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入你心(gl,h)_一辈子也逃不掉了(,有生理不适情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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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辈子也逃不掉了(,有生理不适情节) (第1/2页)

    苗林山,卯月族擅蛊。

    传闻那不过刚刚三十的坛主仅用了两年就把分布在江湖间的其他用蛊族群收编干净,象征统帅族群的溪流泉眼边插满了绣着“卯”字的乌红大旗。眼下正是初秋,高低错落连了半山的竹楼旁溪流正湍急往下游运送着纸扎船,

    黑纸红字,是象征巫人阶层的内部密信。

    傍晚的山中水汽蒙蒙,鸟鸣凄厉令人不禁颤栗。纸扎船上藏了防人的毒针,虽说苗林山几十载间也不见得有人敢去偷那密信,但今夜水流湍急船的数量又少见的至多,可见应是出了什么大事。

    药泉连着溪流分支,热气蒸腾间朦胧有女人在泉中,岸上两列乐师背身奏乐,她们都是居于下等级别的地妖,祭司为新人种蛊的神圣仪式自然没有资格见闻。

    乐声诡秘低沉,药泉里静静的浮着一张素白人脸,人身被面容纹了图案的女人抱在怀中轻抚,唇息抵在耳边,身子的主人轻轻颤抖却是毫无意识。

    一旁的侍女低声提醒,温千雪这才远远的瞥见途径的纸扎船。她虽然一向不喜种蛊仪式被打断,但身为卯月族左祭司,对那个居位于最上游的女人自然是要言听计从,

    更何况在那个被称为坛主的女人的地盘里,任何人坏了规矩她都有数不尽的折磨人的手段。

    哪怕是身为最高级别的祭司。

    “叫药人去取纸船,备好衣物放在我房间里。”

    舌尖快速抵在陶瓶口,含在唇间的蛊虫便被逼出爬进瓶中。随手将怀中赤裸的少女面容蒙上面纱,踏出药泉的下一秒便有侍女下泉扛人。

    印象中她们坛主从来都是面容冷酷说一不二,明明只是刚刚年过三十,但却仿佛没有情欲一样,整日往她寨里送的年轻女人们也都只是用作练蛊的器皿,可近日却是突然来了兴致对一个低贱的药人格外下心思,

    随手拿起的银色头饰上嗅到一丝若隐若现的药味,温千雪皱了皱眉把银饰放下。自上次她们坛主一举清了数十个惹事的江湖小族,这几个月苗林山那是上下祥和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明明是风平浪静的很,这几天的纸扎船却是一日比一日的急湍。不用想便也能猜到一定又是和她们坛主寨里那个不知好歹的药人有关,

    穿好衣物佩好新的银饰,进了竹楼温千雪这才拿起桌上放的纸扎船。

    在她们苗林山里最高权利的是坛主,辅佐左右的便是左右祭司,中等阶层的巫人分巫虿和巫巳,巫虿主管练蛊,巫巳主管医术。最后便是普通的卯人和地妖,而最为低贱的药人大部分便是从他族俘来的战俘或是犯了错的卯人。

    黑纸红字,是巫人的密信,也只有巫人及以上阶层的人才有资格查看。苗林山传统用药人取信,毒针飞出才能把信件拿给主人看。

    只打开看了两眼便随手把纸扎船点了灯火丢进灰烬的碗里。

    果然和猜想的一样,又是她们那位坛主用障眼法陪那药人玩的一出猫捉老鼠。

    见没什么大事温千雪这才又重新拿了帕子把沾了药味的银饰拿起,蝎尾纹身纹在眼角,一半蝎身勾在左脸,女人本就生的妖媚,乌红的一张唇轻轻勾起,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没记错的话今天拿船信的药人是那个在她寨里待了也有些时日的女孩,她还记得那女孩刚来苗林山时胆子小的看到蛊虫便吓得直落泪,有些时日没罚,眼下胆子竟大到敢碰她的首饰了。

    微微垂眸,确认那饰品上的气味和刚刚纸船上的味道一致后,温千雪骤然变脸,眼角冷冽捏着帕子便直奔寨堂,

    “今天当差的药人押到堂里,东西都备好。”

