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沉沦_渴望被爱的陈文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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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望被爱的陈文清 (第1/1页)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回应的是拳拳到rou让人牙齿发酸的砰砰声。

    客厅里,一个黑色的行李箱被砸得稀巴烂,衣服散落满地。

    陈文清在战场圈外急得团团转,眼看三条发狂的野狗越打越凶残,他更是手足无措。

    一开始劝架,拉架,他一个没落下,奈何他身板太小,嗓门也不够粗,压根没人听他的。

    陈文正被二打一,脸上胳膊上早就红肿一片,但是他像是不知道痛一般,一个劲儿的往上扑。

    还别说,三人之中,他个子最高,真正发起狠来双胞胎身上也没少吃亏。

    陈文正是真气狠了,从那晚视频开始就气得快原地爆炸,更别提这俩畜生还把人扣下。

    他在江城等了快一个多星期,每天在祁舟的那个小区往返,就是想把他哥接回去,谁知道他俩压根就没打算再让他哥回江城。

    他只能跟大姨打听祁舟的公司,得知在临城的具体位置后,立马买了票过去蹲点,他是做好了长久战的打算,最后要不是他威胁要大闹,否则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见到自己哥哥。

    “卑鄙无耻!”

    陈文正怒上心头,一拳砸中祁舟下颌。

    祁航见状,立刻从身后勒住他手臂,恰好这时祁舟出拳反击,陈文正反应慢了一瞬,鼻子被砸个正着,鼻血当场就跟洪水似的汩汩往下流。

    “阿正!”

    突然见了血,陈文清慌了神,从地上捡起衣服就往他鼻子上捂。

    白色的t恤很快被血染透,祁舟皱了皱眉,起身去拿急救箱。

    到底是亲表兄弟,他们又比对方大了七八岁,小打小闹可以,真受伤了也是着急的。

    祁航也赶紧爬起来去拿冰箱里的冷敷贴。

    然而他脚才挪动几步,刚刚还虚弱的小崽子,此刻敏捷得像只豹子,捞起陈文清就窜进了离他最近的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锁上,在祁航愣神之际,房里传来推动重物的声音。

    等他拿备用钥匙去拧门锁时,才发现门早就从里面被顶住了。

    “艹!”

    他气得一拳捶在门上。

    祁舟盯着一路蜿蜒的血滴,差点没气笑,果然是打得不够用力,看来还是该多去练练了,他把急救箱扔在茶几,面无表情的点了根烟。

    房间里,陈文正脸上的满脸血污已经被他哥擦干净,左鼻孔被纸巾堵着,有些滑稽,后脖颈也搭着一块湿毛巾。

    陈文正换了几次纸,后脖颈上湿毛巾也是换了几次,最后血一点不留了,他才扯扯陈文清的衣角,喊了声“哥”。

    陈文清盯着他脸上的红肿,一下想起对方小时候为他跟村里的小孩打架时的场景,也是一挑几,常常顶着个猪头脸冲他笑。

    说不心疼是假的,他叹了口气,

    “疼吗?”

    陈文正摇摇头,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两个表哥又没下死手,还不及他爸发酒疯时下手重。

    “哥,你辞工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文清:“有给你留纸条。”

    “留纸条?这么重要的事你只给我留纸条?”

    他不说还好,一说纸条,陈文正气得从口袋掏出那张从床底发现的便利贴,扔在他面前,

    “哥,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要走,是不是两个表哥逼你的!”

    陈文清摇摇头。

    “没人逼我,是我自己想离开。”

    “你竟然想把我一个人扔在江城?”

    陈文正不可置信,他拽紧陈文清的手腕,一脸受伤的问道,

    “哥,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为什么?

    呵!陈文清对这近乎质问的语气简直想笑,

    “陈文正,你说为什么?”

    他没什么情绪的反问,

    “你把我绑起来强jianian的时候不狠心吗?我哭着求你,你一意孤行的时候不狠心吗?我不走,难道要留下来一直和自己的亲弟弟luanlun吗?”

    “那跟两个表哥就不是luanlun吗?被两个表哥轮流cao就不是强jianian吗?”

    这话陈文正几乎是用吼的,瞪着通红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他点开手机,把视频通话记录放出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在酒店怎么被他俩cao的我看得清清楚楚,跟我一起你就把luanlun挂在嘴边,那他们呢?他们是什么?凭什么就我不行?凭什么?”

    陈文清张张嘴想反驳的,但是最后嘴巴又闭上了。

    算了,都是疯子,就算他反驳解释他们的耳朵也只会选择性的听取自己想听的。

    就像每次被干前,他都尽力反抗拒绝,可能他们还以为自己欲擒故纵吧。

    他有些麻木的看向手机屏幕,相比于上次的愤怒,这次他没了情绪,只是平静的跟自己说,哦,原来又被现场直播了啊。

    或许是自己的接受能力越来越强了,也或许是慢慢开始习惯了他们几个的恶劣。

    离不开,走不掉,四人的关系如今剪不断,理还乱,他突然觉得很累,也很茫然。

    就像迷路的沙漠旅人,身心俱疲却辨不清归途,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沉默在陈文正看来就是默认。

    默认自己可以被抛开,默认他两个表哥可以,可是凭什么?凭什么?

    他是从小陪在身边的亲弟弟,难道抵不过远在天边的两个表哥?

    陈文正不甘心,心貌似被大铁块坠着,像古老的钟摆一直在生气和难过之间摇晃,他被堵得快窒息了。

    凭什么他不可以?

    他偏要!

    陈文正用力把人压在床上,急切的想用占有来证明哥哥只是他一个人的,谁敢跟他争他就咬谁。

    陈文清也被咬住了,陈文正的牙齿磕着他的嘴唇,一下一下的用牙齿咬着,就是这张嘴,吃起来是甜,但是总是会说出让他生气的话。

    很快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两人的口腔,陈文正又开始心疼了,于是惩罚性的啃咬变成了吮吸,含着那节湿滑的舌头,和受伤的唇瓣,讨好的吮了又吮。

    一个多星期没见,对于陈文正来说已经很久了,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陈文清,他急不可耐的脱了对方的衣服。

    然而在看见白皙的皮rou上全是暧昧的痕迹,当头就给他泼了一盆从北极挖来的冰水,气得马上就想出去给外面两个畜生几脚。

    他俯身对着那些红痕,泄愤似的一个一个的咬了上去。

    陈文正的舌头很湿也很热,像他的性格,暴躁之下又藏着不经意的小温柔。

    陈文清被他啃得全身发痒,全身的血液都往小腹冲,他硬了,湿了,轻推的动作慢慢变成了拥抱,yin荡的身体连反抗都变得极其消极。

    他侧头对上陈文正执拗又充满情意的眼睛,这一刻,他想如果他们都喜欢这幅畸形的身体,那就给他们吧。

    在村里人人避之不及的怪物,却引得三兄弟大打出手争相抢夺,或许这是老天爷给他的另类补偿。

    他一一抚摸陈文正身上的伤,这些红肿淤青的皮rou就像是战场厮杀过后的勋章,内心隐秘的欢喜正在节节攀升。

    没人不渴望被当成珍宝,从小被弃如敝履的陈文清更是。

    他捂着赤裸的胸口,按不住里面可怕的想法,只盼自己慢慢发黑发臭的心肝,不被任何人发现。

    强迫自己放空脑子,然后毫无波澜的踩住陈文正的肩膀,将他头摁在自己胯间,享受对方带给自己的欢愉。

    他想,陈文正,这一刻你尽情的爱我吧,我不是你的哥哥,我只是渴望被爱的陈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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