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捡的垃圾,不离不弃[星际NP]_520特辑(上):狼if线:解决发情期(T咬/坐脸/舌J/骑乘/成结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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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0特辑(上):狼if线:解决发情期(T咬/坐脸/舌J/骑乘/成结内S) (第1/3页)

    *本520特辑故事线发生在:假如郎定河表白成功后,专属1v1线。

    主打za,X癖警告,X癖警告,X癖警告!

    “m0m0我,”郎定河衔住银荔的手,她被他圈在臂中,有些木楞,“我需要你。”

    她愁眉苦脸的,“我要怎么帮你啊?”

    她懵懂得像个出厂设置为零配置的公仔,但还是运用扎实的科普知识指出:“你是alpha,我又不是omega,我没有信息素,没法帮你。”

    他恨恨地在她手背咬出两颗尖牙印,“别说这样的话拒绝我。你已经答应了要很喜欢我的。”

    “可是我不会啊。”她缩起肩膀,翅膀被他的大掌按得不太舒服,羽毛都皱了。

    他搂她更紧了一些,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我要和你za。”

    “呃……”银荔被他喘得有些头晕,“那你做吧。”

    “别怕我。”

    郎定河的手掌向她身T的其他部位进军,“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怕我,不要躲我。”

    银荔很诚实地说:“我努力。”

    她的翅膀挂在背后,不能往床上躺,只能站着很被动地被他搓来捏去,还是忧愁地补上了一句,“你不要Ga0Si我……”

    他按着她的脑袋,用舌头堵上了她的嘴。

    这是第一次,有人用舌头撬开了她的齿缝,拜访这无人之庭。口水交换,应该是很脏的,但他嘴里渡过来的YeT似乎有GU冰冷又g净的气息,舌头深深地互相吮x1,他b着她咽下他的,又从她嘴里搜刮膏粱,卷着她的舌头跳舞般抵Si缠绵。

    银荔“嗯嗯”两声,喘不过气,用舌头推他,狠狠缠着怎么推也推不动,涎水从含不住的舌边滴落唇角,逐渐沿着下颚滑去。他亮金sE的瞳孔一直看着她,很利索地把舌头回缩,向下T1aNg净她下颚溢出的口水黏丝。

    郎定河的两只大掌,从她窄瘦的腰间,逐渐向下,宽掌几乎能包住她的整个T0NgbU。掠过侧腰,便来到了身前。

    他的长指灵活地g弄她布料内的Y部,“我要用我的ji8,进你这里了。”

    “什么J……”

    这个词汇超出了银荔的理解范围。

    军队内部粗鄙的话张嘴就来,郎定河平时只是不屑于理会,直到这刻终于被他运用。

    他包裹着她的手,从内K中掏出了他热烈跳动的ji8,“这。”

    “……为什么不叫狼巴?”

    她总在出人意料的时刻天马行空。郎定河失笑,带着她的手撸动X器,顺势撕开她的K子与内K。破碎的衣物掉落在地,直面森林中掩映的Y部,他胯下的利器又坚挺一分。

    “啊……”

    银荔轻呼一声。

    他的手指已经毫不犹豫陷进她尿尿的地方,“要进我尿尿的地方吗?好脏的。”

    “不是。”他用嘴去咬她的小臂,很快咬出了深深浅浅的牙印,“是yda0,在尿孔下面。”

    她似懂非懂。

    郎定河的长指穿过凌乱的Y毛,找到悄悄藏起的Y蒂。他已经闻到了那让他出见面就B0起的味道,但他搓着她的Y蒂,水却不多。

    “好奇怪……”银荔拧起眉头,握住他作乱的手腕,“好奇怪。一定要吗?”

    “一定要。”他很坚定,“发情期我需要和你za。”

    “好吧。”

    她眉头不松,却放开了手,替他继续撸动下T。那个丑陋的,紫红紫红的东西,青筋砰砰跳动,似有她半只小臂长,一只手艰难握住。此时她尚未意识到尺寸不匹配的吓人之处。

    她低头看他,没有耳朵没有尾巴的,只有眼睛特别好看,像日照金山的晨光,点燃下方鼻梁这座孤高的雪山,“可是你没有露耳朵和尾巴。”

    只有她在露翅膀,好不公平。

    郎定河不说话,只是又开始吻她。抑制剂的作用,变得难以镇压他磅礴的yUwaNg,但他还是依托抑制剂克制了兽化。因为发情期中的兽化意味着更粗暴更野蛮的本X,他希望带给她的第一次是舒服的感受,至少不会抗拒。

    他的ji8一下一下顶弄她的掌心,沿着深深的掌纹,有时还会颤抖。

    郎定河用食指和拇指碾动她可怜巴巴的小Y蒂,其他手指顶开y,重重得刮yda0的外Y。她被吻住的嘴委屈地被迫张开,感觉陌生,将之归纳为怪异的不舒服。

    郎定河T1aN开着她眉心的结,另一只手顺着她开了大大V型后背的衣服,轻而易举沿着V的开口扯坏了这件上衣。

    她像天使降临般,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她的xr太小了,b起他的手掌,他一只手就能握俩,rT0u也小小的,褐sE的一点耷拉在rUjiaNg上。xr往下,有三五道疤痕浅浅围绕在腹部,经年不消,想来当初受创太重。

    再往下就是他要抵达的圣地。

    “不要拒绝我,也不要怕我。”

    明明是他在欺负她,口吻却如此可怜,银荔埋怨地看着他。他说这句话好像是作为免责事由,卖了可怜的舌头便伏到她x口上,重重地T1aN舐rUfanG,两侧犬齿悄悄露出尖,含着她小小的rT0u来回拉扯。

    两个浅褐sE未经人事的rT0u很快被他吮红了。银荔从鼻子里喘出哼唧一声:“嗯……”

    郎定河胡作非为的手暂时放过了她的Y部,齐心协力地抚m0她的身T,从耳后到肩胛的锁骨,再到rUfanG和腹部,再绕到背部和翅膀,似要仔细m0过她身上所有部位。

    信息素标记不了的地方,他都要一一打上自己狼牙的章。

    被他m0到翅膀根,银荔后背过电般颤动。

    她还是太瘦了,即使与往日的嶙峋分隔,也仍瘦得硌骨头。郎定河Ai怜地T1aN咬她的肩胛锁骨,一面怜惜她,一面控制自己想将她拆吃入腹的yUwaNg,红红的牙印轻快地遍布她的皮肤。

    他圈着她的r根,把这团软r0U搓圆捏扁,最残暴的齿印密密聚集在这两团小雪球上,他高挺的鼻梁顶得她的rr0U凹陷,x1得啧啧有声。

    银荔不由自主捧住他埋在她x前的后脑勺,微弱地叹息,紧紧收束的右翼慢慢向外扬起,像圣母怜子,悲悯天人地包容埋首发狂x1N的孩子。可狂浪的孩子并不会因此忏悔。

    他向下继续吻她腹部的伤痕,她被他T1aN得腿开始发软,站不住脚。

    郎定河握着她的腰,终于抬头,“坐到我脸上吧。”

    “……?”

    银荔懵了,翅膀僵住,化作JiNg美的雕像。

    “你的翅膀在后面,不方便。”他慢慢解释,所有可能压到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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