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遗落在一九九八年的爱情碎片_06.9tact-圆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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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9tact-圆缺 (第2/6页)

忙提醒大家叫她Vivian就好。

    很难得。今天这间刑场居然如此欢乐,真的很难得。

    结果不是我被惩罚,幸亏不是,好佳在呼~终於可以松口气。

    「子邑,你知道今天为什麽让你坐这边吗?」修哥一句话就把大夥儿逐渐涣散的注意力集中过来。

    副理一本正经地从卷宗里拿出一纸签呈,用检察官的口吻念了出来:「兹因中科后里园区扩厂所需,调派制程工程师沐子邑、游品淇两员及设备工程师陈文宾、王胜尧两员前往支援,人事命令发布後即时生效,效期至今年9月30日止。以上。」

    接着又说:「这次去有机会跟日本原厂的技师一起学习fiune和校修的技巧,是难能可贵的历练机会。恭喜几位了…阿宾,我看你yu言又止的,你确定要跟我讨价还价?你会後悔喔~」

    阿宾立刻说:「救郎喔~我不要离开新竹…」

    修哥不理他,又从卷宗里拉出一张纸念了出来:「有关扩散工程部行政助理吴淑萍因家庭因素,申请转调中科厂一事,人力资源部同意核定备查,人事命令发布後即时生效。以上。」

    修哥这时才喝了口珍N:「小瓶子,新厂离你家骑摩托车只要15分钟,恭喜你终於可以把新竹的房租省下来了。我们会想念你的。」

    小瓶子喜形於sE,笑道:「我搭那边的接驳车就可以了,我爸不让我骑机车啦!」

    难得修哥也有幽默的一面:「本来我想说,反正有人很乐意让你搭便车,不过刚刚那个人好像说他不愿意离开新竹…」

    阿宾立刻搭腔:「哪有?我说男儿志在四方,早晚也是要离开新竹啦!」

    就这样,我们三男两nV被发配边疆,公司给了我们两天收拾,礼拜二命令一发布,礼拜五我就在新厂的FAB里重C接机、装机的g当,当晚就住进中科那边的员工宿舍。

    那一晚,上弦月高挂夜空,我看着饱满而明亮的一半,也想着缺暗的另一半;台中啊~我又回来啦!想起了已成过往的青涩岁月,那些年、那间教室、还有那位nV孩──暄,你过得还好吗?

    ※※※※※

    上个月收到暄寄来的回信,内容较往常略长,她在e-mail里是这麽说的──

    子邑,你过得好吗?

    工作应该都上轨道了吧…

    我就要离开新竹了

    每离开一个地方,人际关系都要重新来过

    感觉有点小累…

    从小到大,除了屏东以外

    台南、新竹一待就好几年

    跟我的第二、第三个家一样

    至於台中,虽然只待了一年多

    但这些年来一点也不会觉得陌生

    大概是一直和你保持联络的关系吧!

    以前曾问你对台中有什麽感觉

    当时你说人和土地的媒介始终是连结在人的身上

    是这个意思吗?

    无论我到了哪里

    至少,心里总有个地方是b较踏实的

    但我不跟你说谢谢

    原因我想你能明白

    还有,关於那件事…都两年了

    虽然我们都尽量不提

    或许你不会生我的气

    但我也不打算道歉

    原因我想你也能明白

    暄英

    我当然知道暄说的是哪件事,也确实没有生她的气。好吧!我承认应该是有一点点啦!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

    几经往返,得知暄代理的那位老师结束了育婴留停,加上这学期学校没开其他缺,所以代课老师也只能另谋他路流浪教师的悲哀啊;一番波折後,好不容易才在苗栗的一所高中找到个临时空缺,而且还是从没带过的高中数学。

    ──又再一次的人生地不熟呢!难得写信给我,看来,暄过得并不顺遂,我又何尝不是?

    ※※※※※

    礼拜五当天,晴空万里,尽管目的并非游览,但公司还是派了一辆游览车将包含我们三男两nV在内的员工载往后里新厂,同行的还有一位风险控制处的副主任押车,而同车之人都是被原单位「准许借调以资磨练」的新贵派,只差没在脸颊刺上「充军」二字。

    游览车司机用兼任导游的热情口吻向大家问安并自我介绍,等到身旁的「领队」严肃地打断他,告诉他今天并非是员工旅游,而是支援前线时,他老兄「蛤」了一声後才把嘴乖乖闭上。

    然而,这位运将大哥挺幽默的,用麦克风跟乘客致意时居然说:「歹势吼,原来今日系这款情形,莫怪喔…看大家都在结面腔,这个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过还是可以有所选择啦…你们要走一高还是二高?一高b较快,二高可以吹得到海风。」

    「二高。」乘客异口同声,除了领队。

    过半晌,司机一拍方向盘:「唉呀~年岁大了,不小心开到二高了,歹势歹势!」像这种无心之过,乘客报以热烈的掌声表示包容;由於游览车在早上九点准时发车,在路况堪称顺畅的情况下,中午前应该就可以在新厂的员工餐厅大家都戏称「工寮」用餐,只不知我最Ai的3号餐是否仍像竹科这边一样赞?

    尽管没人提出要求,但在四十分钟後,司机以「年岁卡有啊,膀胱卡无力啊,歹势歹势!」为由,知情识趣地将游览车开进西湖休息站,替乘客争取合理m0鱼的机会。

    西湖休息站我当然不是第一次来,只不过说起来还真巧,上次在这边时,记得是新训中心下部队,中途在这边跟也是拨交陆总的阿宾抢同一间厕所。才一眨眼,哥儿俩退伍都快一年了。

    在空旷处放风的我举目四望、想东想西,突然想到西湖不就在苗栗?此刻与暄的距离是否拉近了呢?这个巧合让我的心情没来由地有些高兴,要是两人可以一起并肩吹吹海风不知能有多好?明知这里离海边还有好一段距离,但却隐隐感到朝我迎面吹拂的风中,有GU淡淡的咸味。

    看来,「押车官」不打算耽搁太久,过不多时就大声嚷嚷要新贵派们回车上准备点名,还不知从哪儿变出一颗哨子,拿到嘴边就吹了起来,司机大哥才刚把菸点燃,只得赶紧大x1两口後踩熄。

    重新上路。

    那位坐在司机旁的副主任老是一张扑克脸,阿宾便笑称那是上班族版的「监军」,随即提起当初在陆总当兵时,我们俩奉辅仔之命随车去龙冈采买,结果发生「不明逃亡事件」,让当时随车的排长一个莫名其妙被记功、另一个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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