    敢在她左祭司的寨里犯事,出了寨便可能被人捏了她温千雪的把柄。

    千足堂里只点了几盏油灯,跪在正中间的女孩垂着头颤着脑袋,刚刚取信挨的那一根毒针的毒效显然还没有褪去,不过刚刚成年的女孩面容清纯白皙,微张的眼眸清澈却蕴满痛苦,

    卯月族的毒针毒性发作极快,发作起来便是五脏痛不欲生仿佛撕裂,半个时辰没有解药毒性就会蔓延感官,疼个三两天届时就会五感失灵,废人一个。

    往常药人取信后便会被安排服药。温千雪俯身,拿鞭子的手扳起女孩苍白的一张脸,真是可惜了这样一张年轻的脸,

    犯错受罚理所应当,这药人今日没了解药过不了几天便会沦为废人被赶出她这寨子,不对,应该是被赶出苗林山,扔进深山老林里自生自灭。

    “啊……疼……疼…”

    一记鞭子落下女孩身体颤得直发抖,粗布衣裳被汗水浸湿,一根辫子用乌红色布条绑成麻花辫,温千雪瞥了一眼便认出那是她有次被野蛊咬伤随手从衣服上扯下来绑伤口的布条,不知什么时候被这药人捡了去,

    真是脏毛病满身。

    又是一记毒鞭,甩得力度十足的大,直直的打在女孩垂着的肩背上,疼得女孩呜咽着叩头求饶,

    堂里没有别人,女孩求饶的声音吵得温千雪心烦,反手收过鞭子重新浇上蛊药,接着便感受到身下人触碰鞋身的一只手,

    “求…求求你了…寨主…我真的错了…”

    仰面的一双眼眸噙满了泪,额前碎发沾了汗,湿红的一张小脸是那样的清纯。

    “跪好。”

    女人闭目叹气,一如女孩第一次犯错时,那是她第一次见蛊,亲眼看到一寸长的蛊虫自女人掌心向她爬来,大堂之上女孩被吓得哭着转身想跑,下一秒就被温千雪一鞭子抽在地上。那时旁边四五个人摁着她,而女人从头到尾只有两个字,就是跪好。

    眼见女孩松了手,颤着身子跪了回去,温千雪甩开鞭子扬手就又是一鞭,

    强忍着闷哼,哭红的一双眼却是止不住的眼泪直流,五脏和皮rou撕扯般的疼痛却也抵不上女人刚刚垂眸看她的眼神。

    厌恶至极,仿佛看垃圾的眼神,甚至不如看一只蛊虫。

    苗林山上游,泉眼寨内。已是临近夜晚的时辰,自高处看去,沿着溪流的四处灯火也陆陆续续的点了起来,

    头戴银帽的卯人轻声走到内寨门口叩门,

    “坛主,船信已经按您说的放完了。“

    屋内未点灯,从纸窗外透进的微光映出女人坐着的影子,象征地位的盘发银饰垂在耳侧,雕了蜈蚣的银钗一丝不苟的插在发髻。相里岚闻言只抬眸望了望窗外,一动未动似是在等待什么,

    同一时刻的溪流分支一侧,独立茅房旁的油灯还未点亮,溪水一侧半人高的植被里有祟祟风动,月光被云层遮挡,水面依稀只有零零碎碎人的几片碎影,

    一身布衣的人蒙了面,端庄得体的体态全然不符合如此偷偷摸摸的形象。女人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眸子,在黑夜中警惕的四处张望,

    近几日从上游流出的船信越发的多了,还都是巫人级别的密信,看来寨中将有大事发生的传言是真的,

    就连寨里那个坛主对她们的看管也松了许多,想必真的是忙着对付苗林山外的事情。想到这里女人清冷的一双眸子终于有了一点神态,

    今日的船信数量之多,只要她偷一封查看那人的详细出山安排,到时候寨内无人她便能趁机逃走。

    “坛主,您…”

    “侬不用跟着。”

    低沉冷冽,带着点卯月人独有的寨中口音。下人们便知道这是坛主私事,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任何人不得打扰,

    眉角处是苗林山独有的浓色乌妆,刚过三十的成熟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端庄却又雷厉风行,双唇是含蛊多年而形成的乌紫色,胸前银饰衬着紫布花纹外袍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质,好似下一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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