄红。 华衍却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又来主动脱云皎的衣服。 云皎并未拒绝,不多时,两人便坦诚相见地紧密相连了。 “好舒服。”华衍浅浅抽插着,抱着云皎不肯放手。 仿佛爱抚,又似安慰,云皎轻轻拍着华衍的后背,“永远都是你的。” “是我的。”胯下动作突然激烈起来,“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其他人休想插进来。” 云皎一窒,感受着喷涌的情潮,缓缓道,“对。” 华衍深深地望着云皎的脸,“我是个自私的混蛋。” “我喜欢。”云皎定定地回望,“别担心。一切都有我。” 心口蓦地发烫,华衍只能更加卖力地表达自己的情绪,连续释放了两次,方才平缓。 “阿衍真行。”夸奖的话语里带着疲倦之意,“我要睡了,你也别让新人久等了。” 华衍点头,看着云皎睡着了,方才来到了新人的院子。 “主子,这也太过分了!” 华衍还未进门,就听到了里面的嚷嚷,不由得驻足。 “无论太子如何行事,我们只能受着。”一个清软的声音驳斥。 “可您好歹是南越王子,正经纳进府的庶妃!”侍女不满,“太子再怎么专宠内君,怎能在今日不给您面子?洞房花烛都不来,以后您在府中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咳咳,”华衍清了清嗓子。 院内静了一瞬,突然发出了几声响动,随后便是侍女慌乱地出门跪下,“主子等您多时了。” 华衍看也没看侍女,施施然走进了婚房。 烛影斑驳,一身桃红的貌美双儿端坐在床上,羞涩地垂着眸,双手紧张地攥着衣服。 “抬头,告诉我你叫什么?”华衍扫视着窈窕纤弱的身姿。 “越,越春溪。”轻细的低语带着些微惊惧,巴掌大的小脸颤颤地抬了起来,触到了华衍似笑非笑的桃花眸,顿时红了个彻底。 “好个敏感娇怯的清丽佳人。”华衍勾唇,“可曾通过人事?” “人事?”温软的眸子满是懵懂。 “看来是个洁净的处子,一只单纯的软嫩牝兔。”华衍凑近,捏住了对方发红的耳垂,满意的看着对方陡然一颤,却不敢逃离,“以后就关在府里,给我一窝窝下崽吧。” 越春溪颤栗起来,脸脖染上绯红,眼眸晶亮泛着水潮,“求您不要作弄我了。” “作弄?”华衍低笑,“我说的是事实,可不是作弄。怎么,难道越庶妃不想怀孕?” 红唇轻咬,“不要一窝窝。” “这可由不得你。”华衍放开对方的耳垂,突然厉声道,“脱衣服。” 越春溪吓了一跳,险些弹了起来。 “别让我说第二遍。”桃花眸逼视着对方,“如果你想刚进府就失宠,大可以拒绝。” “不,我听话。”越春溪慌忙站起来,用颤抖的手指剥开衣服。 “肌肤白皙,吹弹即破,倒是有赏玩的价值。”华衍掐了掐对方的鸽乳,顿时留下了几道红痕,“也够敏感。可惜奶子和屁股还不够大,得用药再好生调养一番。” “还有这里。”华衍揪弄着越春溪腿心的软嫩花瓣,“太嫩了,不够熟,得给你cao熟了再穿上环,专门用来伺候阳具和生产。” 腿心一紧,内里仿佛哆嗦了起来,上面的水眸也可怜地流着泪。 “哭什么,不愿意?”华衍不仅不心疼,反而更想狠狠蹂躏一番这梨花带雨的美人,遂从床边小盒中拿出茎环,套在了对方白嫩的物事上,“以后这处就不需要用了。” “那奴怎么如厕呢?”越春溪哭得更狠了。 “不是还有这处吗?”华衍轻笑着戳了戳女xue尿道口,“牝兔儿该跪着尿才是。” 被抚摸的地方突然涌上了一股陌生的快感,越春溪猛地一抖,不自觉吐舌轻吟。 “还没开苞就这么sao了。”华衍勾唇,猛地掴上了女xue,“还真得被好好管教一番。” “啊!”越春溪被扇得花枝乱颤,痛呼合着媚吟,似求饶、又似勾引。华衍听到这声音,眸色越发暗沉,手下动作也越发不怜惜,直把对方蹂躏得晕厥了过去。 “还没完呢。”华衍揪着软嫩的耳朵,强行把对方唤醒,“扇玩了逼,就该开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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